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自己的儿子谢流云和同僚盛青峰听了自己的话之后,都在点着头。
谢听松很是有些受到鼓舞的,继续说道:“这要是济南的突发事件,是与桐庐方向和共牲会有关的,这个情况可就是复杂了。
真要如此的话,那就等于是有一个隐形的包围圈,在围绕着咱们雍王卫了。
若是不将这个包围圈打破,今后的形势可真的就是艰难了。”
谢听松就自己所了解的情况,说着自己的感慨。
因为,谢听松不是亲历济南突发事件的人,谢流云即使是面对自己的父亲,也是不能多讲有关发生在济南的这次突发事件的内情的。
这是行动的纪律,也是他们作为雍铭核心团队成员所必须具备的个人素质。
倒是盛青峰觉得在这件事情上可以适当的跟谢听松进行一下交流,看看谢听松就发生在济南的这件事情,是有一个什么样的想法?
这虽然谢听松已经不是“流泉卫”的主官了,但执掌“流泉卫”多年,其经验是丰富的,思虑事情是老道的。
盛青峰想着,若是就这个发生在济南的突发事件中的一些情况,与谢听松进行专门的一个交流,或许会有些不一样的启发。
这样的话,对于自己了解谢听松的为人秉性也是大有裨益的。
既然,现在谢听松主动提起了发生在济南的事件,那何不就借着这个机会,展开一番讨论呢?
反正,济南的事件已经处理完毕,真相也是大白了,针对事件中的无关紧要的地方,交流一下,是不会有多少影响的。
想到这里,盛青峰就微笑着说道:“谢兄,您知道的,发生在济南的这起事件,已被定性为入室的凶杀案。
整个事件的发生,是比较突然的。
死者是我们的人,给我们的力量造成的伤害是比较大的。
现在,虽然案子已经破了,但是就案子中的一个特别之处,我想跟你交流一下。
不知谢兄可否愿意呢?”
盛青峰语气很是诚恳,说完自己的意思之后,就看着谢听松,等他的回应答复。
谢听松正有此意,听盛青峰这么一说,自然是点着头说道:“盛老弟,你愿意跟我就案情进行探讨,我自是欢迎的很的。
只是这在沟通之前,有一点是我要事先对你说明一下,你同意之后,才好让你开口来讲的。”
“谢兄,您这要是有什么想法或是顾虑,就直说吧。”
盛青峰很是能够洞察人心的,从简单的话语中,就揣测出了谢听松的心意。
对于这一点,着实是让谢听松有些触动的。
这盛青峰果然不愧是精于心理问题研究的专家,这看人说事,听人说话,就能猜出你未说出口或是正在心里考虑的想法,真是有些厉害的。
在心里赞叹了一下盛青峰之后,谢听松就说道:“盛老弟,你当真是厉害的很啊!
我这还没有开口讲话,你就已经猜出来我想说的意思,让我真是有些汗颜。
似你这等本事,实是让我佩服不已啊!”
“谢兄,您这话说的,这有关心理方面的问题,可是我的专业研究方向啊!
这若是不懂人言话意,心思动态,我这从事了快二十年的心理问题的诊疗,岂不是这外行之人在做着内行之事,欺人之下,也在自欺欺人吗?”
盛青峰这话说不上是谦虚,实在是几句大实话。
谢听松点点头道:“这精于研究此道确实是不一样的,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
就如同我这于卫部事务的处理上,怎么努力用心,都是比不是自己在担任数学老师这个职业时,所表现出的能力的。
一方面,在掌管卫部,处理卫部事宜时,我整日里的感觉是,自己在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
这样的一种处事情况,让我一直不敢对云儿讲说自己家族的真实背景和身份。
我担心云儿知道以后,会接受不了这样的真实情况。
其实,细想之下,我更多的是没有信心让云儿知道我的情况。
我是真的在这方面没有自信的。
然而,也是由于自己的这份保守,在一定程度上,让云儿你是被蒙在鼓里。
到头来,不仅没有保证你的安全,还差点是断送了流泉卫。
对于这样的错误决定,在这次幸运的获救,恢复了清醒的神志之后,我是一直在做着反省的。”
说到这里,谢听松一时之间是有些语噎的,显得情绪有些激动。
看起来,因为自己的过度谨慎,而导致谢流云险些出问题,以至于伤及自己卫部的根本,谢听松是有着非常大的自责的。
对于谢听松这样的情绪宣泄,盛青峰没有进行劝慰。
他觉得就是要让谢听松有这样的在情绪上的发泄才好,这对于他状态真正恢复来说,是最好的事情。
“谢兄,那你所说的另一方面是什么问题呢?”
盛青峰就着谢听松的思路,问着谢听松还没有说出口的话。
谢听松自觉有些失态,就迅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这另一方面的问题是,我觉得自己是适合做教书育人的这件事情的。
在数学老师的这个职业中,我找到了自己的自信。
盛老弟,就是那种充分的自信,你知道吗?”
说到这里,谢听松看着盛青峰,情绪很是有些高涨的说道。
“我知道,也理解谢兄您所说的这种自信。我身上所具有的自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