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刻的寓意,胡四悟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珍珠叮嘱道:“回去往头上多缠点白布,一定要弄得跟真的残了一样。躺上两三个月,再对外说被四处游历的游医治好了。”
胡四点头:“知道了。”
珍珠又叮嘱刘川风收拾好禅房,她得先回去了。
刘川风道:“我让人护送帮主回去。”
珍珠道:“不用了,我有暗卫。”
她今天干的事,暗卫定是要上报给皇帝的,这些暗卫虽是保护她安全的,但也是她爹的耳目。
珍珠绕去捐了香油钱,要打道回府,走到寺门,见到魏子规了。
他骑着一匹白马,阳光在他身后晕开,背景的建筑物和路人甲乙丙都虚化了,她眼里只看得到他。
真是太帅了。
魏子规下了马,瞪她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就不能等到我回来么。”
珍珠摆摆手,小声道:“小场面而已,不必少爷你出面。太后让我给隆安交代,像我这样的孝子贤孙,肯定要听话的。”
还孝子贤孙呢,魏子规道:“你是在忤逆太后。”
珍珠道:“太后哪有闲工夫管民间鸡鸣狗盗那些小事,她是要敲打我,让我不要跟鲸帮往来,以免丢皇室的人。”
其实她任期也快到了,让她提前卸任也不是不可以的,可不能让胡四沦为太后向她展现权威的牺牲品,那他就太无辜了。
珍珠道:“放心,我让人买了一斤荆条,明天就去负荆请罪,我听说这老太太最近提倡后宫要节约开支,我想办法讨她欢心,私人掏腰包赞助她春夏秋冬四季新衣服。”
魏子规拉起她的手道:“你以为太后是你么,见到衣服首饰就高兴。”
那有什么办法,她还没牛到能跟当今太后硬钢,她也是挑软柿子捏的,只能先示弱示好:“你不知道,我要不是有孕在身,刚才我一定要拽住隆裕、丹霞她们的头发,一人给一拳。”
魏子规笑道:“你不是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么,打人犯法的。”
珍珠道:“不就是赔汤药费么,今时今日穿金戴银来炫富,俗气了,我要开创炫富新模式,交罚款炫富,我承包她们一年汤药费,然后一年内见一次打一次。”
魏子规斜眼。
珍珠笑道:“开玩笑的,我是文明人。”她摸摸肚子,胎教,“当没听到。”
魏子规道:“又多了几个知道你身份的人了。”
珍珠无所谓了:“如今都跟昭告天下没区别了,只是大家假装不知内情。我也不想想太多了,掩耳盗铃掩鼻偷香吧。”
否则还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