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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汉室何故会如此啊!”
刘宠盯着眼前的地舆图,眉头紧锁,负手而立,神情间流露出忧愁,长吁短叹的说道。
“本王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雒阳城被异族兵马攻破,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很有可能,会被堵在这虎牢关一带啊。”
“陈王,应该不至于这样吧。”刘繇面露惊异,眉头微挑道。
“这雒阳城高墙后,就算据守城池的兵马不多,但异族此次来犯急促,未携攻城器械的前提下,如何攻陷雒阳城呢?”
刘岱轻呼道:“陈王所讲,并非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倘若来犯的异族兵马,裹挟周边黎庶攻城,靠他们来消耗守军力量,那还是有很大概率,能攻陷雒阳城的。”
“不至于这般吧!?异族……”
刘繇欲言又止的模样,显然是想到这些异族势力,那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出来的。
毕竟此前在幽州边陲,鸠占鹊巢的耶律部,所犯下的累累血债,那可是传遍整个幽州之地的。
作为汉室的宗亲,刘宠、刘繇、刘岱他们,当得知雒阳城一带,遭遇大股异族兵马侵掠,那一个个是愤慨不已,第一时间统率麾下兵马,朝雒阳城进发而来。
现在他们所统率的联军,距离虎牢关一带,满不过五十余里,明日清晨便急行军的话,那正午时分抵达,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
刘宠转过身来,神情严肃道:“不管雒阳城是否被攻陷,我军明日必须要急行军,尽快赶赴虎牢关。
多耽误一日的时间,对我汉室社稷的破坏就重一分。
当前这样的情况,众多兵马都朝着雒阳城齐聚,别看他们一个个,表面上是为了响应诏命。
可实际上他们心中是怎么想的,本王是一清二楚,越是这样的局势下,我宗亲就越是要紧密团结在一起。”
刘繇、刘岱他们听闻,那一个个都下意识点头认可。
当初幽州边疆局势动荡,他们听闻北上抗击异族的舆情,所以便义无反顾的统率麾下兵马,北上幽州边陲迎战异族。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皇甫嵩就任幽州牧以后,那情况就出现了很大的不同。
刘繇眉头微蹙道:“此次二袁表现得这般积极,兄弟二人竟无一人,愿意留守幽州边疆。
某这心中始终觉得,他们二人心中,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毕竟这次他们所携兵马,实在是太多了。”
受耶律部侵掠幽州的影响,这林立在边陲之地的各部英杰,那麾下兵马都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
纵使那皇甫嵩,是幽州镇压大军的主帅,但眼下各部是否招募兵马,根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毕竟有些将领的粮草供应,是他们自己筹谋过来的。
就说袁绍、袁术两兄弟,借助袁氏背地里的支持,二人麾下统率的兵马,规模达到了十万众。
而刘宠、刘繇、刘岱三人,麾下直接统率的兵马,规模才满不过七万众。
不过刘宠麾下所统三万弩弓手,那却是名扬北疆的存在。
“现在我们姑且不说这些。”刘宠挥挥手打断道。
“既然当初我们选择一同出兵,那到了雒阳城后,凡事都必须要以汉室社稷为重,绝不可做出有损于我汉室的事情。
这次来雒阳的各路兵马,那没有一支是善茬,除了对二袁之外,本王这内心深处,还对吕奉先有所忌惮啊。
吕奉先之勇,可谓是名冠天下。
如今这异族兵马,侵掠雒阳城,就算最后击败了他们,然我汉室威仪必定受挫。
相比较于二袁之流,做起事来还会收敛一二。
然吕布生长在边塞之地,深受胡风影响,若此次击败异族,使得其看出我汉室虚弱,只怕……”
刘宠本就勇猛过人,善使弓弩,箭法高超,所以对名传北疆的吕布,本就多上几分关注。
从吕布就任并州牧后,刘宠心中便依稀能感受到,此子只怕不甘于眼前,所谋甚远啊。
刘繇、刘岱听闻此言,眉头皆紧蹙了起来,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若是对付二袁的话,那他们凭借刘宠麾下弩弓手,还是能够获取最终胜利的。
但对付大破异族联军的吕布,他们却没有这样的底气。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吕奉先啊,被誉为汉室当世猛将的男人。
就算是勇猛过人的刘宠,在面对吕布的时候,也会生出很深的忌惮。
不知过了多久,刘繇笑着说道:“那吕奉先深受陛下厚爱,想来不会生出什么异心吧。
再者说某观吕奉先,对异族势力格外仇视,此次若真的统兵来攻,那必定会身先士卒,击败这祸乱雒阳的异族兵马。
如此一来的话,其麾下兵马必定受损,到时就算是真的出现什么问题,我等也是有办法解决的。”
对汉室当今所生出的乱象,刘宠他们的心中也很清楚,不过眼前的局势,还没有走到那一步,现在多想这些的话,根本就没有太大的用处。
刘繇所讲的这番言论,究竟是何意思,刘宠的心中,又怎么可能会不知呢?
虽说心中有些不喜,刘繇这种逃避的态度,但眼前的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先抵达雒阳后再说其他。
看来有必要在抵达雒阳城后,与刘玄德加强一下联系了。
想到这里后,刘宠便点头道:“没错,眼下天色已黑,我等皆各自休息吧,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