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哉!”
那奴才闻言一脸钦佩。
“动机完美,效果更完美。如此,殿下便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处理掉朱承熠这个祸害。那朱承熠所有努力全都白费,皇上不会再信任他,虞将军也不会放过他。他如此大不敬,如此在宫中闹事,后果如何还真不好说,弄个不好,小命都难保……”
加上虞荣安今日害他落水,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谁都瞧见了,更为他摆脱和报复虞荣安提供了动机。
“不过……”那奴才又道:“万一朱承熠忍气吞声愿意接纳坏了名声的虞荣安,皇上又愿意原谅他一次呢?”
“那又如何?”
朱永昊俊眉一挑。
“即便他有躲开雷霆之怒的运气,却得天天面对爱折腾的虞荣安!她那么个性子,好不容易爬到今日这一步,却因为朱承熠的暗害丢尽颜面,你看她会不会报复!那么一对怨偶,还不得天天折腾?
届时,孤与虞荣安毕竟也算有了情分,只要孤愿意时不时出手相帮,那虞荣安还不得对孤死心塌地?等她成了孤安插在朱承熠身边的棋子,一样能收获大用场……”
此外,他还很想看看被绿的朱承熠还能不能继续做那缩头乌龟!
想想就畅快!
无论怎么个玩法,似乎都很有趣啊!
朱永昊忍不住哈哈大笑。
“殿下英明!”
“届时找些人证,出来证明朱承熠在这周围出现过……”
如此,便水到渠成了。
挑衅皇权,人证物证,看他怎么办!
朱承熠这块石头,他是早晚要搬开的。这正好是个契机。
朱永昊的笑一深再深。
“所以,若廖静能把虞荣安带来此地,孤便毁了她名声!如此,这桩事不管是查到老八头上,还是朱承熠身上,孤都是受益者。当然,那药是廖静带来,若真查到廖静也不错。廖家人谋害了孤,孤便有正当理由拒绝这桩婚事了……”
那奴才当即便跪地,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然最好的状况,是朱承熠和老八一起遭殃。你去找人打听看看,今日朱承熠和老八双方之人可有过任何接触。老八此刻人在何处,出现过哪些地方,看有没有可能让他与这边挂上钩。”
若能证明老八与朱承熠勾结,便能一石二鸟了。那才是真痛快!
“是!”
也是如此,朱永昊原本带在身边的四人又少了一个。
“殿下,若一切都顺利,那个廖静,您真打算……收在身边?”
朱永昊一笑。“那女人敢算计孤,怎么,就不允许孤算计她?想做孤的女人,得看看她的价值!待会儿她若不听话,便找老六来把她带走。若她还敢折腾,便让老六今晚就收拾了她,也省得夜长梦多!”
……
廖静为了将荣安引出来,也是动了一番脑筋。
她不得不将在坤宁宫跟到了一男子之事告知了荣安,正好廖文慈不在席面,她刚好可以撒个廖文慈在与男子私会的谎来引诱荣安。
事关紧要,荣安果然上当跟了来。
廖静虽觉对不起荣安,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娘和弟弟的将来,到底还是咬了咬牙。毕竟,她落到今日,起因还是荣安……
但眼看到快到地方,荣安却是不走了。
她反而盯得廖静心头直发虚,并来了句:“我可以走前边,但在那之前,我觉得你该有话对我说,是吧?”
那一瞬,廖静吓得腿软。
“什……什么话?”
“你若装傻。我便不进去了。”
“什么装傻?怎么就不进去了?荣安,你不想知道,是谁在与廖文慈……”
“想。可我为何要进去冒险?”荣安看她,像看个傻子。“你既然确定了他们在里边,他们总不可能永远待在这么个小院里吧?总要出来的,我守株待兔等他们自己出来就成了。那样更安全不是?”
“可……可总得知道他们是在……私会,还是在做交易吧?不进去,就没法知道了。”
“等他们离开,我再进去院中,是私会还是单纯说话,总有痕迹能分辨的。”
“我……我们进去吧。说不定能听到秘密呢?”
“你就这么想要我进去?”
“我……我也进去的。”
“若里边有高手呢?你我二人不是直接被擒了?你不怕?你要以身犯险?你刚为何拉了我就走,你明知这里有危险为何不让我多带些人?直接带人来戳破他们的好事岂不更简单安全?”廖静太急躁,从她拉着自己二话不说就往这边时,荣安便有些生疑了。
而廖静的点滴漏洞,让荣安越发确认廖静在算计她。
“荣安,你在怀疑我?”
“是。”
“我没有。”
“廖静,若廖文慈真与人在里边私会,那个男人,要么是皇亲国戚,要么是权贵。可这是后宫。一般的权贵或皇亲,怎么可能对后宫这么熟悉?往日的他们,根本连后宫都不可能被轻易允许进入的!这个犄角旮旯,他们怎么了解的?
更别提这附近连个侍卫都没有。若侍卫不是被人支开了,便是那人连宫中侍卫的巡守路线和时间都尽在掌控。这岂是一般人能做到?
而事实今日入宫的宾客,都只被允许带一人。他们大部分人都没这能力。男性的皇亲里边,若同时满足熟悉和掌控力两大条件的,我只想到了一类人。皇子们!他们与我嫡母私会,说不过去吧?”
荣安面色渐冷。
“所以廖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