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之摇摇头,他不想使诈,“没有,不需要,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对于北美洲的土地,我国有天然的合理继承权,可比你们欧洲人强上太多,当然了,在这个时代,并不是有德者就能拿下一切,土地和真理都在大炮的射程之内,很显然,我大夏的大炮的射程远远强过你们”
“好了,不与你们废话了,你既然是巴尔的摩男爵,那好,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以巴尔的摩为中心,东西南北一百里,哦,就是你们嘴里六十英里的土地被我接受了”
考弗特自然不愿意,张开大嘴就想反驳,陈牧之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别废话了,东海岸的土地大得很,眼下也就是我这样温文尔雅的人来了,若是碰到其他人,肯定是要将整个皮萨切克湾附近的土地都拿下来的”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
“在委内瑞拉,也就是西班牙人在加勒比海南岸的一大块土地上,我军全歼了原本占据牙买加岛,还准备向贵国投诚的大海盗威廉兄弟,俘虏了两千多人,将他们全部钉死在十字架上”
“你们……”
“别你们,我们的,你们不是基督徒吗,追随伟大的耶稣死在十字架上不是死得其所吗?你们若是也愿意效仿,我倒是愿意效劳”
这下考弗特闭嘴了。
随后,一艘大夏国的战舰拖着两艘武装商船,开始向巴尔的摩驶去。
两个小时后,船队抵达巴尔的摩!
当进入巴尔的摩港湾时,陈牧之也不禁感叹皇帝陛下有先见之明。
“牧之,你进入皮萨切克湾后,占住萨斯奎汉纳河自然是需要的,不过那处河口并没有天然良港,在河口的西面有一处大港,也是一条河流进入海湾形成的,内里小港湾众多,选择一处作为基地是最合适的,建立基地后,再坐船去探索萨斯奎汉纳河”
“记住,按照我的情报,此时的巴尔的摩尚没有建立城堡,无论是谁在那里,毫不客气地驱逐之!”
船队渐渐驶入了帕塔普斯科河,后来又进入到后世美国南北战争期间麦克亨利堡以北的河湾,长约五六里,宽约一里,那处巴尔的摩最好的港口所在,考弗特也在这里设置了码头。
在码头的北面便是他的庄园,一座英式城堡正矗立在北岸,港口还听着几艘小船,不过在见到考弗特后都放弃了准备抗争的打算。
上了码头,陈牧之对考弗特说道:“允许你派出一个手下去纽波特纽斯求救,当然了,你可以让他们待着武装来,也可以低着赎金来,具体如何行事请随意,你们可以开走一条船,至于如何开动就是你的事了”
等考弗特带着一些人在陆战队的押送下去了城堡,陈牧之又看向同样被俘的那艘捕奴船的船长沃特森。
“不好意思,既然你被俘了,你的奴隶也就成了我的战利品,我这样说你没意见吧”
“我抗议!”
沃特森咆哮道。
陈牧之不为所动,他看向欧丁,“你干才点了没有,纽波特号上一共有多少船员,多少黑奴?”
“将军”,欧丁敏锐地捕捉到了陈牧之眼神里的不善,他不禁兴奋起来,“一共有船员五十一人,黑奴两百八十六人!”
“哦?”,陈牧之走到那堆捕奴船的船员面前,“你们谁懂得黑奴的语言?”
一个胡子拉碴的汉子站了起来,“我懂,我懂”
陈牧之见他的长相与沃特森等人还是有些不像,便问道:“你是哪里的人?”
“回禀将军,我是拉脱维亚人”
此时欧丁凑了上来,“将军,在欧洲有一个库尔兰公国,里面就有拉脱维亚人,占据着非洲西海岸部分地区”
陈牧之点点头,他继续说道:“还有谁?”
接着又站出来几个拉脱维亚人。
“你们自由了,不过得跟着我干几年再说”
陈牧之对着那人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卡乌斯”
“行了,卡乌斯,你在沃特森那里每个月能挣多少?”
“……”
陈牧之笑道:“现在沃特森都成了我的俘虏,你还不敢说出来?”
卡乌斯这时才说道:“两英镑,不少了,沃特森先生还是极为慷慨的”
陈牧之此时才有些吃惊,在海军混迹几年后,他对此时欧洲诸国货币的币值还是大致了解的,眼下正是英镑最值钱的时候,一英镑相当于一斤白银,也就是十两白银,两英镑就是二十两,与他这位中校舰长的工资也差不多了。
“跟着我干,我给你三英镑!”
这个条件相当理想了,何况他还是从俘虏里解放出来的。
至于钱财,在那六条船上,他至少搜刮了几千磅,足够雇佣像卡乌斯这样的人多个了。
陈牧之最后对沃特森说道:“既然考弗特是你的上司,你就有有两个出路,一是免费为我干一个月的活计,而是等着考弗特过来赎你,你自己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