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连连摆手:“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这事和我没关系。”
弗兰克卡斯特喝了一口酒,他沙哑着嗓子,对于鱼人的尸体看也不看:“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兵,这事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两人都是一幅置身事外的模样,问题回到维多利亚汉德头上。
她打量鱼人的尸体,鱼人那狰狞的外貌,墨绿色的鳞片有点冲击她的世界观,不过好歹是收容过死神的人,她知道很多普通人不知道的事,之前的惊慌是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此时慢慢冷静下来,很快就整理出一些头绪。
“尼克弗瑞肯定知道一些消息,他的权限最高,如果他都不知道,那地球上就没人知道了,我们回去。”
维多利亚汉德的处理办法很官方,那就是上交给组织,天塌下来由高个来顶着。
贝拉他们也无不可,都是打酱油的人,瞎掺和什么啊。
三人也不抓鲨鱼了,打道回府。
事实证明,黑卤蛋知道的东西就是比普通人多,看到鱼人的尸体,他一点都不惊讶。
“尼克,我知道局里的保密条例,但这件事牵扯到我,那么按照特殊事件处理办法的第十五条和第十九条,我有权知道真相。”特工大姐坚定地说道。
黑卤蛋摸了摸鱼人的手臂,又掰开鱼人的嘴,敲击其中的利齿。
沉默着没说话。
贝拉不想掺和,但不意味着她不想知道真相,此时就以退为进地说道:“要不我先出去?”
“好,请把门带上。”黑卤蛋顺坡下驴。
贝拉撇着嘴,拽过一旁的凳子,一屁股坐下,说什么也不动了。
另一边的弗兰克卡斯特坐在窗口,一口接一口的喝酒,看似不在意,实际的态度也是‘老子要知道真相,你敢轰我走,我就和你急’。
对于他们要旁听的行为,黑卤蛋只能假装没看见。
贝拉天天自谦自己多么弱小多么无助,实际她可不是无名小卒。
弗兰克卡斯特这个老战友更别提,一根筋的性格,撞了南墙都不回头。
黑卤蛋指着鱼人的尸体说道:“1963年的时候,那还是冷战时期,当时美**方也捕获了一个这样的东西。”
“我们对这种生物进行了很多实验,目前只知道它们来自深海,是人类越来越广大的活动范围惊动了它们,它们有一定的社会结构,有严苛的等级划分,是一个我们完全不了解的族群。”
三人都不觉得意外,这个结论只要有点脑子就能猜到了。
“实验记录很多,有证据显示,这种生物有一定的治疗能力,当时有一位名叫艾丽莎的基地清洁工,她”
黑卤蛋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看过的记录,之后用很官方的口吻说道:“她被这种奇特生物魅惑,在苏联间谍的协助下,把这个奇特生物偷运出军事基地,之后在一个雨夜,他们一起逃回大海。”
“一起?一起是什么意思?”维多利亚汉德问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艾丽莎和这个奇特生物消失在了大海里,再也没人看到过他们。”
黑卤蛋指着自己的脖子:“艾丽莎的脖颈处有奇怪的伤口,导致她无法说话,不过在十年前,一位军方的生物学家提出一个观点,他认为他认为艾丽莎或许身体里也有这种奇特生物的dna,她可以在水下呼吸,原本的伤口或许就是鱼鳃,但这个结论已经无法被证实了。”
“哼,乱七八糟的故事。”弗兰克卡斯特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屑。
贝拉颇为严肃地把鱼人打量两眼,这东西对她没什么威胁,这不是说对方弱,是她比较强,普通人在水下根本就不是鱼人的对手。
什么凄美的爱情故事,边缘人物的同情,她体会不到,她只能感觉到战栗,一个陌生并带有浓重敌意的种族一直躲在暗处观察人类,这和爱情有关系?
“很多古代书籍中都记载过鱼人,美人鱼,或者海妖之类的传说,你的意思是说,这些记载都是真的?”她问黑卤蛋。
“或许。”
“或许?那他们一直藏在什么地方?人类的潜水艇一直没发现踪迹吗?”贝拉对于这种敷衍性质的回答不太满意。
黑卤蛋的独目盯着她:“如果我和你说,地球中心是空的,它们可以利用无数我们所不知道的通道在地下穿行,现在在加利福尼亚,下一刻可能就出现在委内瑞拉,你会怎么想?”
贝拉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她没说话,几人都被这个设想震得不行。
“地球空心论我一直以为是个荒诞的假设?”维多利亚汉德不是很确定地问道。
“希特勒的下落一直是个谜,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两千名德国、意大利科学家,这么多人是怎么凭空消失的?”
黑卤蛋看着三人:“先生们,女士们,这个世界远比你们认知的危险,珍惜你们的美好生活吧。”
他转身颇为潇洒地离开。
维多利亚汉德似乎很熟悉他这副做派,鼻子哼了一声:“真是狡猾,说了半天都是假设,没一点实际的东西。”
贝拉和弗兰克卡斯特也点头表示赞成,确实没说一句实话,全是疑问、反问。
他们稍事休息,随后继续出发,把逃往大海的三条鲨鱼全部抓了回来,无一例外,这些鲨鱼都被鱼人绑在海底,他们小心戒备,可并没有再度发现鱼人的踪迹。
三条鲨鱼被带回实验室,剩余两条前往加利福尼亚海滩的鲨鱼也被神盾局特工击毙,一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