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在一旁急了,打断薛繁织道:“你就别管我怎么摔的了,反正我是甩了,现在又起不来床,你如果是孝顺的,就把你珍藏的生肌膏拿出来!”
薛皎月听了脸有些红,但是依然敲着边鼓道:“好妹妹,你就拿出发吧,你看阿爹多痛苦,当姐姐求你了,姐姐可看不得这么痛苦的事情落在爹的身上!”
到底是爹的身上还是你的身上啊?
看不得就拿别人的东西充孝女,也是够无耻的。
而他们说来说去竟然是为了生肌膏。
薛繁织就明白了,薛洋的伤肯定是假的,但是薛皎月肚子上的伤口肯定是真的,女人最在意自己的肌肤,薛皎月肯定是怕肚子留下伤疤,所以在打生肌膏的主意,但是她知道她不会给她,所以就用了这一招。
也真是够难为薛洋的了,好端端的诅咒自己又会骨折。
那生肌膏的效果很好,上辈子萧翊送给她的,抹上受伤的肚子一点瘢痕都没有,所以萧翊常常说最喜欢摸她的肉肉!
哎呀,又想到哪里去了呢?
这么好的东西,她怎么会给薛皎月用呢?
“原来家主是说这个啊!”薛繁织道:“可是生肌膏只有受伤了留有疤痕才能用,它是祛疤的,跌打损伤没用呢!”
薛皎月着急的看着薛洋。
薛洋冷声道:“让你拿来就拿来,你管他有用没用,有用没用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
薛繁织依然不动:“可是生肌膏珍贵,家主也知道是皇子殿下赏赐的,赏赐的东西,怎么能随便送人!哦,我当然知道孝敬家主不算送,别人也不会说什么,但是还是要物尽其用才行啊,不然说出去多不好听?好像咱们糟蹋东西一样。”
“你就是不拿了?”薛洋变了脸。
薛繁织道:“不是不想,是怕九皇子责怪耽误家主派官!”
薛洋:“……”
薛皎月急的攥紧了拳头。
正在薛洋犹豫的时候,薛繁织突然松口道:“不过还是孝道重要,家主稍等,女儿这就回去给家主拿去!”
薛繁织松了一口气,让绿意跟薛繁织一起去,她到要看看,薛繁织到底把药膏藏在哪里了,怎么她和绿意到处找都找不到呢?
薛繁织带着绿意走后,外面来传话,说九殿下派官的府衙来了一位陈大人做访查。
薛洋立即就要起来,被薛皎月劝住:“是例行公事呢,让他等一下没事的,一会八娘就把膏药送来了!”
薛洋怕怠慢了人家自己就没官位了,让薛景仁去接待。
看薛景仁也走了,薛皎月这才有了机会,她让金氏去拿剪刀,然后对着薛洋的大腿就要划下去。
薛洋惊骇无比的吼道:“你要干什么?谋杀你的父亲吗?”
薛皎月委屈的道:“八娘不是说了吗?要物尽其用才行,我怕她一会要检查,所以只给阿爹弄一点点小伤口就行了,省着她不情不愿!”
意思就是让自己出血?
薛洋哪干啊,就算再是自己喜欢的女儿,也有点太过分了吧?
薛皎月看薛洋脸沉下来要发脾气的样子,她心中一沉,自从自己受伤之后,阿爹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喜欢自己的了。
“不然弄点猪血,假装擦伤一点也行吧?”金氏在一旁替薛洋心痛,于是提议道。
薛洋欣然同意。
金氏也当时给薛皎月解围了,徐皎月松了口气道:“那朱砂就可以了!”
薛洋会画画,朱砂他房间里就有。
金氏把朱砂拿来,但是她感觉自己手笨脚笨的,不敢动手,薛皎月接过朱砂要给薛洋画。
薛洋躺着不舒服,就将双腿垂到加脚踏上让薛皎月画。
薛皎月刚画了一笔,外面就有人通报:“八小姐回来了!”
吓的薛洋一慌张站起来,薛皎月比他还紧张,端着朱砂盘子的手一抖,红色的朱砂全都泼在薛洋小腿上,薛洋腿一凉,本能的一抖,正好踢在薛皎月膝盖上,薛皎月中心一下子不稳就要跪下去,她着急的伸手一抓,就抓住了薛洋的腰带。
这成何体统,薛洋也是不能的推开她,谁知道薛皎月手抓的死死的,薛洋手里不均,再被薛皎月整个人往下拖,踉跄一下就绊倒了,然后那个脚踏就垫在了他的小退下,说来也巧,本来薛皎月扶着薛洋的半边身子都要站起来了,薛洋这么一趴下,她被带了一下,身体后仰整个人正好横躺在薛洋的腿上,只听暗暗咔嚓一声,薛洋一声惨叫,就晕了过去。
金氏见事态不好,急忙扶起薛皎月,然后再去扶薛洋。
薛洋却一动也不动,金氏急了,抬头看着薛皎月问道:“你爹怎么了?不会像那次一样被你压断了腿吧?”
薛皎月心想不可能那么巧吧?
她看薛洋腿上的朱砂,鲜红一片,正好作假,她摆着手道:“阿爹是装的,这不是八娘来了吗?”
哦,原来如此啊,那丈夫也装的太像了,自己的丈夫就是个全能,他怎么能那么优秀呢?
金氏和薛皎月联手把薛洋抬到床上,刚放下,薛繁织就进来了。
薛皎月黑着脸道:“就你说的,阿爹用药膏不是物尽其用,现在好了吧?你看看,这算不算物尽其用?”
薛繁织看见薛洋的腿上一片血红,心中大惊,这也太下血本了吧?就为了一瓶膏药,至于让把自己弄受伤吗?
可是薛洋和薛皎月是什么人啊?肯定是假的,不知道摸了多少朱砂!
薛繁织本打算戳穿薛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