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乘乘紧挨在胡希身旁坐着,自然的挽过她的手腕,动作亲昵,两人给人的感觉就如同是相识许久的老友般。
这话有几分真,胡希在清楚不过了,十几年前,她不过也就是十几岁的小丫头,哪里看得出美还是不美。
而且那时卓芊芊那时也不过几岁,时至今日审美标准早就不知道变了几变。
不过明知是奉承话,可谁叫它听着顺耳呢。
胡希掩嘴笑过,“你可真会说话,我哪有你说的那般好,芊芊一天没事尽爱瞎说。”
朱乘乘笑的殷勤,一看就是交际场上如鱼得水的老手。
只是心底隐着讥讽,她最看不上胡希这种富裕家庭出生的千金小姐。
虽是贵妇,但脑子里却是没有半点货,她只需稍微一抬举,对方就能上了套。
朱乘乘是苦出身,凭着圆滑的交际手腕和舍得付出自己的精神,如今也勉强能混入锦城的各个名利场。
对于她来说,这些年来的‘艰苦奋斗’,也使她练就了一身的本领,特别是对于男人这方面,她自认为很少有女人比她更了解男人,特别是这些女人的老公,她可比他们更了解。
自己来了这么久,也没见着胡希的那位金龟婿,可想而知,即使嫁入高门也是不受待见。
这种看似高贵的女人,其实上多数都活的卑躬屈膝,而他们的男人则肆无忌惮的在外面花天酒地。
这些女人活的还不如她来的舒坦,至少这些男人在短暂的交往中会对她持有激情,而她也能利用这些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所以,自己怎么可能去巴结胡希,巴结她,还不如去巴结她老公来的更直接。
朱乘乘看着胡希那端着的模样,只觉可笑,果然这种富家女总是无脑的自以为是,如果不是觉得胡希对她有点用处,她才懒得搭理。
面上依旧笑的殷勤,逐步进入正题:“哪里有瞎说,是您太谦虚了。
咦?对了,记得芊芊还有位姐姐,怎么没见过来?”
“你是说卓时语吧?”
“对,怎么没见着时语小姐?”
胡希笑笑,没把朱乘乘的问题放在心上,只是她是为了和自己有话题聊,随便问问而已。
也就随意回了句:“估计已经在路上,也快到了吧。”
好不容易打开了话匣子,朱乘乘怎么能轻易放过,继续问着心中所想:“听说她和星熠集团的总裁这段时间走的很近,是真的吗?”
没办法,她和卓芊芊原本就不熟,也不知怎得,这样以为富家千金,居然突然邀请她来当婚礼伴娘。
同时锦城人,彼此当下的状况又是十分了解,有些话不能问的太直接,否则很容易就会被对方知晓其目的,免不得今后会被人拿话捏住。
对于卓芊芊这个女人,她一看就感觉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单从婚礼邀请她做伴娘这件事上看,就知道不简单,她自然也要谨慎点。
所以只好问远在锦城的胡希,两人之间不仅互不相识,还互不了解,即使问了什么也不容易使对方生疑惑,也可以问的更直接些。
朱乘乘在胡希身旁坐下也有一会儿了,胡希这才侧过头正视着她,“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网上闹的这么凶,多半也假不了。”
话说的给自己留有余地,既撇清了自己,又将事情坐实了。
将来即使这话被传出去了,也和她没有半点关系,毕竟她也说了,她不太清楚。
“我还以为你们是家人,多少会知道点内幕。”语气中带着笑意。
朱乘乘再次暗自打量起胡希,看来这位贵妇也不是真的完全无脑,虽然她的话将自己撇清了,但从也能让人听出她对卓时语怀着的恶意。
知道她对卓时语含着恶意,朱乘乘笑的也就更加的殷勤了些。
胡希一声叹息,“哎,少知道点也好,省得知道的越多越生气。
说起来我这表妹也可怜,从小母亲就走的早,父亲又成天帮这生意上的事,家里人又特别娇惯。
自小就是无拘无束,这才养了一身的坏习惯,导致如今犯了一堆混账事。”脸上挂着感叹和怜悯。
都是聪明人,朱乘乘怎会听不出她这是拐着弯说卓时语没家教。
朱乘乘嘴角一勾,心底嘲讽,富家千金也没比她高贵多少,私底下的手段还不是一样的肮脏。
不过既然都有共同的敌人,那就不妨继续和她周旋下去。
“确实是挺混账的,最近看卓氏股市下跌的不少,在这风口上还是尽量让她少跟星熠集团那边联系比较好,省得到时候又被人爆出点什么来。”
胡希笑笑,她才不关心会不会被爆出点什么,只是轻描淡写回道:“对。”而后随便问了句:“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是锦城哪家的千金?”
朱乘乘脸色微僵,闪过一瞬不适,随即恢复笑脸,“我哪你们这么好的福气,生来就是千金小姐,不过是普通家庭出生。”
胡希“哦~”了声,尾音拖的有些长,勾起的唇角放平,将被挽住的手抽离,拖着腮,偏了偏头,看向在一旁摄影的伴娘。
朱乘乘脸上闪过尴尬,看着胡希的侧脸,继续寒暄:“希姐,你们这次回锦城打算呆多久?”
胡希似没听见,突然起身走向卓芊芊,背对着脸上满是不屑。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敲响,一屋子喜笑颜开的女人将视线落在门口。
一位伴娘将房门打开,就在看见屋外人的那一瞬,屋子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