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和郭嘉赵云,正在大帐里议论虎窝军情。外面传来了欢声笑语。老刘从这些杂乱的笑语声中,听出有张飞文丑的声音。老刘说:“翼德和不俊都来了。我还以为他们大醉没醒酒呢。”
赵云走几步向外看,原来是张飞、文丑、刘小虎、邱瑜、华雄、朱达和古丽孤立、甘宁、太史慈,众将官一起都来了。正在边走边说说笑笑。
赵云赞叹说:“荷!今天怎这么齐整,一个不少,全都来了!”
众将官进到里面,一一都向老刘郭嘉赵云见礼:“主公早!军师早!子龙早!”老刘和郭嘉赵云都一一还礼:“早、早,大家早!”。
老刘一边说:“大家早!”一边挨个打量众将。老刘要看看谁还没醒好酒。见别人都和往常一样,精神气质俱佳。唯独文丑额头上多了一个包。
老刘就指着文丑说:“我记得昨天战场之上,不俊没受伤啊?今天怎么额头上肿起一个大包?这是怎么回事?”
听见问,文丑摸一把额头,低头不语,已经不好意思了。
张飞嘴快说:“是呀,主公记得不错。昨天不俊战场杀敌骁勇,毫发无损。回来高兴酒喝多了,夜里出门跟门框又过不去了。撞门框上了。我们刚才都笑过老文这个包了。”
老刘说:“不要紧吧?如果伤得重,让芷清过来瞧瞧,包扎一下。”
文丑这才露出笑容了,说:“主公放心!我伤得不重。可别惊动夫人了。那多不好意思。这喝酒多了就是怪事,眼看着门就是走不直,咣当撞门框上了。献丑了!”
郭嘉俏皮话多:“酒是困人水儿,又醉胳膊又醉腿儿。这话可真不假呀!”
老刘说:“现在人都到齐了。又有了新的情况,通报给大家。昨天夜里趁我们都喝多了,丧失警惕。虎窝里又来了三万起义军。是从方山来的。刘黑虎的部队。”
张飞说:“这也不是什么新情况。我们早就知道这些人要来。只是时间问题。”张飞说话间发现了其中问题,“嗯?这不对呀?他们是怎么过来的呢?我们的探马也没有报告啊?”
郭嘉说:“问题就在这儿!这股敌军有惊人之处。我们的探马对他们怎么来的毫不知情。子龙已经分析他们了。是昼伏夜出秘密来的。你们都怎么看呢?”
众将议论纷纷。邱瑜说:“子龙分析得对。应该是昼伏夜出来的。三万人马白天行军,目标该有多大呀?能不被我们探马发现吗?”
朱达说:“这伙人狡猾,要难对付。”
郭嘉说:“主公有点难下决心,剿灭他们。大家说有什么好办法?”
众人听这样一说,立刻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刘小虎身上。都知道贼首刘黑虎和刘小虎是亲兄弟关系。老刘下不了剿灭决心是碍于刘小虎的面子。
刘小虎机灵,立刻说:“大家不要看我。刘黑虎大帅虽然是我家兄,但是各为其主。不能讲究个人恩怨,不能徇私情。该去剿灭就去剿灭。”
刘小虎说到这里看一眼老刘和郭嘉,又接着说:“方山那里情况复杂。也不是家兄一个人能左右的。他们派系不少。家兄如果能左右得了,早就归顺了。我看干脆出兵剿了他们。再有几万贼寇骑兵前来,我们就首尾难顾了。不能集中力量出去剿除。要留下兵力防止他们偷袭。尽早剿除消除隐患。”
刘小虎晓以大义几句话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说的清清楚楚。
郭嘉点头说:“刘将军说的一点不错。主公也有这样的担忧。问题是主公总觉得刘黑虎还有争取的希望,因此下不了决心。”
刘小虎说:“我已经去劝降几次了。那里阻碍极大。白狐狸一伙人,顽固不化。家兄根本左右不了他们。我们打得越狠,相反越有争取他们投降的可能。白狐狸和我冰火不同炉。我绝对说服不了他。如果我去虎窝劝降,白狐狸非把我抓住砍了不可。所以我不能去,也不敢去。”
刘小虎刚说完,监视虎窝的探马就慌慌张张跑回来报:“报告主公和军师!昨天夜里,虎窝里新增了三万人马。躲过了我们的监视。现在那些人正在加紧抢修防御工事,很怕我们前去围剿。他们在南山投入一万多人正在挖沟。把上山的路全都挖断了。看样子就是要阻挡我们的骑兵进攻。”
老刘一听着急了,说:“这伙人果然要不好对付。我这里还没下剿灭他们的决心。他们就开始防御我了。”
老刘又问:“你们还发现了哪些情况?”
探马说:“他们在东门外和西门外,也都增加了防御工事。我临回来时,他们正在修呢。不知道修完是个什么样子。估计沟挖的一定很深,要让我们步兵爬过去都费劲。北面他们挖河呢。扩大了防区。白狐狸趾高气扬美坏了。还派出来一队骑兵巡逻,要封锁道路交通。”
老刘说:“这还得了!他们是要扩大地盘儿,挤压我们。他们行动快。我们也不能太落后。翼德不俊,点起五千人马,跟我去那里探看。我倒要看看这些人要搞什么鬼。”
朱达说:“虎窝北面永远是他们的软肋。我们从北面可以进攻。不如再去五千人马从北面进攻寨子,杀他们一个回合。”
老刘摇头说:“知道他们软肋在哪儿,不能轻易进攻。一旦提醒了他们,岂不增加了防御?我们先去围着他们那里走一遭儿,看看虚实,回来就有进攻办法了。今天先去杀一杀他们的威风!”
张飞文丑一听出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