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秦笛和晏雪叫上手下钱荣,渡海来到澳门。
此前,他在澳门也有了十几栋房产。
这次过来,他取出大量的外币,丢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然后将钱荣叫进去,交给他一个任务:“从今以后,由你主管澳门的业务,这里买房是次要的,我要你买一块好的地盘,盖一座全亚洲最大的赌场!请外国专家好好设计,再请最好的公司建造。你也要请几个保镖,需要花的钱,尽管从这里取!”
钱荣看见那么多钱,吓得脸都绿了!
好在他也四十多岁了,走南闯北做过很多事,所以过了一会儿便平静下来,咬牙说道:“先生您放心,以前魔都的凤凰城,就是在您的指导下,我亲自调度完成的,我已经有了类似的经验。只是觉得这些钱,搁在这里不安全,能不能存进银行里呢?”
秦笛点点头:“你可以慢慢存进银行,一次数十万问题不大。”
因为这些钱是从欧洲山洞里挖出来的,德国人自顾不暇,不会留心发生在远东的事。澳门当局也没有严密的反洗钱手段。
钱荣苦笑道:“那就好,要不然,每次看到这么多钱,我就觉得眼晕!”
交代完之后,秦笛和晏雪又顺道去了新加坡,见了李朝庚和王璟夫妇。
此时,这夫妻俩已经适应了南洋的环境,摇身一变,成了本地知名的地产大亨,他们的女儿李琳已经八岁了。
他们的日子过得宽裕,在南洋觉得寂寞,干脆将家里老娘和小舅子王力都接了过去。
夫妻二人见到秦笛和晏雪毕恭毕敬。
李朝庚道:“将军,您以前带来的军票和1000万英镑,全部买成了房产,目前单靠收租,每个月也能收不少租金。具体的账目都在这里了。”
晏雪拿起账目翻开起来。
秦笛道:“我这次又带来2000万英镑,3000万美元,1亿德国马克,4000万瑞士法郎,你帮我找个有地下室的大房子,或者是较为安全的仓库,我会偷偷把钱运进去。”
两人一听,顿时心里“砰砰”乱跳。
李朝庚喃喃说道:“将军,您这贪污了多少钱啊?”
王璟偷偷踹他一脚:“你说啥呢?先生是民国首富,用的着贪污吗?”
秦笛微微一笑,道:“我没有公职,中将军衔乃是虚的,想贪污也没有门路。”
随后,李朝庚找了一栋别墅。
秦笛支开这夫妻俩,将从纳虚葫芦中取出纸币。
离开星洲之前,他给李朝庚说了同样的话:“你用公司的名义买房产,不管公司的规模多大,你都有2的股份,每年收的租金,你可以按同样比例支取。做人要厚道,我信任你们夫妻,只要好好经营,我保你一辈子安乐,连带着子女,也能做星洲的人上人。”
李朝庚躬身道:“先生,我一定小心经营,不敢存一丝杂念。”
秦笛又道:“你知道,我为何从芸芸众生中拣选了你?因为我看见你枪杀了一个人,当时你下手稳准狠,我当时便认定,你不是等闲之辈了。”
李朝庚一听,顿时脸色发白:“这……这……先生您说笑了,我这一生,从未杀生……”
秦笛微微一笑,也不多言,叫上晏雪离开了。
回到家中,李朝庚不敢跟妻子讲,因为当初他杀人的时候就没说过。
他一连好几天寝食难安,最后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想明白了:“难道当初买凶的人,是秦先生派过去的?要不然,他怎么碰巧看见,我杀人的场景呢?”
当然,这种无凭无据的话,他也不敢说出来。
不管怎样,自此之后,他经营星洲的房产很小心,不敢多吃多占,中饱私囊。
其实2的收益已经非常可观了!毕竟上亿的投资,单是每个月2的租金分成,就能让一家人成为富豪。如果再贪婪,就要遭雷劈了。
秦笛和晏雪乘船一路北上,在福建沿海靠岸,徒步来到武夷山洞天。
这个洞天虽然小,里面却装着他们多年搜集的宝贝,包括古玩、字画、黄金、白银、古董家具等等。
秦笛将一部分小微型灵脉牵引出来,埋在小世界的泥土里,被大阵锁定,如此一来,小世界的灵气急剧上升,比先前增加了数十倍,宫殿外面的十几种果树都得到滋养,结出来的果子更大了。
灵气的增加,也让两人修炼的速度大幅提升,不必再担心灵气耗竭了。
他们在这里修炼了两个月,直到秦笛晋升筑基大圆满,这才停下来。
5月初,他们回到了魔都。
此时,距离日本投降还剩下三个月。
那么光复前夕的魔都人,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呢?
很简单,那是亡国奴的日子!他们不可避免地遭受日寇的蹂躏、汉奸的欺压、流氓的敲诈以及伪政府的盘剥。
除了这些,还有不少让人头疼的事。
首先是交通拥堵。从虹口去趟闸北,步行花一个小时,开车得花五个小时,每条马路上都挤满了人力车、脚踏车、三轮车、公交车和私人汽车,行人在车流里缓缓蠕动,汽车在人流里以更缓慢的速度蠕动,每一条主干道似乎都成了长期便秘的大肠。为何会如此拥堵?
第一路窄,第二人多(五百万常住人口),第三鬼子在街道两旁挖了不计其数的深沟,每隔四五丈就有一个,晚上开车不小心,一头扎进去就车毁人亡。
鬼子挖沟干嘛,难道要修地铁吗?当然不是,只是为了准备巷战,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