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轩心头一跳,哪跟哪儿的事。
“我看你今天不是痛经,是脑子被门挤了。”纪景轩往她的脑袋戳了一下,一脸看白痴的目光盯着她。
陶夭夭一噎,气得心口疼。
“你脑子才被门挤了,这么沉重的话题,难道你就没有一丢丢愧疚吗?”
窝了个大艹,她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情绪一秒破功了。
她追在纪景轩的后边屁颠屁颠的泡,气呼呼的嚷嚷着,“喂,纪景轩你站住,欺负我腿短是不是?”
利用大长腿的优势,纪景轩已经走了好远,余光睨向身后娇气的小人儿,嘴角蓦地弯了弯,停下脚步等她靠近。
“纪景轩你太过分了,就不能哄哄我嘛,你这家伙一点情趣都没有。”
陶夭夭一个急刹,没由得闯进他的怀中,“呀~”
“嗯?没情趣?”
腰上一紧,头顶上当蓦地传来男人胸腔发出的低低笑声,沙哑撩人,“小东西,以为例假来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随即,一个干脆利落的暴栗砸在陶夭夭光洁的额头上,疼得陶夭夭直咧牙。
“嗷呜,轩宝宝,你家暴我!”
“哼,不是说配不上我吗?”男人一只手把她扛在肩头,另一只手掌往她的小翘臀重重一拍。
“我看我是太宠你了,什么话都敢乱说了。”
纪景轩还不了解她,哪怕是神经错乱了,配不配得上这种话段然也不会从她陶夭夭嘴里说出来。
偏偏明知她是故意开的玩笑,纪景轩还是听着好一阵难受,就好像被人用什么剜心似的。
这回轮到陶夭夭哭哭卿卿求饶了,脸颊红得跟炭火烧着了似的。
“轩宝宝,我……我错了,你别那么用力………”
靠,陶夭夭感觉下身一阵浪潮涌动,那股热流蔓延开来,估摸加长版的大翅膀都不太顶用了。
尼玛,来势汹汹好尴尬。
不会……不会裤子又脏了吧?!!
纪景轩将她扛回了卧室,轻轻放在床上,看着陶夭夭红着脸忸怩不安的检查自己的裤子,耳根子微微发烫。
“咳咳……要不去洗个澡,睡觉也能舒服一点。”他后知后觉拍那一下是不是太重了。
这丫头细皮嫩肉的,不会是拍坏了吧?
想着,纪景轩的脸色顿然严肃了起来,作势要给陶夭夭检查,“是不是又疼了,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
“不……不用了,脏兮兮的你看什么看!”
陶夭夭羞愤推开他冲进了卧室,磨磨蹭蹭待了好一会儿才出来,白皙的脸蛋儿红扑扑的,两颊的秀发濡湿粘在脸上,只叫人恨不得咬上两口。
“我……已经好了,你也去赶快洗洗吧,明天还要去老宅那边吃饭呢。”
逢年过节回老宅是固定的,陶夭夭初为人妇,就算可以在纪景轩的庇护下什么都不操心,为为人媳该尽的礼数还是得做足的。
早在一个星期之前,陶夭夭将要准备东西列了一个单子给李婶,东西一应俱全不肯马虎分毫。
纪景轩对这种事情通常不会太过问,在此之前都是司尘打理。
今年突然多了这么个乖巧听话的小媳妇儿,看她方方面面如此体贴周到,哪怕是李婶把礼物清单送到他面前,他只吩咐按照陶夭夭的意思即可。
纪家老宅。
“哟,这不是景轩小两口吗?”
他们的车刚挺稳放好,一个欠扁的声音飘了过来,陶夭夭站在纪景轩身旁十分不悦的扫向来人。
礼貌性的叫了一声,“四婶好。”
一回来碰上赵静这个女人,黄历上的运势果然是极其不准的,她懒得和不想干的人废话,拉着纪景轩快步离开。
“我说,夭夭到底还是比较懂事,还知道叫我一声四婶,可比不得某些人,果然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忘记是吃谁家的你被谁养大的了。”
赵静阴阳怪气,指桑骂槐,是个傻子才听不出来她骂的是谁。
没等纪景轩出声,陶夭夭率先挣脱了大掌中的手,冷嗤一声,怼了回去。
“四婶这话说的好像吃了你家的米似的,长大了翅膀不硬一点,难不成要像某些人一样当一辈子的软骨头,吃……软饭不成?”
“你说我软骨头,吃软饭?!”
陶夭夭笑靥如花,声音又软又甜。
“唔,这是四婶自己说的,我可没说,这么高兴的日子四婶多笑笑才是,笑容多了,自然就显得年轻,不然……
“别人都误以为你五十多岁了呢。”老女人。
“你!”
这臭丫头敢讽刺她,赵静精致的妆容下脸色扭曲得厉害,她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撕了陶夭夭的嘴,可纪景轩冷眼一扫过来。
赵静一哆嗦,感受到纪景轩强大的气场和戾气,差点把她吓到腿软。
她只能憋着不满咽下这口气,趾高气昂的走在前头,把纪景轩夫妇二人甩在身后,那六亲不认的步伐引得陶夭夭阵阵发笑。
“有那么好笑?”纪景轩故意没有吱声,就想看看他的小妻子亮出爪子的样子。
果然,不负他所望,战斗力很强。
他的。
很骄傲。
陶夭夭已经重新将手放在他掌心,半边身子乖巧依偎在纪景轩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狠。
“轩宝宝,我这么听说纪勤已经被放出来了,看看赵静这个得瑟劲,让人讨厌死了,你有没有办法把人重新弄进去。”
“然后呢?”纪景轩饶有兴趣的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