“你烧糊涂了。”
“我现在清醒得很!我知道你有,不然你也不会冒着被排挤,甚至被杀害的风险研究西洋诊术……”
“这种东西是不是信仰,我也不清楚。我去做这件事,只是我的认知告诉我,我一定要去做件事。这不过是理念的问题罢了,没有你说得那么崇高。”
“如果以生命为代价呢?你还会选择传播西洋诊术吗?”
说起这个,顾相宜突然笑了一声。
“我想,就算是再执着于某件事,也没人真想以生命为代价。我们都是不知不觉就为之而死的,只不过到死的时候我们都没感到后悔罢了。”
她不知道池映寒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她想,他大抵是烧昏了脑子,都忘了她曾经跟他说起过这件事了——她本来就为保住医书死过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