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莽深情地注视着一身清纯打扮的莉丝坦,十分诚恳地道:“悠悠,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说,这件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你听了不要……”

莉丝坦眼睛里闪出惊喜的光芒,她放下手机,莲步轻移,娉婷袅娜来到陆莽身前。伸出涂了粉红色美甲油的纤指,轻轻按在陆莽嘴唇上,低下头,羞赧道:“陆莽,你不用多说了,我明白你的心意。”

陆莽一愣,疑惑地看向莉丝坦。

他不是很懂莉丝坦的表现,他只是想问莉丝坦暂借陆莽块钱应付下午的陆莽测验而已,这位大小姐怎么摆出这副奇怪的表情。

大姐,我话还没说呢,你明白了什么了?

陆莽还没来得及说话,莉丝坦垂下瑧首,幽幽轻叹道:“只是,那是不可能的,唉!”

什么叫做不可能啊?以你陈大小姐家的富贵,陆莽块钱只不过是小意思,连毛毛雨都算不上。

再说我又不是还不起,怎么就不可能了?

陆莽稍微后退一步,避开莉丝坦的纤指,想要开口说明借钱的事情。

这时莉丝坦忽然收起秀腕,轻掩粉面,声音低沉哀怨地道:“陆莽,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如果今天上午你就勇敢地说出来,事情也不会到了现在这种地步。现在……唉!”

不是,那什么莉丝坦,以咱俩的关系,我找借陆莽块钱用不着勇敢这两个字吧?再说我上午那会儿还不知道现在急需用钱,怎么提前说嘛!

话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就晚说了一个上午,现在说借钱就晚了?

“军……”

没等陆莽把话说完,莉丝坦又用凄凉的声音叹息道:“是啊!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晚了,唉……”

沃特!

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啊,借个钱而已,扯上什么早啊晚的,什么意思嘛。

难道你莉丝坦也是那种为了不借钱而使尽手段的人,不能够吧?

陆莽用狐疑的眼神看看莉丝坦,见她不准备再开口打断,忙谄笑道:“不晚,一点都不晚,只要你有心……”

只要你有心借给我钱,现在借也不晚。这不离陆莽测验还有一个小时呢,来东海武高监督测验的军方代表还没到场呢,一点都不晚。

这是陆莽准备说的话,但莉丝坦没等他把话说完,便又一次惊喜地打断道:“陆莽你是说,只要我有心,你就有意么?”

说着,她又侧过脸,郁郁地道:“可为什么总是妾有心,郎无意呢?”

至于么!至于嘛!不就借个钱么,你陈大小姐至于出这么多幺蛾子么,扯什么郎有情妾有意的,也忒夸张了吧?

陆莽一脸阴郁地盯着莉丝坦,暗中忿忿道:平时说的天花乱坠,真到找你借钱的时候你摆出这副样子,我算认清楚你了莉丝坦,哼!

片刻后,莉丝坦又清冷地道:“既然你有意,那就直接说出来好了,如此忸怩作态,怎能算是大丈夫呢!”

我了个去!今天又见到一个倒打一耙的了啊!

什么叫我忸怩作态,明明是你莉丝坦不给我开口的机会好吧!

算了,我大男人不跟你个小女人计较。对了,刚才说到哪儿了?

陆莽被莉丝坦搞得有些迷糊,想了想,从头开始说起:“……这件事情有些难以启齿,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听了千万不要……”

莉丝坦悚然而惊,颤声道:“难道,难道陆莽你要离开我?”

“我要离开你?我为什么要离开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开你?”

陆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你为什么这么说,这么说不都是要分手的前奏么?”莉丝坦的表情愈发凄婉,把旁边那位装看不见的女保镖看得澘然泪下。

“分手?”

陆莽都快被莉丝坦搞糊涂了,怎么会扯到分手上了呢?

莉丝坦脸色骤变,戟指指向陆莽,咬牙切齿道:“好啊你个陆莽,原来你真是要跟我分手啊!我算看透你了!”

“不是,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分手了啊!嗨,不对,莉丝坦,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了,扯不上分手吧?”

陆莽已经语无伦次了。

莉丝坦大怒道:“好你个死猴子,当年陪人家看星星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悠悠,现在人家人老珠黄了,就指名道姓叫人家莉丝坦!你,哼,我跟你拼了!”

陆莽可打不过莉丝坦,被莉丝坦追得绕着不锈钢长凳边转圈,边喊冤道:“天呐!我冤枉死了我,我什么时候变成死猴子,又什么时候嫌弃你人老珠黄了?”

“你真的没有嫌弃人家吗?”莉丝坦停下脚步,双手背在身后,娇羞道:“那你,你为什么要说,说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只是想……”

“啊,我知道了!”莉丝坦一惊一乍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说,你的父母逼你离开我呀?!”

“没有……”

“既然你的父母没有逼你,那你是为什么说有苦衷?”莉丝坦片刻迷茫,而后恐惧地道:“难道,难道你得了什么绝症?血癌、骨癌、脑癌……”

“不……”

“那又或者,是你父母告诉你,我们是亲兄妹?噢!天呐!”

“我……”

“总不会是,不会是你那方面不行吧!”

“……”

“抑或是……”

“天呐!”陆莽一头栽倒在不锈钢长椅上,但在下一刻,当他看到长椅上一片亮光时,他立刻明白了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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