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腐败,政治环境纷繁复杂,一些官员之间关系盘根错节。处理韩炫,让老刘不得不有所顾及。
听了郭嘉的一席话,老刘说:“处理韩炫,需要审慎一些。涉及到十常侍,涉及到刘表我兄。不能让刘表我兄误会我,说我要剪除他的党羽。处理韩炫,我要与刘表一起商议。把韩炫罪状整理成文,交给刘表看。让他同仇敌忾同意签署诛杀命令。”
郭嘉点头说:“明天一早,韩炫肯定早早就来。我们先不惊动他,以审讯黄巾军反贼重犯为由,先把朱成和那些被诬陷的保镖,全都要过来进行核实案情,把地痞大牛一干案犯全都逮捕抓进大牢。一定要在社会上除恶打黑。同时逮捕高富和那些相关涉案人员,一并严肃处理。”
老刘郭嘉合计好了办法,又开始喝茶闲谈了。
那高富也很会溜须拍马,还亲自上来给老刘郭嘉送来了一壶香茶。说不成敬意过来拜望。
高富已经知道解女士在老刘台前告状立案成功了,他做贼心虚有点害怕了。高富想假借献茶,过来拜望,探听一点风声。风声如果紧,也好逃往京城避难,不能让刘备抓住杀了。
老刘郭嘉都谈笑风生,滴水不漏。老刘说:“谢谢高老板献茶!不好意思打搅了!”
高富说:“州牧大人,说哪里话!大人到此,我这里蓬荜生辉。孝敬大人是应尽的。也是进地主之谊。大人到此,有何需要,有何吩咐,尽管吩咐。高富一定责无旁贷,进效犬马之劳。”
老刘说:“好说好说!既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我听说朝廷里中常侍高望与你有亲,这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我跟高望同殿称臣,那就更没有说的了。”老刘说完看着高富的表情,以为他必然顺水推舟,就此攀附。
高富一听这话,没有直接答言,表现还挺狡猾。他知道老刘仇恨十常侍,不敢说关系太近。只是含糊说:“啊,远房家族,实际不近不近。高望那里对我没啥照看,还不如太守韩炫大人对我的照顾。”
聊了一会儿,高富心里踏实了,告辞下楼走了。
高富都已经感到事情不妙了。韩炫怎么样呢?也是正在心惊肉跳坐立不安。
老刘自从视察来到这里,杀了朱琪,平灭了起义军,正法了朱公、左山虎、胡五,这么大的声势,韩炫能不知道吗?解女士一被老刘带走,韩炫心里就已经慌了。自己与人狼狈为奸,诬良为盗,收受贿赂,干了不少坏事,罪责难逃。知道自己的下场不会太好了。
韩炫与老刘郭嘉在街上分手,回到太守衙门,思考再三,要找一个替罪羊杀用来自救。他要找谁呀?找魏延。要把所干坏事,一切罪责,全都推在魏延身上。要说那些坏事全都是魏延擅自干的,他一概不知情,要担一个失察之过。
他把主意想好之后,就先找黄忠,背地里合计。
韩炫跟黄忠说:“朱成的老婆这刁妇,把事情闹大了。我们没把她关起来失误了。如今她已经告到了州牧大人台前。这事不好办了。以前那些事一件不能少,全都得咱们都坑了。咱们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呀?你看咱们把事情都推在魏延身上怎么样?如果这样,我们就可以保住自身了。你去杀了魏延。造成畏罪自杀假象。明天他们问案,我们都把责任推到魏延身上。魏延死了。死人口无对证,州牧刘备只能判我们一个失察之罪,没有大碍。刘表那里再疏通一下,十常侍那里说几句话,我们也就平安无事了。事不宜迟,你这就去给我杀了魏延。不毒不丈夫!魏延那小子平时不服管教,早就该死。”
文官有文官的圈子,武将也有武将的默契。韩炫没料到黄忠跟魏延关系不错。黄忠平时总觉得韩炫这家伙是一个奸诈小人,不可以真诚相处。
黄忠听了韩炫的一番话,不做当面表态,点头走了。韩炫以为黄忠去杀魏延了。坐在那里美滋滋地等候结果。心说:“你杀了魏延,我再在州牧面前告你!让你们平时对我三心二意!”
黄忠回到都尉衙门,把魏延叫到一边,直接把韩炫要杀魏延的话都告诉了魏延。魏延一听,韩炫要嫁祸自己杀人灭口,可气坏了,大怒暴跳如雷。
魏延忍不住了,拿起宝剑大骂:“韩炫!你个无情无义小人!我今天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魏延气性大,脾气平时就挺暴躁,提着宝剑骂骂吵吵,快步奔韩炫这里来了。随后黄忠又紧追魏延。黄忠在后面心的话,你别大吵喊叫啊!一会让韩炫听到风声该跑了。
这时候,魏延骂骂吵吵的举动,果然被韩炫的一个亲信看见听见了。这家伙急忙跑来告诉韩炫。“太守大人,不好了!魏延手提宝剑,骂骂吵吵杀你来了。你快跑吧!先躲起来!”
韩炫着急无奈,骂道:“黄汉升!你他妈出卖我!我也饶不了你!我到州牧那里直接去自首,去告发你俩个。我让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
韩炫急急忙忙跑出衙门,很怕被魏延追赶上,觉得靴子沉重跑得不快,把靴子脱下来,扔在了胡同里,往相反方向跑了,打算到香艳楼去见刘备。
魏延跑进太守衙门里,还没进屋,在外面抓住一个衙役就问:“韩炫老贼在里面吗?我来找他!你快说!”
衙役见魏延手提宝剑,一脸杀气,吓得魂飞魄散,惊慌说:“太守刚才急急忙忙跑出衙门去了。往街上跑了!”
魏延看得出来衙役不敢跟他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