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仙侠修真>戏鬼神>245 城隍庙

望着手里黑身白刃的断魂刀,苏鸿信有些觉得奇怪。

这刀是他家祖传利器,这是他爷爷告诉他的,而且代代传下,刽子手行刑的刀,他从小到大可算是再熟悉不过,但今天瞧见这刀竟然能吞噬那铡刀上的凶邪煞气,他还是头一回见。

这怪事怎么一件接着一件。

苏鸿信心中疑虑渐多。

“煞器!”

他鬼使神差的念出两个字,这还是在那阴间听到黑白无常说过,起初他也没放在心上,可现在看来,似乎远远不止那么简单,那黑白无常是“计都”创造的,那是不是计都知道些什么,可惜,那和尚已经死了。

他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胸膛的刺青。

“煞兽!”

这原本寻常的两样东西,似乎都不简单。

他看了看自己空荡荡左袖,眼中光华一闪,右手上已多出枚戒指。

看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望着那枚戒指,苏鸿信心中疑惑更深。

他还以为自己被选中“守门人”是机缘巧合,可现在看来……

没了那蛇妖作祟,开封城似又恢复了平静。

一日无话。

是夜。

苏鸿信早早的就准备好了,既然那城隍找事,他也只能奉陪了,但魂魄出窍终归有些凶险,所以趁着天黑,他干脆自己到了城隍庙里,反正躲是躲不过去,何况以他的性子又怎么可能躲。

只收拾好东西,背着断魂刀,拎着酒肉,就在城隍庙外侯着了。

天已黑。

月黑风高,群星暗淡,苏鸿信已推开了庙门,果真如陈老幺所言,这里香火惨淡的可怜,

苏鸿信挑了个宽敞地方席地坐下,一面饮酒食肉,一面四下打量,这神台上除了城隍像,左右则是文、武判官,许是久不曾打理了,神像上色彩暗淡,积满落灰。

当真是混的一个惨啊。

“苏某已至,还不现身?更待何时啊?”

苏鸿信大口吞嚼着鱼肉?连骨头都被他嚼碎咽下,他历经几番恶战?看似重伤未愈?实则最缺的是精气,气血损耗太大?需要填补,好在今天连着吃了七八顿?顿顿荤腥?又打了几套拳,消化了一下,更奇的是,他伤口愈合的似乎也比往日要快?已结血痂?让他大为意外。

话刚一说出口,遂听夜风里传来呼喝之声,竟见阴风阵阵,似有阴魂鬼魅在此,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怪事?城隍本就多为阴魂,论官职?也就相当于阳间的县令,何况其下差役也多为阴魂司职?苏鸿信早有耳闻,并无意外。

他舔了舔嘴?望着四下里冒出的阵阵阴风?脸上非但不惧?更是笑了起来,随手将断魂刀往腿上一横,刀身出鞘,雪亮寒芒一纵即逝,只在庙中一映,那窃窃私语,窸窸窣窣的动静便没了。

可他刚一抬头,迎面就见两张惨白青紫的鬼脸贴了上来,双眼瞪若铜铃,死死的盯着他,黑漆漆的像是两黑窟窿。

“大胆,竟敢擅闯城隍庙,冒犯城隍大人!”

“你可知罪?”

这两鬼脸一唱一和,你一句,我一句倒是把苏鸿信听的乐了。

苏鸿信一口吐出个骨头,冷冷一笑。“有意思,你们两个是唱大戏的吧?罪?爷爷犯了什么罪?你们给说道说道!”

说完,他右手一抬,干脆就是两巴掌。

“啪!啪!”

两声惨叫哎呦,庙内阴风一卷,两张鬼脸已不见踪影。

“你肆意吞魂食鬼,以致阴魂魂飞魄散,便是投胎都做不到,如此恶事,还说没罪?”

却听一个饱含怒意的声音从神台上投下,苏鸿信一瞧,嘿,先前的神像,此刻已似活了过来,像是成了实打实的人。

不是那城隍又是何人。

苏鸿信坐地上起都懒得起来。

“你既为城中守护神,难道瞧不见阴魂当道,鬼魅横行么?何况我吞的只是恶鬼,你既然不管,那就我管!”

“放肆,生死有命,善鬼也好,恶鬼也罢,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管?”

那武判官赤面浓眉,满是怒容,手握腰刀,说的言辞凿凿。

苏鸿信听的更乐了,笑声也更冷了。

“合着我不该管,你们也不管,就任凭那些鬼魅妖邪祸害人间?既然如此,你还塑的什么像,立的什么庙,有你无你有何区别?”

“大胆,来人呀,拘了这厮的魂魄!”

城隍气的头顶都冒烟了。

苏鸿信哪管那么多,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已是握起“断魂刀”,挥刀横身一斩,刀身上如有血光亮起,腥风一过,那围过来的鬼吏尽数懒腰而断,在惨叫中消散。

“反了你还!”

见他这般凶恶。

那武判官哇呀一声,一个筋斗,已自神台翻下,提刀径直就朝苏鸿信攻来。

“哇呀你妈啊哇呀!”

苏鸿信气不打一处来,双眼一眯,断魂刀一竖,纵身高高一跃,已从空翻过,与那武判官交错一闪。

落地一瞬,他刀尖一挑,却见一颗赤面头颅正稳稳落在断魂刀上,身后武判官的无头身子扑通栽倒,许是牵动了伤势,疼的苏鸿信龇牙咧嘴,他扬刀一指城隍,没好气的骂道:“你这小毛神,给爷爷说说,我哪得罪你了?非要和我过不去?莫不是以为我好欺负?该你管的你不管,不该管的偏要凑个热闹,你说你是不是撑得?”

那城隍高坐神台,脸色青白交替,周身氤氲缭绕,却听其语出惊人道:“哼,你问我为何不管?这城中百姓不敬鬼神,不奉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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