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轩,你要为了其他女人软禁我?”陶夭夭抬脚踢他,粉色的小拳头砸他,卯足了劲发泄自己的情绪。
他也没敢吭声,任由陶夭夭发泄,收紧了手臂将小人儿完全纳入怀中。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吼你。”
“你刚刚就是吼了,你为了其他女人吼我!”陶夭夭指着他声泪俱下的痛斥,妆哭花了,眼睛也红肿了。
“乖,我错了,我道歉,不应该对你那么大声。”
他的道歉没有安抚陶夭夭,反而激起了陶夭夭心里的怒火,一把狠狠推他:“你离我远一点,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陶夭夭哇哇大哭,一手抹着泪,一手横在他们之间不让他靠近,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孩子闹脾气。
“好好好,只要你不哭,我什么都依着你行不行?”
纪景轩后悔了,他不应该和她说这些,小东西看似阳光灿烂,实际上比任何人都敏感,她这么一哭纪景轩心都快碎了。
没理会纪景轩的道歉,陶夭夭气呼呼冲上楼,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陶夭夭把门直接给锁了。
直直的把纪景轩给关在了门外。
纪景轩黑了脸,司尘和西城则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少夫人太牛皮了,竟然让少爷吃了闭门羹。
咳咳,虽然笑话少爷有点不厚道,兴许还会被报复,可是他们完全控制不住啊哈哈哈。
不过他们也没敢当面嘲笑,在被灭口之前麻溜的撤了。
而此刻心情郁闷到了极点的纪景轩站在门口来回踱步,生平压根没有哄过女孩子,想着放低一下姿态终究是没错的。
纪景轩抬手敲敲门,清着嗓子服软道:“夭夭,我承认我态度不好,我道歉,你把门开开。”
“不开,泥奏凯。”
软糯还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来,纪景轩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他沉默了半晌,老脸红了一圈:“晚上那么冷,你忍心让我睡外边吗?我都说了一切听你的,宝贝儿别生气了。”
……
房间里半天没有动静,纪景轩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这可是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这么低声下气。
可这小东西竟然不鸟他!
李婶其实一直留意他们的动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尴尬提了一嘴:“少爷,估计……少夫人是睡着了。”
“……”
“要不这样,我去给您找个备用钥匙,夫妻俩难免会有些小摩擦,您多点耐心哄哄就是了,千万不要说重话伤她的心,更不能动手。”李婶语重心长的说。
纪景轩皱了皱眉,心里纵然有不快,也没有反驳李婶的话,点头示意她去拿备用钥匙。
发开了门之后,柔软宽大的床上凸起一个东西,纪景轩迈着长腿走近一看,哭得稀里哗啦的小人儿窝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些许晶莹的泪珠,鼻尖红红的,怂包的小模样怪让人心疼。
纪景轩俊眉微舒,小心翼翼坐在床边轻叹一口气,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虔诚的一吻。
声音沙哑到了极点。
“傻瓜,一直都是你,如何再容得下别人。”
陶夭夭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紧蹙的秀眉渐渐舒展开来,浓重的鼻音低低呜咽着听不清的话:“坏蛋……大坏蛋,不要理你了……”
纪景轩浑身一震,深邃幽暗的眼底荡漾着极致的温柔,本能的收紧了身旁的小人儿,宽阔的怀抱将她连人带被子尽数如珍宝般搂抱住。
无论如何,哪怕是让她生气,纪景轩都不会让她继续随心所欲下去,更不可能让任何人伤害她。
绝对。
陶夭夭不知道纪景轩的担心和恐惧,她说了不想待在轩园,那就不会多逗留一分。
临近黎明破晓的时候,陶夭夭蹑手蹑脚的从轩园的后门溜了,凭借着她现在敏锐的洞察力和应变能力,就算轩园有不少保镖把手一点儿也不影响她开溜。
倒是没走多远,庄昊阳已经提前等候她了:“少夫人,这么一大早还是别乱跑了,最近不是很太平,如果让某些不长眼的东西伤到你就不好了。”
王八蛋纪景轩,为了堵她派出了最强战力,还能再卑鄙一点?
看他风尘仆仆一脸疲惫样,陶夭夭心里猜出了个七八分,辩解道:“我就是出来晨跑,锻炼身体,你忙你的去,别烦我。”
“刚好我也要锻炼,不如我陪少夫人好了。”
陶夭夭眯眼:“不用了,我喜欢一个人自己跑,看你应该是刚回来,先去汇报工作吧。”
她拔腿开溜,前路被一只胳膊给拦住了,庄昊阳含笑道:“不急,少夫人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庄昊阳,我说了让开你听不到吗?”陶夭夭的耐心彻底被消磨殆尽,不把这个碍眼的家伙给解决,今天她无论如何是走不了了。
庄昊阳接到消息马上回来了,刚好不巧碰上离家出走的陶夭夭,自然不能放她离开的:“少夫人别生气,我让开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您必须要告诉我去哪里,不然我也不好和少爷交待。”
“我去找昼,行了吧?”
陶夭夭推了他一把,打也打不过,说还没这些老油条会忽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拉开他的车门麻溜钻进去了,探出一个脑袋来没好气的催促。
“赶紧啊,开车,送我一程,不想赶紧见到你魂牵梦萦的女神?”
倒霉孩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泡上昼这样的极品美女,光长得好看顶个锤子用,照他一根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