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孺:“没有啊,我口袋很深。”
倪嘉树自己开车,载着他们往绾仪宫去。
筠礼认真教育:“子孺,国子监有国子监的规则,这次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许带了,你记住了没?
不然祭酒、司业、博士,他们都会很难做。如果是普通的孩子,他们肯定会打电话通知家长联合批评教育,这也是他们一早就跟家长三令五申过的,可如果是皇孙,他们不好给爹地妈咪打电话,也不能当
着其他学生的面包庇纵容我们!子孺,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会连累到我们家里的,会有人说,这家孩子的父母怎么教育的呀,小孩子不懂事就算了,怎么家长明知道不给带吃的,还让孩
子带来呢?”
筠礼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子孺把棒棒糖咬的嘎嘣脆:“我记住了,我以后都不会再带了。”
筠炎补了一句:“太傅如今在国子监做祭酒很辛苦的,如果你敢添乱,下次我第一个举报你!”
子孺撇撇嘴:“我知道了。”
筠炎意识到自己太严肃,揉了揉他的头发,又抱了抱他:“你乖,我们子孺最聪明最可爱最听话了!”
子孺也抱着筠炎,咯咯咯地笑起来。忽然想起小五不给自己面子的事情来,他仰起头:“二哥,你能不要小五做你的特助吗?我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