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别的事儿。”
文一铭早就想出这间办公室,在他看来,今日无疑是在送上门找羞辱。
正准备加一句‘我们就不打扰你工作,先走了。’却被另一个声音抢了先。
“姐,上午宋秘书发邮件说要召开有关新项目入资的会议,是找到投资方了?”刚才没能膈应到她,总要在别的地方找补。
“新项目的事儿,明天在会议上我会说,还有别的事儿吗?”
卓时语打着太极,觉得现在没有提前预知她的义务。
但在卓芊芊看来,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儿,这两日从卓启嵘那里也了解了些,现在人人都躲着卓时语,她上哪儿去找投资商?
不过是要面子死撑罢了,反正过了今天一周的时间也就过半了,看她明天能说出个什么。
被不待见,任谁都不好受,文一铭是真的不想再留在这里,怕卓芊芊再说出什么。
忙开口:“没,我们就不打扰你工作,先走了。”
说完正准备转过了身时,一旁的人又补了句。
“姐,我们先走了,婚礼那天一定要早点来我家,可别忘记给我送亲。”卓芊芊笑的甜。
其实她是想让卓时语当伴娘的,这样看起来要多膈应就有多膈应,只是她也是个懂得点到即止的人,做的太过,只怕会被文一铭讨厌上,这想法也就压住了。
卓芊芊认为,就算卓时语不当伴娘,只是来送亲,就已经很膈应她了。
毕竟那天几乎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在场,而她以一个被抛弃的未婚妻身份来送亲,多尴尬,多打脸。
而她也肯定会来送亲,因为她不来,只会显得龟缩,这不像她的性格。
她早就看不惯她那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她就是想亲眼看着她从高空摔落,就是要将她狠狠踩在脚底。
“那是当然。”这是锦城的习俗,特别是像卓时语和卓芊芊这种只隔了一代的关系,送亲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被悔婚是件很丢人的事儿,她知道去送亲定会惹来旁人的注目与笑话,而卓芊芊又是那么迫不及待想要看她笑话。
可怯了,就不是她了。
她没做对不起任何人的事儿,凭什么要怯。
“那好,我们就先走了。”
“慢走,不送。”两人走后,卓时语坐在办公桌前,陷入沉思。
文一铭对卓芊芊的态度,真的好奇怪,像是被人拽着小辫子的感觉。
难道文家有什么被卓启嵘拿捏着?
总觉得此事不简单。
*
而此时星熠集团17层,卓时言正在刘扬的办公室内,就坐在刘扬斜对面的一个小办公桌旁。
看着电脑上的星熠几年前的旧文档,随意问了句。
“刘哥,你们安爷去哪儿了?怎么一早都没见着人?”
“回京城了。”刘扬低着头盯着桌面的文件,手指腹间钳着支笔,笔尖在纸张上来回划过。
“回京城?他是京城的人?”问的听似不经意,实则是奔着‘调查户口’来的。
“是啊,不过知道的人不多。”依旧是低着头,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卓时言猛然间抬起了头:“京城,会不会太远了点儿?”
“这话是什么意思?”刘扬放下手中的笔,抬起了头。
“你看他是京城的,万一真的和我姐好上了,把我姐拐去京城了怎么办?
虽然安爷样样都是顶好,可也太远了点儿,到时我姐独在异乡被人欺负了,身边连个帮忙的都没有,而且探个亲也不方便。”
刘扬眉头微蹙,沉思了会儿,:“你这样说好像挺在理。”
“不行,不行,这事儿我要重新考虑下。”
刘扬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想法儿将话圆回来:“卓少爷你这样想就不对了,有我们爷在,谁敢欺负卓小姐?”
“我看最有可能欺负她的人就是你们爷,而她那傻样儿,又完全是你们爷的对手,这才几天都被你们也下了多少套。”
“话不是这样说的,你看,我们爷如今二十六岁,没有过感情经历,至今都还是个雏,放在当今社会多难得,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洁身自好。而且刚好大卓小姐几岁,年龄大点儿会疼人。”
正当两人讨论到重要关口的时候,办公室内的电话响起,是五楼秘书室打来的。
“刘助理,卓启嵘先生和文远鹏先生来访,说是来给安总送请柬,现在一楼接待室候着,要接见吗?”
秘书室的人将一楼前台传来的消息汇报了过去。
“送请柬…”略顿:“让他们上来吧。”
安熠不在公司,刘扬本来是想让他们将请柬直接放前台。
可,想到几分钟和卓时言讨论的话题,为了爷的幸福,为了让爷的小舅子及时改变那危险的想法,那便见见。
“卓启嵘和文远鹏来了,你要不要避一避?”
“当然要避一避,卓启嵘看见我在这儿,就变相等于我姐知道我在这儿,我姐要是知道我在这里学习的事儿,铁定不会让我再来,先借你休息室躲躲。”
卓时言说完就溜进了办公室内的隔间。
刘扬的办公室不是特别大,隔间与办公间相连,若是有心,外边办公间的动静也是能听见。
“刘助理,没有预约就冒昧拜访,真是打搅了。”
“卓先生,文先生客气了,只是不巧安爷今天不在。”
“刚才在一楼接待室的时候已经告知过我们了,安爷公务繁忙,我们不敢打搅。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