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菩的战斗力或许与毕谨有着很大差距,但史青这样的,他却最少能一个打十个!更何况那个假扮成老太太的女孩身手也不弱。
肖鹏宇带来的二十来号人,高不成低不就,根本就不是两人的对手,所以战斗完全是一面倒的势态。
没等夏南与毕谨开始动身前往北部湾的渔人码头,观海亭内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毕谨看着已经没有危险,也不再着急去北部湾了,带着夏南先去观海亭捡死鸡。
战车停下来后,阿虎首先下了车,然后替夏南开车门。
夏南从车上下来后,刚刚站定,一人已经脆生生的跪到他的面前,双手和额头贴地,一副膜拜真神的虔诚模样,赫然就是那个假扮成老太太的女孩。
眉清目秀,肌肤白皙,身材娇巧玲珑,车头灯要比毕谨闪耀很多。
夏南则被弄得有些错愕,这些人怎么回事,动不动就下跪,谁教得这么有礼貌呢?
阿菩原本是想阻止女孩下跪的,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像毕谨一样喝道:“叫南哥!”
女孩抬起头来,错愕的看了阿菩一眼,然后也只能冲夏南道:“南哥!”
“乖!”夏南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后,自己又愣在那里,这是什么话?自己为什么应得那么顺口?
“南哥!”阿菩介绍道:“她叫郁妮哚,是苗疆白族人,我们都叫她小白!”
夏南仔细看看郁妮哚,发现她的肌肤确实比一般人要白皙细嫩,然后就下意识低声吟道:“小白兔,白又白,两只**竖起来。”
声音不大,众人都听到了,可是没有人觉得他猥琐,反倒纷纷露出惊喜之色。
以前的时候,夏南最喜欢唱这首歌来调戏郁妮哚了!
照这样的情况来看,让他接触更多以前的人和事,真的有可能唤醒他的记忆。
“肖鹏宇呢?”
“他被我放倒了!”郁妮哚指了指其中一辆车,“在那车上。”
“……你们能不能别只顾着说话!”一个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来个人,理我一下啊!”
众人扭头看去,发现是史青,一上来就中了招的她,此时正捂着胸口倒坐在观海亭的一侧。
夏南忙上前去,要查看她的伤口。
史青却捂得很紧,不愿放开。
夏南喝道:“放手!”
史青无奈,只能不情不愿的放开手。
夏南仔细查看一下,发现她受伤的很不是地方,竟然是在一侧的车头灯上,伤口不长,可是明显有点深,手一放开就血流不止,必须得马上清创缝合不可。
夏南问毕谨道:“车上是不是有个缝合手术包?”
毕谨点头,“是的!”
“那先将她扶上车!”夏南说着看向阿菩,指着周围道:“你们在这里处理善后,没问题吧?”
阿菩点头道:“放心,没有问题!”
夏南这就不再说什么,直接上了车。
这时候车内后排的座椅已经被放平了,像一张小床似的,史青被放得平躺在上面,毕谨正在一旁找着急救箱。
夏南便对阿虎道:“开车下山,找个平坦的位置停下来。”
阿虎忙答应,这就驾车顺着盘山公路下行。
夏南蹲在座位旁又看了眼史青,便对毕谨道:“给我把剪刀。”
毕谨迅速找出一把剪刀递给了他。
夏南接过后,这就要去剪史青身上已经被血污黏在一起的衣服。
史青被吓了一跳,忙再次捂住伤口,紧张兮兮的看着他。
夏南耐心又语气温的解释,“照你这样的出血势头来看,应该是伤到血管了,必须得赶紧处理伤口,否则一直出血的话,你可能会有危险。所以衣服要剪开,伤口得暴露出来,不然没办法处理。”
史青欲哭无泪,伤口暴露出来的话,那不是什么都被你给看到了吗?
你不是演技很好的吗?继续演啊,怎么不演了……毕谨暗里幸灾乐祸,表面则假惺惺的道:“南哥,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没被男人看过,你体凉一下她!”
史青听到她这样说,心里气得不行,真的很想一脚过去给她。
你不说话,没有人会当你是哑巴的。
你不告诉他,我是老处,他未必真的要看,可是知道后,那恐怕就非看不可了。
果然,夏南又道:“医患之间,无分男女,这些细节,就不要在意这么多了。”
细节?你说这是细节?
你特么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是细节吗?这是名节,是贞洁,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
史青心里气愤得不行,可是完全没办法,谁让自己要受伤,谁又让自己伤的是这样的地方呢,最终只能无奈的放开了手。
夏南没有犹豫,手起剪落,将她上身的衣服剪开一半,将伤口完全暴露出来。
凉意袭来,加上疼痛,史青感觉既难受又羞臊,目光根本不敢去看夏南,恨不能在哪儿找个洞钻进去。
夏南则是有些心疼,这么完美的车头灯竟然有了一道伤疤,实在是暴敛天物,那个给她下刀子的家伙,应该要五马分尸才行的。
想归想,手上的动作却不慢,问清楚她没有麻药过敏史后,这就给她做局部麻醉,然后就开始消毒清创。
伤口约有四厘米长,可是有点深,已经穿透肌肪层,抵达胸大肌,只差一点点就能看到肋骨了!
此时车已经停了下来,车厢中间的格档也在夏南剪开史青衣服之前,被毕谨升了上去,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