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法子?”
曹禀好奇问道。
“最近营里不是闹鼠患么?咱们去捉一只老鼠来,用桶将其扣在此人腹部,再用火去烧桶,那老鼠受不了热,自会没命的逃跑,然而这桶四壁坚固,它无处可去,便只有在此人的腹部打个洞出来,使劲往他肚子里钻……啧啧啧,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
吴良咋舌的笑容逐渐变态,在牢房的昏暗光线下显得尤为可怖。
“这?”
曹禀当即愣住,一脸惊愕的望着吴良,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一般。
一滴冷汗自鬓角悄然落下,如此酷刑他还是头一回听说,别说试了,光是想想就背心发凉,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简直非人所为……
与此同时。
那名探子已经大声哭喊起来:“我说!我说还不行么?小人确实探得一处大墓,小人这就交代!只求将军务必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