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龙,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
世人多数都已经忘记了这世上有龙的存在。
就好像地球的十二生肖。
十一个动物都存在,为什么偏偏只有龙没人见过呢?
东西方的龙是不一样的。
毕竟靠翅膀飞上天的龙,而靠自身法力飞上天的龙怎么可能一样呢?
龙王河底冒出来的那条银龙,便是后者。
刚出水时,兴奋极了。
正如她自己所言的那句:
“一千年了,是哪个老相好救了我?”
恐怕在她的认知当中,应该只有认识她的人才会知道她被困在龙王河底。
才会有可能出手相救她。
但眼前出现的陌生面孔,让她有点懵。
最主要的是她竟然看不出这个身影的底细。
她纵身飞过龙王河,朝着河对岸的年轻人飞了过去。
停在了他的跟前,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神秘的年轻人。
“你?”
她发出疑惑:“是人,还是鬼?”
“说不定是个魔。
对方却并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但转身的功夫,他又到了河的另一边。
她追上去,他还在继续朝着远处跑。
越跑越远。
“你会飞吗?跑那得多慢啊!”
她追上去不解的问道。
那么非人的速度,她可以确定面前这家伙不是人。
可这家伙却有说:
“人怎么可能会飞?”
他是在承认自己是人吗?
她狐疑的盯着他:
“你不是刚才还说自己不是人吗?”
那人又说:“对啊!不是人不就能飞了?有谁规定不是人就得会飞的?鸵鸟会飞吗?”
她愣了愣,紧跟着便骂了一句:
“妈的,最讨厌你这种嘴皮子利索的男人了。”
“谁说我是男人了。”
“女人我也讨厌!”
忽然间年轻男子停下了。
“好了,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她也紧跟着停下。
疑惑的注视着年轻男子:“你引我到这里来干嘛?是为了保护岸边的那个年轻人吗?”
“咱们又不会打架,自然就伤害不到他。”
徐来笑道:
“更何况,咱们如果要是真打起来,整个城南市都要跟着遭殃啊。”
她回头看了看城南市。
不知不觉她已经到了城南市的外围的分界线上。
如这个年轻人所言,他们两人在刚才的赛跑中各自试探着对方的实力。
如果真的打起来,就不仅仅只是毁掉一个城南市那么简单了。
尤其是现在自己刚脱困,实力还没有恢复,胜负尤未可知。
倒是那年轻人,说话很直接:
“更何况我实力尚未完全恢复,跟你打,我很吃亏的,胜算不大。”
她嗯了一声。
有些骄傲的小姿态,抬起头,俯视着跟前这小不点般的年轻人:
“算你有自知之明,那你把老娘引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年轻人好奇的盯着她:“你是一条母龙?”
“我乃龙三公主,姓名已不重要,对你这个区区......”
龙三公主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前这年轻人的存在。
倒是那年轻人:
“那我便喊你龙三吧!你可以喊我徐来。”
“放肆!竟然敢这样称呼老娘,你得尊称一声殿下才是。”
龙三公主伸出五根利爪,爪子指在徐来面前三寸处,随时可以刺进他的身体里面。
可是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给挡住了。
不,不是挡住了。
是被扯住了。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
徐来又说道:
“先别说放肆不放肆的,你追了我这么久,难道就没发现你背上的那条链子很沉吗?”
龙三回头。
当即愣在了那里。
怎么还有一条?
她试图挣扎,可是那条铁链却牢牢钉在了自己的后背上,任由她如何折腾上面的法则束缚依旧是紧密相连,没有缝隙可以给她破坏。
她再度愣住了。
“看来到这里就是你的活动范围极限了。”
徐来看了看四周的郊区和城区的分界线。
龙三公主这才明白,这个年轻人吸引自己过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保护那个年轻人,或许不只是为了保护那个画画的年轻人。
而是在测试她身上的那根铁链留给了她多少的活动空间范围。
“很抱歉,我说了我实力尚未完全恢复。能解开的真的都帮你解开了。但是这条,上面的法则远超过我现今恢复过来的实力。我只能帮你到这里的。”
他礼貌并且歉意的说道。
像极了绅士。
又像极了声明。
声明自己可以帮她彻底摆脱封印。
声明自己可以在恢复全力后轻松碾杀她。
“你应该知足!”
徐来继续说道:
“整座城市当作囚禁你的牢笼,那可是不小的规模。更何况,这座城市从某些角度看来,还是挺美的,不是吗?”
龙三公主此刻的心情很不爽。
她本以为自己终于逃脱了束缚自己近一千年的牢笼。
可只是顷刻的功夫,那根无情的法则铁链,再度将她打入了龙王河底。
她放弃了无力的挣扎,一千年的挣扎让她早就明白这是无用的作为。
她回头看向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