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问题就好。刚才,乍一看到你身上沾了些草屑,真是有惊到我了。”
盛青峰放心的说道。
黄寒涵笑着继续低下头,在轻轻的抖了抖自己的裤子,确认没有什么可整理的之后,就抬起头,安静的等着雍铭开始讲事情。
此时,谢流云和尚白风也已经在贴身的位置,穿好了“背心式防弹衣”。
他们两个在穿好衬衣,重新穿戴好“肩背式枪套”,外面罩上外套之后,从外观上看,外人是根本想不到他们已经贴身穿着了“防弹衣”。
在等他们两人回到自己身边后,雍铭就对泉勇说道:“拿些水来,给流泉他们喝。”
“是,少爷。”
泉勇依言从车后备箱的箱子里拿出来四个水壶,上面贴有谢流云等人的徽号别称,便于进行区分。
谢流云和黄寒涵都自然的从泉勇手里接过了水壶,开始喝着水。
而盛青峰和尚白风已经从雍泉世那里领取了水壶,就没有接泉勇是手里的水壶。
泉勇见状就将水壶上贴的,代表盛青峰和尚白风两人的徽号别称,撕了下来。
然后,他将手里的水壶对着雍泉世扬了扬,说道:“泉世,我将这两个水壶交到卡车那边去了,补上你那边的缺。”
“好啊!你把水壶交给泉晨就好了,给他说一声,他好做登记。”
雍泉世点头道。
“好咧!我这就过去跟他进行交接。”
泉勇笑着说完话,就转身走向后面的卡车去了。
雍铭站在车旁,对谢流云等四人和雍泉世,神情严峻的讲道:“现在有一件突发的事情发生,需要紧急给你们通报一下。
刚才寒烟在树林中发现了一群行迹可疑的人,我经过询问寒烟她看到的现场情况,可以断定这些人是共牲会的人。
本来他们跟咱们没有什么关系,但这些人出现在这条路上,那要前往的目的地就只能是安丘城了。
这样的话,那他们就跟咱们有着关系了。
所以,今日就要会一会他们,看看他们究竟是所为何来?”
雍铭说完之后,看着身边的几个人,没有再说话。
听雍铭说出“共牲会”这个名字时,谢流云等人都是疑惑的,却是没有什么感觉。
只有雍泉世听到“共牲会”三个字时,脸上的神情是同雍铭一样的严峻。
谢流云看了一眼盛青峰、尚白风和黄寒涵,知道他们也是跟自己一头雾水的,就问雍铭道:“铭公,这个共牲会是个什么组织?
我们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不知这是个怎样的情况,还请铭公示下。”
“泉世,你来给我的四大卫解说一下这个共牲会吧。”
雍铭听完谢流云的问题后,点点头,示意雍泉世负责来给谢流云他们解说一下这个名字有些怪怪的“共牲会”。
雍泉世立即对着雍铭拱手施礼道:“是,族长。属下这就为谢长官们,解说一下这个共牲会的情况。”
在施礼过后,雍泉世才直起身来,对谢流云等人说道:“谢长官,你们听到的这个共牲会,是一个成立时间不详的江湖组织。
他们崇尚天神地煞,所以就将祭祀天神地煞时的牺牲,即纯色的全体牲畜,当做是自己的吉祥图腾,加以纪念,并做为了组织的名字。
这个组织认为自己是天神地煞在人间的代表,所为皆是遵循天理,而不去管其行为是否符合人间的道义。
在笃信人间的道义是约束不了他们的前提下,也就出现了世间的lún_lǐ更是被他们视为无物的情况。
这样的一个组织,也就做出了很多出格悖理之事,制造了不少人间的惨剧。
共牲会尊奉的道理是,视人间的一切皆为可以向天神地煞进献的牺牲祭品。
在我们看来,这个共牲会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非正常人组成的邪恶组织。
只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也只是听说过这个共牲会的一些传闻,却并未实际接触过。”
尚白风对此情况,插嘴问道:“这么一个为人所唾弃的组织,咱们怎么不去铲除它,为民除去这个祸害呢?”
这个问题让雍泉世无法回答,不禁看向了雍铭。
雍铭知道雍泉世的意思,就开口道:“白鹤,我来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吧。”
“是,铭公。”
尚白风马上转头,看着雍铭,恭敬的说道。
“我们之所以与共牲会实行不接触的策略,并不是因为慑于它的淫威和残忍,或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而回避它。
这不是我雍氏的行事作风,更不符合历来以国家民族和黎民百姓,为最高核心利益的雍王卫所奉行的原则。
此前,没有动这个共牲会,主要是因为两个缘故。
一是共牲会只在西北之地活动,活动范围限于新疆、西藏、甘肃和青海等四地。
此四处为我雍氏鞭长莫及之地,亦不是尚未恢复元气的雍王卫劳师远征之选。
二是共牲会行事诡秘,行踪莫测,传闻中更有些传言是神乎其神的,真伪莫辨。
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采取静观以监视,警惕以防范的策略,保持对其的高度戒备。
白鹤,关于咱们为什么没有对这个臭名昭著的邪恶组织,予以剿灭的问题,清楚了吗?”
雍铭很是认真的就尚白风的问题做着解释。
雍铭的话引得谢流云等人陷入了思索,真是事有无奈多烦忧啊!
“铭公,我明白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