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仙侠修真>天步九重>九百二十七、向你证明

李达说:“子诚大人,你应该知道。”

这是虚心求教,陈鲁点点头,不谦虚地说:“知道,这都是前朝遗留下来的问题,他们和撒尔国、哈烈国也一直没有来往,因为这两个国家也有前朝留下来的官员。”

李先也说:“当初前朝西征时把那里糟蹋得不成样子,这个仇就结下了,虽然那里后来有一部分地方归了我们前朝,但是一直不和谐。”

李达站起来,点点头,说:“这个问题,很可能出在他们使团自己人身上,子诚大人,你们先去看一下,摸一下情况再作道理,有可能的话,我们就去一趟报达国。”

陈鲁说:“好,思颜大人,你和我老人家一起去吧。”

李先说:“没问题,放过四更炮了,也不能睡了,走吧。”

两人来到四方院的最后一进房子这里,尸体已经停在了院子里,车迪迎了出来,赶紧给二位见礼,向里面指了一下。

两人走进去,这里面有一个人,听见有人进来,这人头都没抬一下,气咻咻地坐着喝水。他高个子,偏瘦,一脸的络腮胡子,但是黑眼睛。

陈鲁脸若冰霜,用蒙古话说:“你是报达国的?”

这种语气,居高临下,还有一种威压感,车迪吃了一惊,这天朝人老大当惯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不是来解决问题吗?怎么先来一个下马威啊?

这个人坐着没动,看了一眼两人的服饰、长相,知道不是撒尔国的人。这里是四方院,能见到各国的使节,也用蒙古话问道:“有何赐教?”

这是一种试探,陈鲁看他的长相,是西域和东方人的混血。和李先对视一眼,两人大模大样地坐下去。

车迪介绍了一下,这个人叫默德,是副使。默德听说这两个人是天朝副使,赶紧站起来,抚胸一礼,说:“不知道是天朝使节,多有怠慢。”

陈鲁还是冷若冰霜,说:“默德大人,我老人家走遍了世界四十几个国家,也接见过不下六十个国家的使节,一个使节客死他乡,再正常不过了。我们天朝每年都有大批的外国使节朝见,就出现过病死在天朝的例子。友好国家也好,敌对国家也罢,没有哪个国家把使节害死的。当然这都不关我老人家的事。人们经常走入一个误区,死人有理,谁那里死人了,那就当之无愧的老大。你说……”

“陈大人说的话本使不敢苟同。咳咳……”陈鲁的倨傲,又张口闭口我老人家,令默德不爽,这是一个什么奇葩官员。他哪里知道,这陈鲁还在控制着自己呢。

陈鲁大喝一声:“你还是外交人员呢?你不知道要尊重人吗?我老人家没说完话你就给打断了?什么不敢苟同,那意思就是我的话都说错了呗?那好吧,我今天晚上就是在你们使团的这几个房间里。来人,拿把刀来,我就自裁在这个屋里了。”

话音刚落,真的就有一个士兵跑进来递给他一把短刀。车迪吓傻了,而这个默德还冷冷地看着,陈鲁也不理他,拿起刀就朝自己的脖子刺去,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车迪赶紧拉住,陈鲁就是不撒手,刀尖已经刺进了肉里,见血了。默德也慌了,赶紧起身拉住,说:“陈大人,这又何必?我们又没闹什么矛盾,至于这样吗?”

陈鲁说:“默德,你误会我老人家了,和有没有矛盾没半毛钱关系。我们之间能有什么矛盾?我就是想用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向你证明,谁死谁有理!”

这些人都目瞪口呆,这个人有问题,这事是随便证明的吗?一刀刺进去还有命吗?证明了还有什么用吗?

陈鲁看见默德惊讶的表情,问道:“默德大人,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老人家?我知道了,你也以为我是精神病患者吗?”

默德听到了这个也字,看起来这位真的是公认的病人,他不敢再抢话了,也没有必要和这样人争短长,他们也是使节,到时候只向撒尔国说话就是了。

车迪过来说:“陈大人,请去休息一下吧。”这一句也似乎在告诉默德,这个人确实有毛病。

陈鲁说:“我其实吧,也算不上真的有什么毛病,间歇性精神病,我老人家说过多少回了,我不是。”

哪个精神病患者说自己是精神病?没等默德多想,陈鲁紧接着一句:“我老人家是间歇性正常。”

默德彻底没了脾气,你特么的间歇性正常,我可是让你折腾的快疯了,他气哼哼地看了车迪一眼,陈鲁看在眼里,说:“默德大人,你说我刚才说的有道理吗?”

默德一时没反应过来,陪着笑脸说:“不知道陈大人指的是哪句话?”

陈鲁叹了一口气,说:“默德大人,我就说了一句有用的话,你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可不要讳疾忌医。”

默德也不管他说的哪句话了,应付过去就算了,赶紧说:“陈大人说的有道理。”

陈鲁说:“你看看,你是一个明白人。”说着给李先递了一个眼色。

李先接过话来,说:“默德大人真是明白事理的人,刚才陈大人说的非常有道理,人们往往都是这个思维,死人了就是老大。但是本使以为,事情出在这里,各位大人悲痛之时,一时激愤,想问题就会偏颇一些,这很正常。可是坐下来细想一下,这不可能发生的事。太医和你们使节无冤无仇的,要他的命干什么?我们天朝有句话,医家有割股之心,悬壶济世,怎么能无缘无故地杀人呢?”

这算是苦口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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