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雍王卫”和“共牲会”之间即将要爆发的斗争,定义是很简单的,就是一场正义与邪恶之间的斗争,无关乎恩怨情仇。
两者因为立场的不同,不是你被我消灭,就是我被你吞噬,不可能会共生于世的。
由此也就决定了,此次做为针对“共牲会”派到安丘的先遣队的首战,会是一场彻底的歼灭战。
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谢流云都觉得雍铭不会让这些个“共牲会”的恶徒,活着离开这片树林的。
这是雍铭不能说出来的命令,做为“雍氏四大卫”中首卫“流泉卫”的主官,谢流云就要用心体会雍铭之意,做出自己正确的抉择。
虽然他们现在还没有至林中看一下“共牲会”人员聚集地方的情况,但谢流云知道只要通过询问黄寒涵,就会大致清楚现场的情况了。
即便如此,根据自己以往的在工地上的经验,谢流云在心中也勾勒出里自己属意的“制高点”的样貌,即有凸起于地面的高地,或是临近林边的沟坎。
当自己占据此处之后,就可对“共牲会”的人员进行持续的打击,令其无处躲藏,难以遁逃。
心中已有计较的谢流云,很是可亲的面带微笑对泉聪说道:“泉聪,你说的很好。所想的很是周到,能照顾到我这边的行动,真是让我非常感谢。
待会儿对共牲会采取的行动是危险的,你们在对敌作战的时候,务必要做到最大程度上的杀敌,而不仅仅是将其击伤,让其还有机会反击。”
“谢长官,对于行动中敢于向我们发起反击的敌方人员,我们击毙他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这战场之上,生死瞬间的事情,谁也不敢拿这个来开玩笑。
但对于那些放弃抵抗,对我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的敌方人员,我们还有必要击杀他们吗?”
泉聪对于谢流云要求他们在行动中必须实施以击毙敌方人员为主的打击,提出着自己的疑问。
“泉聪,这个共牲会的基本情况,想必现在你也是清楚的。”
这时,谢流云见到雍泉世带着泉晨和泉超走到他们身边,站在雍铭的身侧,就冲着他们点头致意。
然后他继续对泉聪等人说道:“你们组长泉世在行动前,肯定是专门做过有关对手情况的介绍的。
对于这样一个盘踞在西北地区多年,做了不知多少孽,涂炭了不知多少生灵的邪恶组织,切不可对其按照正常人去对待的。
即便他们当中有在面对我们的行动,主动放下武器,停止抵抗的人,但也依然是危险的。
只不过,放弃抵抗的共牲会分子其在危险性上弱于敢于抵抗的亡命之徒。
但他们仍然是我们要进行打击的敌方人员,只是相对的有先后主次之分。
我的枪法不好,不如你们用枪的时间多,在对敌射击时,在精准性上会有折扣。
由此就需要你们注意一下,对于这藏匿隐身在树林中的共牲会的分子,要多给予致命的打击。
这消灭一个恶徒,就能使的我们安全多一分,减少咱们的人所面临的风险。
这种事情是必须要进行深刻认识,切不可有放松大意的想法的。”
雍铭在听着谢流云同泉聪三人交流的时候,见雍泉世走过来了,就问道:“泉世,你这时过来,可是有事要说?”
“族长,我是带来了三个头盔。在第一梯队的尚长官,已经佩戴好了。现在可否分发给其他三位长官呢?”
雍泉世恭敬的回答道。
“让泉晨留下,在这里多听听流泉的讲话。你带泉超去把头盔给青牛和寒烟送过去,让他们佩戴好。
同时,他们做为行动的观察员,随你们狙击小队行动,你也正好与他们交流一下想法。”
雍铭吩咐道。
“是,族长。属下这就过去。”
雍泉世答应道。
在让泉晨拿着一个头盔留在雍铭身边后,雍泉世就带着泉超去找已回到雍铭专车旁的盛青峰和黄寒涵去了。
此时,泉聪听了谢流云的话后,没有说话,而是沉思着。
他内心中在判断着谢流云的话,对其提出的依据理由和原则性的问题进行着分析。
在自觉谢流云说的有道理之后,泉聪又向雍铭看去,却见自己的族长依然是微笑不语的。
泉聪心中有了主意,知道自己的族长是怎么样的一种态度了。
他点着头,对谢流云说道:“谢长官,我会按照您的要求去做的。在行动中,不给共牲会的恶徒以伤害咱们的机会。”
站在雍铭身旁的泉晨,在听完谢流云刚才说的话之后,就是很受启发,此时也忍不住发言道:“谢长官,我在对敌打击时,也会按照您的要求,对敌方分子进行狙杀的。”
听了泉晨的话语,谢流云更是高兴的说道:“泉晨若是对敌方分子施以远距击杀,那自是最好的配合了。
那既然大家是思路一致的,我就直接要求枪法好的你,在我们占据现场的制高点后,能够对周边的共牲会分子进行精准的狙杀,在我们周边形成一条安全的缓冲隔离带。
在有效的阻挡住这些恶徒为了挽回败局或是逃脱,而向我们发起的冲击时,也能便于我们对敌展开及时的打击行动。”
“谢长官,这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事情。我们狙击小队做的就是提供支援,消除行动隐患的事情。
这共牲会的人没有什么好东西,干掉他们,绝对是为民除害的事情。在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