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真是正是这位皇上手段实在太强硬了,而且毫无畏惧,根本不管是谁塞进朝廷来的官员,只要是没本事的,全都被赶了回去,所以他们才不敢讲这事戳破。
因为不管“宗门王”这一点,已经是朝廷里的潜规则,毕竟有太多鲜血淋漓的例子摆在他们面前。
“朝廷是不可能斗过宗门的。”
这个概念深深刻印在他们每个人脑中。
他们都不想着为年轻气盛的新皇去与宗门抗争,一来他们害怕被波及到,二来他们也不想失去这位千年难得的明君。
朝着下面俯瞰了一圈,江北然笑道:“都跪了啊?莫非都有瞒报之事?”
这时站在最前面的太尉高呼道:“臣恳请陛下三思!”
一听有人带头,其他大臣也纷纷喊道:“臣等恳请陛下三思!”
看着这么多忠臣良相齐齐“死谏”,江北然也明白了一时半会儿想要抹除他们心里对宗门的畏惧是不可能的,虽然他们欺君,但某种意义上来说,江北然也可以认为他们在用这种方式保护他。
毕竟这些达成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来路,用这样的方式处理可以说的上合情合理。
“退朝吧。”江北然看了眼旁边的王守贵说道。
王守贵先是一愣,接着很快吊起嗓子喊道:“退朝!!!”
在一众大臣惊讶的目光中,江北然径直离开了玄听殿。
大臣们虽然都有些懵,但还是立即大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重新站起后,一众大臣面面相觑,脸上都满是疑惑。
唯有宁侍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既然皇上没有责罚他,而是直接宣布退朝,那最起码他这条小命应该是保住了。
一路离开玄听殿,来到皇宫外围,但一种大臣仍然不敢交流刚才发生的事情,因为皇上第一次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一直出了皇城,大臣们才以自己的方式,三三两两的各自抱团去讨论今日所发生之事了。
行走在前往静心殿的路上,江北然看向身后的邓湘涵问道:“今天这一幕,你可曾见过?”
邓湘涵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头道:“不曾见过,但听闻过。”
“朝廷曾与宗门抗衡过?”
“是。”邓湘涵点点头,“但最终的下场并不怎么好。”
“如何不好,细细与朕说来。”
故事并不完,简单来说就是邓博刚登基时也是想要大战一番拳脚。
因为跟江北然一样,在他登基之前正魔两道的大佬也都说过会照着他。
这让邓博做事时充满了底气。
很快,他就遇上了第一件十分不顺心之事,那就是有一块地区的赋税总是收不上来,这让邓博非常不舒服。
一番调查之下,他知道了那块地区由一位宗门所封之王在管辖,那时的邓博自认有着关十安做靠山,什么“宗门王”他管不得?
于是他让大司农派人去强收那地的赋税,结果朝廷派去的人全都没了音讯。
勃然大怒的邓博立即修书一封给关十安送了过去。
然而这封信却像是石沉大海,迟迟没有任何回音。
一直到邓博不信邪的又与宗门发生了一次碰撞后,他才终于收到了关十安的信。
信上的意思简单,意思就是你去管那些没有王罩着的百姓就好,那些被王圈入自己范围的,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听到这,江北然竟丝毫不觉得奇怪,甚至觉得这才像是关十安会做出来的事情。
因为通过数次的谈话,江北然知道关十安真觉得当皇帝跟闹着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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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手段,让不少老臣都是叹为观止,简直难以相信这位皇上以前从未接触过朝堂之事。
但也真是正是这位皇上手段实在太强硬了,而且毫无畏惧,根本不管是谁塞进朝廷来的官员,只要是没本事的,全都被赶了回去,所以他们才不敢讲这事戳破。
因为不管“宗门王”这一点,已经是朝廷里的潜规则,毕竟有太多鲜血淋漓的例子摆在他们面前。
“朝廷是不可能斗过宗门的。”
这个概念深深刻印在他们每个人脑中。
他们都不想着为年轻气盛的新皇去与宗门抗争,一来他们害怕被波及到,二来他们也不想失去这位千年难得的明君。
朝着下面俯瞰了一圈,江北然笑道:“都跪了啊?莫非都有瞒报之事?”
这时站在最前面的太尉高呼道:“臣恳请陛下三思!”
一听有人带头,其他大臣也纷纷喊道:“臣等恳请陛下三思!”
看着这么多忠臣良相齐齐“死谏”,江北然也明白了一时半会儿想要抹除他们心里对宗门的畏惧是不可能的,虽然他们欺君,但某种意义上来说,江北然也可以认为他们在用这种方式保护他。
毕竟这些达成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来路,用这样的方式处理可以说的上合情合理。
“退朝吧。”江北然看了眼旁边的王守贵说道。
王守贵先是一愣,接着很快吊起嗓子喊道:“退朝!!!”
在一众大臣惊讶的目光中,江北然径直离开了玄听殿。
大臣们虽然都有些懵,但还是立即大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重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