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兰说:“陈大哥聪明出于天生,几句话就说道点子上了。h是这样,虽然我对你们那个十方不感兴趣,但是我也听你说过了几次,也随陈大哥办过差事。我想,他们会有自己的想法。换言之,他们也有自己想扶持的代言人。”
陈鲁使劲地点点头,说:“这是一定的,但是目前还没有什么迹象能看出来是哪个。”
朵兰摇摇头说:“不然,陈大哥已经是明的,因此到处有人打压你,其实是把你放在火炉上烤呢。而他们的那一个却稳坐钓鱼台。我分析,陈大哥对这个人非常熟悉。”
陈鲁和纳兰又狐疑地看着他,纳兰说:“要是熟人还好办,大家商量着来吧。”
说的朵兰和陈鲁都笑了起来。朵兰一边笑着一边摇头。陈鲁开窍了,大脑电光石火一般地开窍了,他看着朵兰,说:“你是说他?”
朵兰使劲地点点头。
陈鲁喃喃地说:“真是老熟人,太熟悉了。管说他们都说我不必要急着找他,还说我们将来必有一战。就连两丰意君金元都这么说。”
纳兰也听出来了,说:“原来就是总来找我们麻烦的那个家伙啊。陈大哥,这个人的功法不得了,我们都见过的。”
陈鲁说:“是啊,就连金元都不是他的对手,还美其名曰是他的师父呢。但是我那个未谋面的夫人能制住他。我有时真的糊涂,我和这个人不熟,他和我就像有血海深仇似的,是不是前辈子我把他孩子扔井去了?”
朵兰看了陈鲁一眼,说:“我有些累了,回去了。陈大哥,你还得关注着战局呢。”
纳兰看了朵兰一眼,说:“姐姐,你有时确实莫名其妙的。告辞了,陈大哥。”
朵兰也没回口,匆匆走了出去。
陈鲁没敢睡觉,在编织虾篓子,借此来平息自己忐忑不安的心,天刚刚放亮,几个哨兵飞奔回营,到了大营门口高喊着大捷,奔向中军大帐。
中使大人也一夜未睡,赶紧让哨兵进帐,这时候陈鲁已经站在了大帐里,哨兵跪下报告:“我军大获全胜,全歼贼兵,一个时辰后,大军回师。让卑弁先回来报告。”
李达大喜,赏了几个士兵每人二两银子,哨兵退出。李达下令,做饭备草料,准备迎接班师大军。
两位大人都没问一件事,伤亡如何。
辰初时分,天色放晴,一阵得胜鼓传进大营,营门大开,李达和陈鲁亲自接出大营。看将士们意气风发,精神抖擞,也没看出有什么伤亡,陈鲁放心之余,又增加了一层忧虑。
龙刚来到议事大厅,汇报了一下战况。
大军到达敌营时,令龙刚奇怪的是,他们没有丝毫的防备。多铎想发起进攻,龙刚制止了,他怕敌人有诈,派哨兵悄悄走到大营附近,查看过后,没有任何异常。
他们在犒赏将士们。龙刚放下心来,等着他们熄灭火把。
龙刚感到很奇怪,从秃鲁白天的作战来看,应该是一个不错的指挥官,为什么会这么大意,不怕被端了老巢吗?
敌营的火把一个个熄灭,到了快三更天了,龙刚下令放箭,一阵火箭射向大营,很快就是一片火海。一部分官兵把住要道,龙刚带兵杀进大营。
令全体官兵开心的是,没有遭到顽强的抵抗,真的像砍瓜切菜一样,龙刚也不喊降者免死了。不用喊,很多贼人跪下投降,有一百多人突围出去,被拦在路上的官军一阵火铳,消灭了。
没用上一个时辰,战斗结束,毙敌四百多人,俘获三百多人,但是没有秃鲁。我军伤亡不到十人,多铎伤亡三十多人,大获全胜。
李达高兴得满脸通红,说:“龙刚,本使给你记大功。这些战马是缴获的吗?”
龙刚说:“所有缴获的东西卑职都不要。多铎不让,他先给咱们的将士们每人发了五两银子,让卑职挑选五十匹好马。因为咱们的战马损失不小,卑职就擅自作主,留下了五十匹。其他什么都没要。多铎发了一笔大财。”
李达伸出大拇指,说:“龙刚,你确实是一个帅才,处理问题也有脑子,又不见钱眼开,将来必成大器。下一步怎么办?”
龙刚说:“此地不宜久留,不管怎么疲劳,也得拔营。这是卑职的浅见识。”说完告辞。
李达坐下来,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过了一会儿镇静下来,说:“子诚大人,你是一言不发啊,今天是否拔营?”
陈鲁说:“知道将士们辛苦者,龙刚也。他都说拔营,自然有他的道理。其实中使大人已经料到了。”
李达点点头说:“是啊,这么狡诈的秃鲁竟然都没有设防,当然那是有恃无恐。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会主动出击。问题就在这里。子诚,想一下,后背发凉啊。”
陈鲁明白李达的意思,龙刚已经挑明了。秃鲁以为,他和官军是一家的,而使团才是外人。在这里,他们是主人,强龙不压地头蛇。
对使团的人马,他们也了如指掌。就凭使团这点人马,根本没可能去偷袭他们。他和地方官一定达成了某种默契。
陈鲁说:“不管怎么说,这股贼人被我们灭了,一个是消除了隐患和威胁,另外也打出了天朝的威风,出了这口恶气。”
李达笑着说:“子诚大人说到我心坎里了。这个秃鲁,恨得本使牙根痒,可惜让他跑了。那就下令巳初时分启程,不管走出多远,酉初就扎营。”
传令官去告诉龙刚。
还没等吃饭,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