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一连串的爆炸过后,大帅恢复了平静,秋生也不过去查看,真接浇上油,一把火将大帅给点着了,这么好的房子烧了可惜,但谁也不敢保证,里面还有没僵尸存在,为了大家的安全不如一把火烧了冷清。
“多谢,秋生兄弟救了我这一镇子的同胞,这群天杀兵匪真是不干人事。”
见事情已经解决,镇长哆哆嗦嗦的走了出来,激动的纳头便拜,满口的感激之言。
“镇长,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那金甲尸还不知隐藏在何处,一旦到了今晚,恐怕镇子上又是灭顶之灾。”秋生一脸沉重的说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老天这是要绝我任家镇呀!难道我们也要向那些难民一样,逃出家乡,流离失所吗?”
不光是镇长绝望了,就连周围的镇民们,也开始哭嚎起来,如非必要哪有愿意离开家乡,更何况这里还有他们的土地。
“大家不要着急,我们兄弟三人为茅山弟子,除魔卫道乃是应尽之责,这一次我们打算在镇中摆下法坛,召唤师父帮忙,会一会这金甲尸。”
“是吗,能把九叔召来那简直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所以今晚为免被金甲尸个个击破,其他人趁着天亮,赶紧去镇外躲一躲,对了还需要几个不怕死的,留下来帮我们布置一番。”
“好,这个容易,村里老王、老刘家人口多各出一人,放心你们不会白白付出,抚恤金加倍,如果能活下来,分套房子、给个婆娘!”
就在镇长安排人的时候,文才走到秋生身边,悄悄说道:“秋生,万一要是师父不给面子,召不出来怎么?”
“没事,我还准备了后手,华师兄不是给了一个法牌吗?迫不得已的时候,也只能打扰他了,相信只要师兄出马,跟师父也是一样。”
“这到是个好主意,师兄离咱们近,信号应该能强点儿。”文才心中一喜说道。
他已经好久没过华师兄了,这些年甚是想念,想想当年茅山是多么兴盛,这才几年的功夫,竟衰落至此,尤其是华尘凡在的时候,虽然经常捉弄他,但却非常维护他。
不光好吃好喝的不缺,修炼有人指点,就连受欺负了也有人护着,那些邪物更是面都不敢露,小日子简直不要太舒服,文才眼中满是怀念之色。
任家镇在经历一番热闹之后,瞬间又变成一片死寂,偌大的镇子空空荡荡,像个鬼城一般,渐渐太阳偏西,天色暗了下来,给镇子又披上一层阴森之感。
九叔的义庄故居,几个壮汉挥汗如雨,正在用木桩搭起高台法坛,而秋生三人则是盘膝坐在高台上,口中念诵经文,这是阵前聚势,为了让施术者宁神静气,增加成功率。
随着时间的流逝,镇子里的空气,仿佛要凝固了一般,几个干完活,躲在一边的壮汉,仿佛预感到气氛不对似的,越发的惶恐不安。
当月亮挂上枝头之时,镇中的街道上,忽然响起马蹄声,在空旷的镇子中回荡,一步步接近九叔的义庄。
还入定中的秋生,忽然眼角微动,猛然张开双眼看向外面,他已经听到马蹄声,紧接着文才与阿威都惊醒过来,双眼紧紧盯着一方向。
忽然,骏马长嘶响彻任家镇,仿佛在放出某种召唤的信号,然而任它如何叫唤,任家镇都是寂静无声,没有任何同伴出现,这下金甲尸急了,不管它怎么催促,都收不到回应。
终于,金甲尸放弃了召唤手下,整个身体向上一跃,眨眼间便飞过了高墙,咚得一声砸在义庄的青石板上,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
金甲尸缓缓起身,这时秋生却根本不给它装逼的机会,直接纵身一跃,剑身直接砍在它的后脑壳上。
剑与盔甲碰撞,然而这一次金甲尸却没有受损,它经过一天一夜的恢复,实力已经恢复大半,再加上人血的补充,身上的尸气越发的浓厚,防御力直线上升,就连桃木剑也奈何不得。
吼!
金甲尸还没站起身,就遭到偷袭,自然是异常暴怒,直接硬顶着他的攻击飞身而起,挥动大刀与秋生战作一团。
秋生虽然拳脚功夫犀利,但是无法破防一样无用,被金甲尸的大刀片子,砍得狼狈不已,力量上更是毫无可比性,眼看他就要葬身刀下之时。
文才却已经飞身上法坛施法,直接用出请神之术,请出铁拐李上了阿威的身,阿威一瘸一拐的跃下高台,一脚便将金甲尸踢飞出去。
“嘿嘿,铁拐李醉酒飞踢力千钧,秋生看来没我是不行。”阿威一脸得瑟的耍了个花招。
“别大意,它上来了。”
然而,秋生的提醒慢了一步,金甲尸重新扑了上来,一巴掌将阿威扇飞了出去,接下来秋生又掏出银钱剑,与阿威二人联手与金甲尸殊死搏斗,文才在法坛上扔符扔真阳砂支援,场面上到是打得有声有色。
然而金甲尸以体力见长,斗得久了秋生他们动作也慢了下来,渐渐出现体力不支的现象。
一个不注意,秋生被金甲尸撕下一大块血肉。
“师兄小心!”文才见状大急,也顾不上节省,直接扔出一把真阳砂,将金甲尸逼退。
秋生二人趁机飞身跳上法坛,三人联合施展通灵之术,口中念诵真言。
刹那间九叔所居之所内,飞出一道金光落于台前八卦镜,而后镜光反射直冲天际,与月光融于一处。
突然那皎洁的月光,分出一道亮线直射远方,不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