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了钱枫一会儿之后,雍铭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所说的话的内容。
“你对我说话如此客气,那自是没有拿我当朋友,岂不是惹我生气吗”
听了雍铭的话,钱枫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又是会错了雍铭的心意了,真是更不好意思了。
“铭少爷,我是真拿你当做自己的挚友了,所以才会对自己之前有误解你的想法而不安难受。
这错想错怪了自己的朋友,实在是不应该有的事情。在自责之余,我钱某人立誓自今往后,对你是一丁点的怀疑都不会有的。
当然也请铭少爷时时监督于我,提醒我这蠢笨之人要多注意考虑事情的角度和方法,不要再识人不清,认人不明了。”
钱枫看着雍铭非常真诚的说着自己的想法,因为情绪上有些激动,而导致自己的脸色有些涨红。
“钱兄,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将我刚才故意逗弄你的话,真的放在心上。我根本就没有生你什么气,今日得以交往你这样的挚友知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真心的怨责于你呢”
雍铭宽慰的对钱枫说道,借以化解钱枫的自责之情。
钱枫的情绪这才有所缓和,他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一旦认定了的事情,自然就不会改变。
但是如果知道自己是错的,那也会知错就改,并不会明知是错的,而碍于面子,选择回避和不承认。
这是他的可爱之处,也是非常可贵的地方,是雍铭非常敬重他的一点。
“钱兄,那你以后就称呼我为铭弟吧。咱们之间可别是少爷先生的互相称呼了,太过于生分见外,感觉别扭不舒服。”
雍铭对于两个人的相处,是非常看重的,也提前为两个人的长久相处而提着建议。
钱枫无不同意的道理,点头应允着称呼比自己小十几岁的雍铭为“铭弟”,两个人不由得是畅快的大笑起来。
自此之后,钱枫对于雍铭在法医学方面的学习,是不遗余力的进行着指导,在知识的实践上也是尽可能的给予方便安排。
雍铭有了钱枫这样出色优秀的老师兼挚友在身边,于这法医学方面的知识积累和实践能力,是获得了突飞猛进的提高。
不夸张的说,在钱枫的帮助之下,雍铭的法医水平已达到专家的水平了。
即便是现在,让雍铭到学校里给学生授课,到司法局里做一名法医,也是卓卓有余,当之无愧的。
雍铭回想着与钱枫相识的有趣的过往,脸上浮现着一片笑意。
此时,应是钱枫进行完了自己的授课,谢流云等人在课代表黄寒涵的带领下,正起身朝着钱枫鞠躬致敬,表示对于老师钱枫今日授课的感谢。
授完课的钱枫很是欣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四个学生,也为自己的兄弟雍铭感到高兴。
身边有着这样的俊才干将辅佐相助,雍铭何愁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与抱负呢
他收拾完自己放在讲台上的物品,拿着公文包,在跟谢流云等人点头致意后,就向教室门外走去。
走出教室后,钱枫抬头就看见坐在远处的雍铭,正朝着自己轻轻的挥手致意。
钱枫忙走了过去,雍铭起身相迎着他。
两个人站在树荫之下,开始交谈着。
许是听到雍铭所说的情况,钱枫很是有些感兴趣,不禁是拍拍雍铭的肩膀,开心的笑着。
在深切交谈了一会儿之后,钱枫就告辞离开了。
雍铭送他出了院门,然后折身回到院中,瞥眼间就看到了谢流云等人正站在教室外,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雍铭走过去从石台上拿起皮箱,示意谢流云他们一起回到了教室之中。
站在讲台前的雍铭,环视了一下已经回到各自的座位坐下,准备接着上课的四个人,轻声说道:“今日不上课了,咱们有事情要说一下。”
说完之后,他将手里的皮箱放到讲台上,然后打开,从里面拿出来那个装有定时炸弹的纸盒子,将它放在桌子上。
“流泉,这个箱子是在桐庐发现后,就被马不停蹄的送回来的。箱子里面装有前任流泉卫主官,你的父亲谢听松所写的日记本。
这不仅是记录他个人日常生活内容和情感思想的日记本,同时也是流泉卫驻守在桐庐百年间的历史档案。
你现在将这些日记本拿回去,好好翻看阅读。我们可以就此交流沟通,以便让你能更好的理解其中的内容。”
雍铭说话的时候,看着谢听松,很是有些感怀的样子。
谢流云心想,难道铭公是担心我看不懂父亲所写的东西吗
铭公这是意有所指,肯定是日记里的内容有隐晦的暗语,没有专门的指点,是无法知晓其真实本意的。
在心里想着事情的同时,谢流云站起来,走到雍铭面前,伸双手接过已经闭合锁好的皮箱。
因为知道这皮箱里全是父亲所写的日记本,谢流云有些激动,抱着沉甸甸的皮箱,神情庄重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
雍铭指了指讲台上放着的那个纸盒子,对几人说道:“这是今早我在办公室的时候,收到的一份礼物。只不过送礼物的人,是那种做事不喜欢留名的人。
所以我还不知道这份礼物是由谁所递送,由谁所制作的。现在,你们不妨过来看一下,也好长长见识。”
因为谢流云还沉浸在思索父亲日记的状态中,盛青峰见谢流云没有反应,就率先站起来,走到讲台前,伸出手打开了纸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