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时语看向卓芊芊一声叹息:“哎,既然你和文一铭相互之间产生了感情就应该早点告诉我,你是我亲堂妹,我当然会祝福你们,也一定会主动和文家提出取消婚约,事情最后也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算了,事情发都发生了,说再多也没用,现在你们告诉我事情缘由我心里也算是有个答案了。”
她见好就收,知道这件事再逼问下去意义不大,说到此处效果也算是最好,毕竟就算她给文家冠上背信弃义的名声,也不会有多大的实质影响。
文远鹏见卓时语松口,悬起的心总算落地,这件事算是被他成功的遮掩过去。
完了他还不忘巩固下自己慈爱的形象:“时语啊,现在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尽管说出来。”
“是吗?那我可就真的要说了。”
文远鹏脸色一僵,心想着她又要作什么妖,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只好硬着头皮,再次提高警惕:“没事儿,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
卓时语淡淡一笑,半开玩笑的语气:“就是以后得让文一铭改改口了,他可是娶了我妹的人,今后也是我妹夫了,好歹也要叫声姐。”
她用玩笑的语气说完,文一铭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了。
好吧,她承认她是带有恶意的玩笑,但她真的听不惯文一铭叫她时语,听得她耳朵难受。
文远鹏才不会顾及文一铭怎么称呼她,他只觉得卓时语开了一个很正常的玩笑。
也跟着卓时语的话笑道:“是啊,今后他就是你妹夫,确实应该叫你姐了。
不过这么多年他叫名字都习惯了,突然让他改口,一时间肯定也难适应。”又侧过头,对一旁的文一铭道:“一铭听见你时语姐说的没。”
卓芊芊听到这来劲了,她早就听不惯文一铭每次叫卓时语时的称呼,暧昧到不行,现在巴不得他随着自己一起叫时语姐。
可又因为刚才让她道歉的事,导致她实在笑不出来,无法参与他们半开玩笑的话题,索性竖起耳朵默默听着。
她巴不得文一铭和卓时语之间分的越清楚越好。
文一铭被狠狠的隔应了一下,只是尴尬的笑笑,没有接他俩的话茬,但他心里清楚,卓时语是不想他以后再那样叫她的名字。
气氛因为他尴尬的僵持变得诡异,文远鹏也看出他不愿意说话,立即想到点别的来转移开话题。
他抱着歉意的表情,对卓时语身旁的安熠和刘扬道:“抱歉,安爷,刘助理。
让你们听我们唠叨了这么久。”
“没关系,事情弄清楚,能解除误会就行。”安熠话里话外透着理解之意。
卓时语搭着眼皮翻了个白眼,今天他的表现很称她意,但在她眼底是另一番解读:有的人惯会装好人。
就冲着他对朱乘乘的态度,用粗俗的话来讲就是,提起裤子不认账,未免太过无情了点。
现在他还当着老情人朱乘乘的面频繁和自己示好,一点都不忌讳,也不知到底得有多冷血fēng_liú才能做到这样,她更不敢和他走的太近,她惹不起。
但她又很矛盾的,明明理智告诉她是应该躲着这人,可她面对他的示好又不觉得排斥。
卓时语沉默一阵后,身子往前靠了靠,重新拾起筷子,低头吃菜,脑子里却没有闲着。
在她矛盾理不清时,碗中凭空多出个虾仁,她头微抬。
只见安熠冲着她一笑:“你喜欢的。”
她看着眼前这个让脑仁为难、频繁浪费她脑细胞的男人,冲他瞪了瞪,将才入碗的虾仁无情的挑出来,放在一旁的碟中,侧回头看都不看一眼。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卓时语从桌上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
她还未来得及开口,张暖可就在电话那头讲道:“你过来下,找你有点事儿。”
“你在哪儿啊?”卓时语环顾了下四周,视线停在舞台对面的第一桌前,张媛可正坐在餐桌前向她挥手。
卓时语扫了眼和她同桌的人,问道:“你怎么坐哪儿去了?”
她不提还好,一说到这个张暖可就郁闷到不行,都不知道倒了什么霉坐在这桌来。
忍不住抱怨了两句:“哎,你以为我想啊,我都快郁闷惨了,我本来是被安排坐你那桌的,谁知道来了后发现你们那桌坐满了人,结果就被换到这桌来了。
你先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好。”
卓时语挂断电话,从餐桌上拿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对餐桌上正在用餐的几人道:“我有点事,大家慢慢吃。”随后站起身,拎起放在餐椅上的背包,直接塞到卓时言怀中。
卓时言一声叹息,抱着包继续吃饭。
卓时语踩着高跟鞋绕过舞台,往张暖可那边走去。
这才一会儿的时间张暖可便让服务生提前加了张餐椅,卓时语人还没到餐桌前,她就站起身向她招手。
卓时语到了餐桌前,几道视线同一时间落在她身上。
她不失礼貌的唤了声:“大姑。”
“嗯。”卓明月面无表情的搭下眼皮,态度冰冷,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其实她抬头看一眼卓时语的目的就是等着卓时语主动给她打招呼,这样才好显得她受重视,她也才好摆出长辈的架子。
卓时语接着给餐桌上相熟的人打了声招呼,后又招呼了声张暖可的父亲:“刘叔叔。”
刘海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