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短促而凄厉的声音响起。
躲在盾牌下的维克塔利昂从侍从盾牌的缝隙里从那个方向看。
一只黑色底衬的金色海怪的旗帜倒在城墙上,旗帜的旁边,是一个被石头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
执旗官的头太硬,所以他的脑浆流了一地。
投石机的轰鸣声持续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才渐渐停歇。
维克塔利昂期间听见有两次巨大的声响,一次是巨门倒塌石砸入城中,发出的钢铁与地面的撞击声,一次是远处城墙坍塌发出的崩裂声。
城外不在有什么动静。
心有余悸的维克塔利昂推开身边的持盾侍从,缓缓直起身子。
一个铁民士兵从城墙下爬上来,大声而急促道:“大人,城门塌了,负责顶住城墙的一队铁矛兵,倒了大霉,全部被压在了铁城门之下。还有就是西城门的北端也被砸开了一道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