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鹰部在越州的窝点被毁,带着万余兄弟前来凉州城投靠,凉州使存有私心,深怕他来抢占城主之位,不愿打开城门相迎。
越州使只好带着大部队,藏身越州深山老林里,再设法与主人取得联系,从同伴哪里得知孙耀剑就是他们的银护法,孙贼已率领部下躲入了苍都,他手中有块黄金帅令。
主人命他设法将率领弄到手,他便速速前往苍都夺取帅令。
于是,越州使将大部队又带到,越州通往苍都必经之路的峡谷中,命属下在峡谷中藏好身,自己单枪匹马前去苍都会银护法。
越州使骑着枣红马进入苍都,大漠上有的是旋风,一股一股的,将黄沙高高扬起,让双眼都难以睁开,马儿在大漠也举步维艰。
越州使在大漠里,没走多远,涌出十来个衣衫褴褛的人,手持明晃晃地大刀,将他团团围住,欢呼道,“噢喔、噢喔……”。
他立刻笑嘻嘻道,“诸位壮士、好汉手下留情,我是来求见孙少将军的,接他去越州的。”
一个嘴巴尖尖,瘦脸颊,嘴角还长着颗痦子,相貌甚是丑陋之人皱了皱眉,噢,来找少将军的,便冲他吼道“下来”。
越州使乖乖地从马上跳了下来。
瘦脸猴用刀使劲儿拍打在他的肩上,朝他凶神恶煞吼道,“走呀,快走。”
两人在前面地带路,相互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往前走,本以为打到猎物了,却不曾想是找将军的。
越州使眼角掠过一道邪笑,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们走去。
走了好一会儿,穿过一片小树林,在这广袤无际的大漠中竟然藏着一片绿洲,中央有一个月牙型的湖泊,形成了罕见的美丽景观,还真是一个落脚的好地方。
绿洲的另一边有一排土墙屋,越州使跟随着他们进入了中间最大的那间土墙屋子。
孙耀剑懒懒散散地斜靠着椅子上,瞟了一眼,哦,怎么会是越州使,慢悠悠地说道,“带回来的是何人,直接拖出去斩了吧。”
越州使赶忙单膝跪地,低头道,“属下参见银护法,护法饶命呀”。
孙耀剑眼睛一亮,哦,他如何认出我是银护法了,你们不给我送粮,还不让我进城,如今你还敢找上门来,轻皱了皱眉头,“你来何事?”
越州使接着又说道,“银护法有所不知,凉州使已经叛变,主人说你作战经验丰富,命我前来接你去越州共商大计。”
“主人当真这么说?”孙耀剑一脸死灰的脸,重燃了悦色,若是有了主人的十来万精兵强将,复仇还是有望的。
“属下不敢说假,主人算算时间快到了,瞧,药丸都让我给你带来了”,越州使从怀里掏出一个麻灰麻灰的小瓶,递给了孙耀剑。
孙耀剑接过瓶子,打开盖,放在鼻前嗅了嗅它的气味,将瓶盖好,放入怀中,消除了大半疑虑,笑嘻嘻道,“既然自家兄弟就起来说话吧。”
“谢,银护法,军情紧急,那几时开拔呢?”越州使松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他已经开始入套了。
“明日,吩咐下去,今夜弄顿好的,给大家吃,明日我们就出发越州”,孙耀剑掩饰不住内心地喜悦大声喊道。
“少主,小心有诈”,贴身侍卫提醒道。
“你懂什么?还不吩咐下去”,孙耀剑厉声道,这药丸是轻易能拿到的吗?主人特意派人来给我送药丸,可见我对主人还是有很大作用的。
“诺”,贴身侍卫苦着一张脸,退了出去。
晚餐几乎把他们的存粮都拿来煮了,好好打顿牙祭,逃亡的这段时间还没吃过一顿好饭。
吃饱喝足,各回各屋睡觉了,养足精神,明日一早就得出发,孙耀剑兴奋地睡不着,越州使很想趁夜去偷金牌,可是他屋一直亮着灯没睡,晃了两趟都不敢下手,只好跑回来睡了。
贴身侍卫瞧见他鬼鬼祟祟地,但见他晃了两趟,并没有做什么,便回去睡了,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的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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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与吴将军快马加鞭,赶回到城南大营,将士们告诉王爷已经带人到城北安营扎寨去了,她们马不停蹄地直奔到城北大营来与莫小优、七王爷汇合。
抵达城北营地,青衣跃下马,对守营将士道,“带路,大帅营”。
将士快步往前走,青衣将马缰绳扔给了旁边的将士,跟着进去了。‘
吴将军背着一大包,拎着两大包,模样很是狼狈,慢慢地在后面跟着。
“参见教主”,青衣双手合十行礼道。
莫小优居然忘了还有青衣这样一个人,“青衣你去哪儿了?”
“禀,教主,我回飞花山庄拿药去了”,青衣冷冷道。
莫小优轻蹙柳叶儿眉,一脸茫然,药?什么药?她可不知道。
“给我吧”,七王爷手伸向青衣去接那个包袱。
青衣紧紧拽着包袱,想保护金银财宝一般,狠狠地盯着七王爷,深怕他给抢了去,“这是我教独门药丸,岂能轻易给他人。”
莫小优盯着七王爷,“这怎么回事?”
“我打算拿这些药去控制城中敌人,我们就可以轻松将他们治服”,七王爷对老婆解释道。
莫小优微微点头,这样好,减少流血牺牲,也算是造福人类的一件大好事,“青衣小姐姐给我吧。”
青衣将包袱交到莫小优手中,叮嘱道,“教主,小心保管”。
莫小优点点头,扭头对汀兰道,“你把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