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秦筝传人周先生错愕说道:“山海,你们家小津出了那样的负面新闻,我们大家也只是想表达一下关心,你怎么还说我们搞笑呢?”
“误会误会,小周,是误会,不是我不是我,是我妈和我大姐……”覃山海忙不迭解释。
周先生的语气在电话那头更加不满了:“竟是桑教授和覃湖姐说我们搞笑?”
覃山海心里苦,怎么越描越黑了呢?
收了电话,覃山海坐在沙发上郁闷不已。
覃湖问道:“古筝界的好友们上午?”
覃山海很不高兴说道:“还能有什么事?咱们覃家这脸可丢大了!”
桑教授不解问覃湖道:“那么多电话怎么都打给山海,你不姓覃?不是云筝传人?”
覃湖笑道:“小津是山海的儿子。”
桑教授点点头,拍着覃湖手背,深有体会说道:“儿子要是生得不好,就容易坑爹坑妈。”
覃山海听着桑教授这句话,心里分外不是滋味,他也是儿子来着,亲妈这么说确定不是含沙射影?
“妈,我怎么坑你了?”覃山海忍不住表达抗议。
“我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一只脚都要踏进棺材了,还没当上婆婆,你说你坑不坑?”桑教授说起这件事颇为伤心欲绝。
覃山海忙赔笑说道:“我和梦瑶很快就要举行婚礼了,小周刚刚打电话来说了,他和他爱人的翡翠筝团年前会到云城开演奏会,届时我和梦瑶就借他们的演奏会办一下婚礼吧。”
“这样会不会太随便了?”桑教授对覃小津那隆重的婚礼还有些回味无穷。
覃湖想的却是:“这样会不会叨扰人家?”
覃山海说道:“小周的爱人小盛与梦瑶师出同门,是梦瑶的师姐,梦瑶结婚也是他们浙江筝派的一桩盛事,梦瑶打电话和我说过了,师姐一片好心,不好推却。”
正说着,保姆到客厅说道:“桑教授、姑奶奶,大先生,小先生带着白小姐回来了。”
“不是就叫他一个人回来吗?”覃山海问覃湖。
覃湖说道:“我打电话是这么叫的啊!”
“你有意见自己啊。”桑教授给覃山海支招。
覃山海悻悻然的:他不敢!
覃小津和白荷进来了,二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带进来一股冬天的冷意。
客厅内融融的暖意迅速驱逐了二人身上的冷意,二人脱了羽绒服交给保姆,覃小津顺带交代保姆:“给白小姐倒杯热水过来。”
说完,才领着白荷过来和桑教授等人说话。
“怎么这么久才过来啊?”覃湖问。
“我们着将一袋子药品放到茶几上。
“去医院,你生病了?”桑教授惊呼,伸手去拿那袋药。
“不是,是白荷。”
众人看向白荷,白荷有些尴尬:“就是小感冒,不看医生也能自己好的。”
“怎么还有妇科的验孕报告?”桑教授从药袋里翻出一张验孕报告单,大声说道。
白荷觉得更尴尬了,没办法,没拿到验孕报告单证明自己没有怀孕,那位奇葩医生不给开药,而这位奇葩先生拿不到医生开的药誓不甘休。
白荷幽怨地瞥了眼覃小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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