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说话。”
丝竹摇摇头,没有再说一个字,听见川北跟上道:“今晚你守着小姐吧,她似乎吓着了。”
走在前面的女子似乎一怔,停下脚步看着他,忽然说了两个字:“影人。”
川北了然道:“这个我会去查,如果你敢对不起小姐,我亲手杀了你。”
丝竹看着他,在这森然的乱葬岗里忽然一笑,笑的川北整个人都不由得一抖,心脏也跟着乱跳了两下:“你别笑,怪吓人的。”
丝竹瞬间耷拉下了嘴角,转身就走,又是那个冷冷清清神神秘秘,不会说话的哑巴了。
川北见状这才安心的跟了上去。
次日清晨的时候,阿音看着坐在床边的丝竹,一下就坐了起来,差点儿叫出声。
“你们一晚上干什么去了。”
丝竹看着她乱糟糟的头发,淡淡道:“埋了。”
“……”阿音一下了然,小声道,“哥哥说不碍事。”
“嗯。”
“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原本想讨好他一下,过几日还能出去转转的,现在好了……”阿音沮丧的将头靠在丝竹的肩上,嘟囔道,“又被禁足了。”
丝竹嘴角弯了弯,下一刻忽然想起了川北昨夜的话,又生生的拉下了嘴角,只是默默的用手拍着阿音的后背,用干涩而沙哑的声音说道:“没事,没事……”
阿音深深一叹,想着千机昨日的话,觉得还是待在琼园好些。
只是这一乖就是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