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仙侠修真>戏鬼神>1862朵相似的花

陈家祖祠的院里。

“你说你是陈如素那一脉的传人?”

大妈拉着苏鸿信左右瞧瞧,仍是一脸狐疑和警惕,如今世上,都只知道太极拳,可却少有人分太极拳和陈家拳的区别,那根本就是两码事,但眼前这人的功夫却是做不得假,正儿八经的陈氏真传,而且还是练的出神入了化,练的是她陈家几近失传的绝技。

她心里又惊又叹,好家伙,就这物欲横流,人心浮躁的世道,竟然还有人能把内家功夫练到这等地步,简直匪夷所思。

“不错,我师承陈如素,她还有个丈夫……”

苏鸿信眼露期待,但这话一出口,那大妈却嘿嘿一笑,笑的玩味儿。

“露馅了吧小伙子!”

苏鸿信一蹙眉。

“怎么?”

“我陈家虽说是有位祖奶奶叫陈如素,但她终生未嫁,更别说有什么丈夫!”

女人的话像是一根根冰棱钉进了苏鸿信的耳朵里,更像是凿进了他的肺腑,扎进了他的心肝,肝肠寸断,心血一涌,苏鸿信眼仁噌都一下就红了。

“没有?”

他怔愣了片刻,然后低声吼道:“这不可能!”

那凶戾沙哑的嗓音吓的中年女人一个激灵,差点转身就跑。

可看着苏鸿信那副惊极、悲极的模样,她却是语气一软。“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清楚我陈家的旧年往事,但我确实没骗你,祖奶奶确实孤独终老,一生未嫁,你若不信,我可私底下做主让你看看族谱上的记载!”

“孤独终老,孤独终老……哈哈……”

苏鸿信忽然大笑几声,然后坐着一垂肩,低着头,点点泪珠已沿着脸颊淌下。

“他妈的!”

“看来还真让他说对了,两朵相似的花!”

苏鸿信喃喃自语道。

这时候,就见旁边的陈姓女人忽然“哎呀”一声,一拍脑袋,语气很是古怪的道:“不过,说起祖奶奶我倒是记起一件事来!”

“我听我爸说,这位祖奶奶还在世的时候经常会做一些怪梦,说是梦到了另一个自己,梦醒后时常哭泣,还经常念着一个男人的名字,那个人好像就姓苏,叫苏什么信,你说怪不怪!”

苏鸿信听的如遭雷殛,他呆坐原地,一动不动,像是成了一尊石塑,半天没有动作。

过了半晌。

“那应该是我记错了,麻烦了!”

他终于开口了。

“我给您留个电话吧,算起来咱们也算是师出同源,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难事,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能帮的话,我一定不推辞!”

中年大妈一听哪还能拒绝,这可是实打实的高人,她心里还正盘算着怎么和这位熟络熟络。练武之人,谁不想见高山,奈何这世道不比以前,真功夫难成,真髓难得,高山更是难见,难难难……

可如今结识了这等高人,这已经不是高山了,这简直就是神山啊,顶天立地,足以开山立派的大宗师,深不可测!

本以为今天是要遇到硬茬狠手,想不到到头来居然是一场机缘。

等苏鸿信留了电话出了陈家沟已经是傍晚了,既然物是人非,他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却是马不停蹄的打了车又要赶路,路上停也没停,从郑州坐飞机飞的沈阳,前往白山。

到沈阳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半夜了。

一夜无话,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一亮他就坐车到了白山市。

哪怕时代已经变了,但这个地方,依旧有不少人赖以采参过活,而且游客不少,苏鸿信孤身一人挑着记忆里的路,朝山里走去。

“喂,姐!”

路上接了通电话,苏梅打来的。

“咋样啊?把人家姑娘照片发来让老姐瞅瞅,看看哪家姑娘能让你这木头开窍!”

对面传来了嬉笑声。

“怎么,我猜那些死而重活的人是不是没再增加了?”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看消息了?”

苏梅说完,语气忽又一转,神神秘秘的小声道:“不过,还有个事,就是之前来店里看书的那个,他昨天又来了,而且我偷偷留意了一下,你猜我发现了什么,他居然在找一些关于十八层地狱的书,而且他整个人越来越冷,就好像个冰块一样!”

苏鸿信静静听着。

“十八层地狱?那看来,他们这些人死后看到的另一个世界就有些意思了!”

“你是说他们是十八层地狱逃出来的?”

蛮蛮的声音传来过来。

“不知道,不过,他一个不死不活的人既然能找,就说明肯定和他有关,知道他在找十八层地狱的哪层地狱么?”

“没有,他看的书太杂了,一时半会找不到!”

苏梅接过话。

苏鸿信想了想,他沉吟片刻,然后眸子一凝,说道:“寒冰地狱,去看看,哪些书有被他翻过,里面是不是有寒冰地狱的记载,要是我猜的没错,这人应该是自杀的!”

“至于其他人,恐怕身上也有一些别的变化,另外,这个月是鬼月,鬼门大开,中元节快到了,我猜这些事肯定有什么联系,特别是前天,应该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弟啊,你不去当侦探真是屈才了懂么!”

苏梅在电话那头惊奇无比。

“行了,不聊了,离那鬼东西远点,还有晚上别乱跑,注意安全!”

“那姑娘照、”

不等她姐说完,苏鸿信已经挂断了电话,他脚步一停,看着不远处的一座无名矮山,眸光里豁然似有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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