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张虎笑着说:“房公子,你这首诗给一个甲上也不为过,没给是怕你骄傲,希望你再接再励,多写一些佳作。”
“谢张外郎训导。”房士强大喜,连忙感谢。
孔颖达轻轻摸着胡子,点点头说:“真不愧是文中学院培养出来的人,此诗可以简单易懂,富有哲理性、涵义深永,可以作为传世之作,甲中。”
“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这么好的一首佳作面世,这一趟来得太值了”王咏志沉吟一下,很快说道:“老夫跟张外郎所想一样,甲中,希望你能继续进步,作出比金缕衣更好的佳作。”
孙会首笑呵呵地说:“都是甲中,那老夫也来凑个伴,甲中。”
只剩下杜正藏没作出点评,看到众人的目光再次落在自己身上,杜正藏想了想,很快说道:“这首诗难得的上乘之作,通俗易懂、意境悠远,不过这诗缺了一点奇,贴题,但不够切题,甲下吧。”
当诵唱人把房士强那首《金缕衣》得到四甲中、一甲下的消息一喊出来,整个现场都沸腾了。
五名评判都给了甲,这是名副其实的五甲诗。
算起来鹊桥夺灯今年是第七届,最好的成绩是四甲一乙,也就是四甲诗,一首诗能得三甲够吹嘘很久了,没想到今晚出了一首五甲诗。
五甲诗一出,房士强的才子之名得到进一步的固定,对他来说不是成名,而是一夜扬名。
宇文鹰第一时间抱起房士强表示鼓励,坐在房士强旁边的竞争对手也纷纷表示祝贺。
只有陆庭和长孙冲没有上前。
陆庭刚开始有些的惊讶,不过很快就淡然,长孙冲的面色有点不好,两只手绞在一起,也不知是有些心虚还是担心二千贯赌注的事。
长孙冲的诗作,一个乙上,一个乙中外加三个乙下,只能说中规中矩,连宇文鹰都比不上,更别说跟房士强比。
包厢内,郑紫菡有些不敢相信地说:“五甲诗,没想到出现一首五甲诗,房公子出手,就是与众不同。”
“对,这叫三军易得,一将难求”王蓉蓉附和道:“房公子就是将,勇夺三军的诗坛大将军。”
萧若儿点点头说:“都说房士强是江南第一才子,果然是盛名无虚。”
几个女了纷纷说好。
郑紫菡笑嘻嘻地郑妍芝说:“芝妹,如何?还相信你的明算概率吗?”
房士强的能力超群,一参赛,那么多选手就他夺灯的呼声最高,可郑妍芝就是不信,还说了一堆什么概率的算法,听起来雾里云外,最后结果,还不是像自己猜的一样。
这首得了五甲的《金缕衣》一面世,这一次鹊桥夺灯的最后胜利者,肯定是房士强。
郑妍芝心里有些绝望,不过她还不肯认输:“菡姐,世事无绝对,孙会首还没宣布谁是最后的胜利者,一切还存在变数。”
输人不输阵,这是郑妍芝的风格。
不就是一件首饰吗,自己又不是输不起。
郑紫菡用手掩嘴笑道:“芝妹,你不会还想着有奇迹吧?”
还真是倔强,有点名气的差不多都诵唱完毕,房士强的五甲诗一出,剩下的那些还没诵读出来的诗,也就是走一下过场,翻不起半点波浪。
“看下去就知道了。”
“好,姐陪你,看看有没有芝妹所说的奇迹。”
灯楼上,陆庭拍拍长孙冲的肩头:“老二,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长孙冲长长叹了一口气:“让尹士驹那田舍奴摆了一道,老大,你放心,这次得赌注全包在我们四个身上。”
五甲诗都面世了,自己输给宇文鹰,至于没完成的老大不说也罢。
这二千贯输得太冤。
陆庭一脸自信地说:“垂头丧气干什么,谁说我们一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