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错,是从一加到一万,是一加二再三,一直加到一万,五息就能算出,而且不会算错。”陆庭信心满满地说。
“太好了,陆公子,快教教奴家。”郑妍芝眼里快要冒出小星星了。
福至:公子真有办法,几句话就扭转了局面,这下小芝姑娘不会再甩脸子了吧。
红菱:完了,陆公子知道什么最能打动小姐,看小姐这架式,又得让陆公子当婢女一样使唤,要是郎君和夫人知道小姐做这些事,会不会惊得眼珠子都掉地上。(双手捂脸)
“教你?我什么时候说教你了?”陆庭似笑非笑地说。
郑妍芝一脸期待的脸突然变得有些难看,话音间也多了一丝愤怒:“是你说可以五息间从一加到万的,要么你骗人,要么言而无信。”
快要气晕了,本小姐都放下架子,不跟你一般计较了,突然说不教,这是戏耍自己吗?
陆庭耸耸肩,一脸无辜地说:“小芝姑娘,我只跟红菱说可以五息算出正确的答案,没说过教你啊,不信可以问红菱,不能想知道别人就得教,例如我知老夫人有豪宅一套、各式店铺十多间,城郊还有田庄,老夫人能全送给我吗?”
“想得美...”郑妍芝刚想骂陆庭贪心,可话说到一半这停下。
自己也是这样啊。
看到陆庭一脸得逞的样子,郑妍芝深呼吸了几下,好像要把内心的怒气也排出来。
深呼吸了三下,感到心里的怒火消了不少,头脑也变得冷静起来,郑妍芝看了陆庭一眼,有些认命地说:“好吧,不赌气了,陆公子,你想怎样?”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登徒浪子知道明算是自己的死穴,自己偏偏就是不能抗拒明算解题技巧的诱惑,这么好的机会还是受制于他,不甘心啊。
“赌气?”陆庭假装不明白地说:“赌什么气?小芝姑娘心情不好?”
郑妍芝现在不气了,跟陆庭这个没脸没皮的人怄气,气坏只是自己吃亏,闻言白了陆庭一眼,幽幽地说:“陆公子,我们能好好地说话吗?”
“嘴有点干,好像肚子也有点饿,要是有壶好茶、再来几块美味的桂花糕,我这胡方乱语的习惯肯定能改,改了就能好好说话了。”陆庭面不改色地说。
“你...你...”郑妍芝跺跺脚,都气得不知说什么了,半响才补充说:“你别太过分。”
自己认输了,也对他以礼相待,可他还想使唤自己?
看到郑妍芝一脸委屈的样子,陆庭心一软,开口说道:“刚刚请小芝姑娘吃了金玉包,就是过门不是客,礼尚往来也没错吧,再说,托你们的福,本公子成了苏州公认的什么软饭王,什么也不会,就会攀龙附凤,名声扫地,那些小娘子看到我都绕路走,喝个茶、吃些点心,这要求过分?”
看到郑妍芝想开口解释,陆挺摆摆手说:“不要辩解,这个笑话我只跟你们说过,别人都不知道,敢做就得敢认,都是聪明人,没意义的话不用说了。”
郁闷啊,自己就是说个笑话,结果自己成了笑话,陆庭都郁闷得想吐血。
郑妍芝犹豫一下,很快给一旁的红菱打了一个眼色。
不知为什么,一听到陆庭倒霉,小娘子们都绕着他走,郑妍芝郁闷的心情好多了,嘴角边也有了一丝笑意。
活该。
人多好办事,没一会,就有婢女送来茶水、糕点和时令水果,郑妍芝有些抱歉地说:“不知陆公子要来,没做桂花糕,这些点心都是出自大厨之手,勉强也可下咽,请。”
陆庭大咧咧地坐下,不客气地喝茶、吃点心,开口让郑妍芝一起吃,郑妍芝都给气饱了,哪里还吃得下,就在一旁冷眼看着陆庭吃。
主要是气自己,太不争气,还想趁着这个机会扳回一城,可自己弱点让陆庭捏得死死的,一番争斗下,还是输。
等陆庭吃好了,郑妍芝这才幽幽地说:“陆公子,现在可以说了吧。”
“小芝姑娘消息灵通,苏州城就没什么能瞒得过小芝姑娘中,相信小芝姑娘知道我想要什么吧?”
“不就是一张过所吗?放心,太阳下山前办好,要是办事的人不在,那明天午前一准送到府上,不知这样陆公子满不满意?”
一句话就能办到的事,没必要跟这个登徒浪子一般见识,得到明算解题技巧带来的满足感太美妙,实在拒绝不了诱惑,被陆庭气多了,郑妍芝感到自己的内心变得更加强大。
有的明算教授,一辈子也没总结出一个解题技巧,自己一句话就能换来一个解题技巧,说起来是自己赚大了。
“成交。”陆庭马上同意。
就喜欢小俏婢这种干脆利落的做法,说真的,小俏婢是傲骄一点,有时还目中无人,但她还真有嚣张的本钱,最重要一点,虽说她是女子,但答应的话都做到了。
“红菱,笔墨伺候。”郑妍芝心里一喜,有些急不及待地开口。
很快,石桌的茶点被撒去,换上了笔墨纸砚,都不用吩咐,红菱主动磨起墨来。
还是自己主动好一点,要是陆公子开口,肯定又得使唤小姐,而小姐在明算面前的抵抗力,倒茶送水的事都肯去做,更别说磨墨,要是客来居还好一点,每次都是不忙的时候去,黄掌柜也会识趣的拦住客人,整个二楼也没外人,这里可是林家,要是下人们看到荥阳的大小姐给一个小郎君磨墨,估计眼珠子都得掉下。
磨好墨,郑妍芝对陆庭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