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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星河和孙文把王媛扶到饭店门前,司机一眼看到她:“哎,方同学,年总呢?”
“他说要教人家做人,你帮我搭把手,我上去看看……”她话还没说完,那司机头也不回的往楼上冲去。
“哎……”方星河赶紧拉开车门,被王媛扶进去,对孙文说了句,“你照顾下她,顺便往里坐坐,我待会就下了。”
她赶紧往楼上跑,跑包厢门口,就听到里面鬼哭狼嚎驴喊马叫,伴随着噼噼啪啪闷响声,她伸手拧门,这才发现门被反锁了。
她一紧张,赶紧敲门:“年伯同?年伯同!年伯同——”
后退一步,看看周围,想找个窗户都没有,只能又使劲拧拧门把手:“年伯同!”
正火急火燎发慌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开了,年伯同站在门口。
方星河打量一遍,“你没事吧?”
年伯同从屋里走出来,看她一眼,“没事。走吧!”
方星河要朝里看,跟在后面的司机立刻堵了过来,“年总,走吧。”
方星河跟着年伯同走,“你挨揍了吗?”
年伯同一边走,一边取下手上黑色皮质手套,扔给司机,“你同学上车了?”
“嗯,看着挺难受的样子,也不知道要不要送医院去。”方星河又看了他好几眼,“你真没事啊?我听到里面好像有打架的声音了,你没被人打吧?”
“没有。”年伯同坐到副驾驶,方星河跟另外两人挤在后面,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海洲大学的医院。
方星河震惊:“年伯同,你是不是被打的要进医院了?”
司机从车上下来,喊孙文搭把手,把王媛扶进医院。
方星河看是把王媛送医院去了,这才松口气,她再次打量年伯同,发现他从发现到衣服都是完好无缺,唯独鞋好像不一样,她低头看着他的鞋子,“老年,你的皮鞋这里是不是有血?”
她蹲下来要凑近了看,被年伯同一把扯了起来,“沾了水,你去看看你同学,我先回去了。”
方星河把被扯乱的衣服理理正,“你真没事啊?你没事我走啦,”回头看他一眼,又强调:“我走啦!”
年伯同点头:“去吧。”
方星河保持着回头看他的姿态:“我真走啦!”
“嗯。”年伯同再次跟她点头:“去吧。”
方星河抓着包,转身小跑着进了医院的门。
年伯同站在原地,不多时方星河又跑了出来,撅着屁股弯腰看他的脚,“我觉得这就是血……”
年伯同往后退了一步,“不是我的,别人的喷上去的。”
“真的?”
“嗯,要不然在医院门口,我为什么不进去?”年伯同动了动脚,“我没那么容易受伤,放心吧。”
这次方星河才真的跑开。
年伯同目送她离开,这才回到车上。
司机送了人去救治,自己也出来,“年总。”
“回去吧。”年伯同坐到车上,司机急忙拿了抽纸盒给他,年伯同拿了纸,擦了擦脚上的血迹,淡淡说了句:“明天让律师准备着,以防后续。”
“好的年总。”
……
照顾好王媛在医院住下后,方星河这才回宿舍,往宿舍椅子上一坐,哀叹一声:“突然发现,这外联部也是事情多多啊。”
魏馨好奇的问了句:“怎么了?怎么突然发了这样的感慨啊?出什么事了?”
方星河看她一眼,“哎,别提了,我眼看着自己都快成全能了。”
晚上早早洗漱后,爬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王媛醒酒后十分懊恼,觉得到手的赞助就这样飞了。整个人都萎靡不振,回宿舍之后人都提不起精神来。
孙文心虚,觉得是自己打电话童子方星河的缘故,把事情的走向朝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了,只能私底下找方星河认错。
方星河想了想,“这事你做的挺多啊,所以能争取赞助很好,但是我一直说了,大家的安全比赞助更重要。所以这事没做错。”
回头她去王媛宿舍看望王媛,王媛挺意外:“方星河,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啊。”方星河进宿舍,在王媛的椅子上坐下来,仰头看着她说:“王媛你别下来,我看得到你,你就躺床上别乱动,看到你精神我就放心了。你昨天晚上的事还记得吗?”
王媛摇摇头:“记不清了,印象中就是我和孙文在包厢里跟那些人喝酒,后来就没什么印象了。”
“幸好你没印象了,你要是有印象,八成以后对酒都有原因。”方星河说:“孙文是冒着风险给我打了电话,他的判断觉得你再喝下去会很危险。所以我很感谢他及时通知了我。我去的时候,你已经人事不清了,唯一的本能就是不能再喝了。”
“啊?我喝得这么醉啊?”王媛晃了晃脑袋:“现在头也挺晕的。”随后又有点失落的说:“不过,我听孙文说了,方星河,我怕这赞助是拉不到了。”
“拉不到就拉不到呗,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难道你的安全不比这点赞助重要啊?”方星河说:“相信我,在学生安全和一份活动赞助中间,学校肯定是希望没有活动,也希望能保证学生安全的。医生说你这难受还得难受几天,这个胃药记得按时吃。”
王媛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啊……方星……部长。”
方星河想了想,又说:“不过关于赞助,我还是得好好跟你传授下经验。”
王媛看着她,方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