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开始,负责主持会议的目暮十三陪上司松本清长坐在白板前,介绍了一下案件大致情况,让人下发了调查资料,又让白鸟任三郎针对资料进行说明。
池非迟和毛利小五郎坐在靠窗的地方,没有和其他警察坐在一起,只有白鸟任三郎陪同,也算对得起毛利小五郎目前‘特别顾问’这个身份。
白鸟任三郎起身,说明案件情况。
除了前天发生的第六起事件,之前五起,凶手都是用大型刀具行凶,从伤口的形状判断,是用右手自上方大力挥舞砍下。
另外,前五个被害人都是事先被人用电击器电晕后绑走,被带到警方发现尸体的地方,遭到杀害并弃尸。
第六个被害人,则是死于车祸。
“不过在这里出现了一个疑点,为什么凶手要把已遭绑架的被害人带到其他地方,再加以凶手,”白鸟任三郎站着说了疑问,又继续道,“接着,在这六具遗体的身旁,都找到了涂有红色圆圈、背面刻有英字母和纵向竖线的麻将牌,很明显,这是由嫌犯留下的犯罪信息。”
荻野彩实看着搜查资料,思索着道,“这六张牌被涂红的部分,在七筒牌下方的四个圆圈中,还剩下右上跟左下的圆圈没有被涂红,也就是说,嫌犯很可能还要再杀两个人吗?不过,为什么发生长野县的案子,留下的麻将牌是一筒呢……”
“英字母则有两个a和ehz,”横沟参悟摸着下巴,“还有应该是反转颠倒的l。”
“另外还有一点,”白鸟任三郎把搜查资料翻了页,“这件凶杀案中的六名被害人,都有一件随身物被取走了。”
池非迟把发给自己那份资料翻页,看着上面陈列的物。
六个被害人身上被取走的东西,是:项链、束口钱包、御守、摩托车钥匙、隐形眼镜和吉祥物玩偶。
组织要找的是第三个被害人、身为议员秘书的冈仓政明,储存卡应该就被放在那个御守里面。
在他们做准备这几天,凶手也没闲着,又
千叶和伸举手问道,“会不会是被绑架时不小心遗失的?”
“不,既然六个人都各自遗失一件随身物,还是应该推测为这是被嫌犯取走的比较妥当。”白鸟任三郎道。
爱尔兰顶着松本清长的身份,沉思着出声,“问题还是在于犯罪信息的意义啊。”
“另外,还有一个关键线索,”白鸟任三郎又翻了资料页,“第六位被害的龙崎先生临死前,说出了‘七夕、京’这样的死前讯息。”
“龙崎先生车子的刹车油,可能是在大鉴山休息站被泄光的,”横沟重悟把搜查资料放到桌上,“他大概是在那里见过嫌犯!”
“话说……”毛利小五郎突然起身,走到会议室前台中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诸位是不是想得太复杂了呢?麻将牌就代表着打麻将,杀人动机就是打麻将引起的纠纷,留下一筒和七筒,说明打麻将的是八个人……”
毛利小五郎开始带偏思路,横沟参悟和山村操还一脸恍然大悟地附和着。
不过,不是所有警察都那么迷糊。
很快,荻野彩实举手提出疑问,“那个……请问英字母又该做何解释呢?”
大和敢助也提出问题,“又为什么要把被害人带到不同的地方杀害?”
毛利小五郎汗了汗,“呃……”
“还有……”坐在警察间的高木涉也不怎么给面子地举手问道,“龙崎先生的死亡讯息又该怎么解释呢?”
“这个……关于……关于这些问题,”毛利小五郎憋了半天,也没想到该怎么圆,只能敷衍道,“以后再慢慢想嘛!”
下方警察顿时一片哗然。
“搞什么啊……”
“咳,”目暮十三也有些无语,转头问低头看搜查资料的池非迟,称呼正式了不少,“池先生,你呢?关于这个案件的疑点,你有什么看法吗?”
池非迟依旧看着资料,态度冷淡道,“没有。”
听到其他警察更加无奈的议论声,白鸟任三郎一头黑线道,“我说……池先生,你今天早上一直板着脸,不会是宿醉未醒?”
静。
池非迟抬头,用探寻的目光打量白鸟任三郎。
谷/span>白鸟怎么会知道他昨晚去喝酒了?
目暮十三、假松本清长、大和敢助、荻野彩实、横沟兄弟、包括佐藤美和子等警视厅的警察,都向白鸟任三郎投入惊讶、疑惑、好奇的目光。
白鸟任三郎一脸木然地看着池非迟,语气悠然道,“我早上过来的时候,在走廊上遇到小田切部长,他看起来精神状态不怎么好,我关心了两句,听他说,是因为敏也昨晚和你一起去庭院酒屋喝酒,到了凌晨两点多才被你和森园先生送回家,好像因为和你比赛喝酒喝输了,敏也回家之后就开始抱着吉他在院子里唱摇滚,被他吵醒的小田切部长气得直接让他到森园家里去对付一宿……”
池非迟:“……”
原来是小田切敏郎走漏了风声。
目暮十三:“……”
真是的,开搜查会议前一晚,还喝酒喝到深更半夜。
池老弟是觉得有毛利老弟在,自己只需要来走个过场吗?
大和敢助:“……”
这个小子今天一大早就臭着一张脸,难道就因为宿醉未醒、或者是昨晚玩过头了没注意好?
就这个原因,他感觉自己刚才被怼得有点亏!
警察间,易容成普通警员的贝尔摩德也忍不住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