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十天的时间没见,汴京城已经安定下来,再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赵益也是不由适应下来,同时也安心下来。
而还是和从前一样,只要有赵治在,天就永远不会塌,哪怕所有人将其抛弃,哥哥赵治都会不离不弃。
结果十天后再一次见到赵治,即使赵治似乎也更加的黑瘦了,事实赵治却并没有瘦,不过是又黑了些,这一次赵益心中也只有再见的惊喜。
然后拉着赵治说个不停。
赵益:“哥你不知道,当母后身穿帝王龙袍,霞帔上也刺上龙现身朝殿,一下便让所有人都不由看呆了,直接震住所有百官。”
赵治也忍不住心中汗一下,自己怎么把答应的事给忘了?也立刻不禁好奇道:“那王延齢没有跳出来挑刺?”
赵益眼睛发亮满是激动喜色道:“没等那王延齢反应,那曹利用倒第一个站出来说母后于理不合,但朕!朕说是朕让母后穿龙袍衮服,与霞帔刺龙的!
于是那王曾等紧接便也站出帮母后说话,朝堂便就吵了起来,我跟母后则就只看着,最后王延齢才是站出来也说于理不合,结果便继续吵。”
赵治也不禁好奇:“然后呢?”
赵益一副得逞的笑道:“然后也没吵出个结果,母后便继续穿龙袍衮服,他们反对他们的,母后穿母后的,结果声音便渐渐没有了。”
赵治同样想看看刘蛾穿龙袍衮服的一代女帝风范,虽然没有称帝,但其实跟武则天却已是无异,只不过没有武则天的恶而已。
即真正有着吕武之才,却无吕武之恶的大宋一代贤后。
于是赵治也忍不住下意识好奇问道:“那你母后穿龙袍衮服的样子,好不好看?哥哥我也想看看太后穿龙袍的样子。”
赵益则是突然小声眨眨眼睛道:“哥,我们这么坑母后不太好吧?不过就是骗母后穿个龙袍衮服,却要替我们干所有的活。
我平时看母后每天都处理奏章到很晚,还要每天亲手给我做点心,我这心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说了不用做,可母后还是每天亲手给我做。”
赵治心中再汗:‘那分明就是给我做的好不好?不过是让你小子背锅了而已,表面给你做,其实却是给我做。’
赵治也只能假装沉吟一下,似乎‘坑’那位太后的确有点不厚道。
赵益则在侧眨眨眼睛道:“哥,你以前经常给我讲故事,要不你去陪陪母后吧,也给母后讲讲故事,让母后放松一下。”
赵治再沉吟:‘这小子什么意思?想撮合我跟太后?’
赵治:“咳咳!就怕不太好用。”
赵益立刻眼睛发亮:“哥你讲的故事很好听,肯定管用的!”
郭槐脸上都不由笑开了花的也走过来,暗中赵益则立刻对郭槐挤一下眼睛,郭槐却是已经被赵益胁迫着,不得不帮赵益撮合哥哥跟母后,往后却就可以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了。
唯一的一点就是称呼关系有点乱,但在赵益心中赵治却从来都不是哥哥,实际却是赵益的天,在赵益心中一直都是将赵治当父亲的,那么母后为什么不可以嫁给父亲一般的哥哥,更尤其母后还没有哥哥大。
郭槐则立刻笑道:“赵大人辛苦了,老奴给赵大人准备好了沐浴的水,赵大人风尘仆仆这一身去见太后,却是有些失礼。”
赵益立刻也认真的点头道:“嗯嗯,哥你得穿干净一点,不然对母后就是失礼。我跟郭公公也给你准备了一身新衣裳,但现在只能在宫里穿,刚好你沐浴更衣后就穿给母后看看。”
瞬间赵治便发现两人之间有鬼,郭槐什么时候跟赵益穿一条裤子了?还专门来‘算计’自己?郭槐却是知道自己跟太后关系的,还自己风尘仆仆的样子会对太后失礼?
明显沐浴过后,晚上又要留宿宫中了。
于是赵治也只好点头道:“也好,那我就先沐浴一下,再去看望太后娘娘。”
赵益立刻暗中得逞的向着郭槐举一个大拇指,郭槐心中顿时也不由汗一下。
片刻后。
连香皂都开始卖了,赵治自也早已用上香皂,半躺在大浴桶里,也是不由从未有过的放松。
赵治:“郭槐,那几国使者还算安分吗?”
原本的皇城司便就是太监同时统属的,只不过直属大宋皇上,所以眼下殿前司同样归郭槐指挥,郭槐则又在赵治之下。
郭槐赶忙恭敬道:“大人,他们想不安分也不成,老奴安排了人时刻守着他们。只是那什么朱罗泰米尔王朝的使者,一直想要牛尿、牛粪,老奴觉得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便吩咐了不许给他们。”
赵治则也瞬间忍不住古怪道:“此事你告诉太后了吗?”
郭槐赶忙道:“老奴还没有告诉太后,就等着大人吩咐了。”
赵治点点头道:“这事说给太后听,都会污了太后的耳朵。老郭你不知道那泰米尔王朝,那里人都是将牛奉为神的,平时生病都是靠喝牛尿吃牛粪,对他们来说那都是圣物。
嗯,看看吧,等后天接见他们,然后你给准备一份热乎的牛粪、牛尿,安排那朱罗泰米尔王朝使者跟西夏使者坐一起。”
古槐立刻忍不住古怪一下,显然赵大人又要坑人了,某些人这次要倒霉了。
结果很快沐浴完。
看着郭槐送过来只能在宫里穿的新衣裳,赵治也不由傻眼。
赵治:“我说老郭,你们这是给我准备的龙袍?”
郭槐:“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