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奇,在物质宇宙有很多名字,比如希望使者,至尊之鹰,清宝天尊,命运编织者等等,但是没有任何一个宇宙中奸奇的名字会是【被怼的不要不要的家伙】,奸奇所有的知识是宇宙中很多生物根本无法抗拒的,哪怕有很多时候他说出的只是扭曲的谎言,也有信徒奉为圣典。
所以才有人说【思久欲知,知繁渴思,唯圣奸奇,毋为所困】,能不为诡计之神所持有的知识所动的生灵,多元宇宙中数起来都不困难,但是这些生灵,也只是能够抵抗奸奇的诱惑,换句话说就是意志足够坚定,可是…….
“面对命运和多元宇宙终极的规律,没有生物可以不好奇,”虽然是不知道多少年后又罕见的被怼了一次,但是奸奇也只是惊讶了一瞬间,“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一点波动都没有?”
“不知道。”雷曼耸了耸肩。
“那么你想不想……….”
“不想。”
又被怼了一次,奸奇全身上下的脸又僵硬了一瞬间,不过似乎早已知晓现在的情况会发***奇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只是神念稍动,一副画面便出现在雷曼的面前,雷曼看去,发现那赫然是虫族主巢**的景象,在已经破破烂烂的巢**部,莎拉-科根和古丽妲气喘吁吁的对峙着,而两人还不停的警戒着旁边的第三者---奸奇手下的大员,命运编织者卡洛斯。
下一瞬间,卡洛斯便挥动起手中巨大的法杖,向着古丽妲猛的敲了下去,在雷曼着急之前,古丽妲便已经本能的举起光刀抵抗,雷曼眼看着古丽妲的光刀和卡洛斯那根法杖顶端的书碰到了一起,爆发出剧烈的闪光,将卡洛斯,古丽妲和莎拉一齐震飞。
卡洛斯稳住身形,鸟嘴中发出尖锐的鸣叫,这可是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作为奸奇手下的一号大魔,卡洛斯离开奸奇的领域一定是执行最重要的任务,这次的任务,是捕获他刚才攻击的小姑娘,一个卡洛斯无法理解的简单任务,但是就在刚才,他这个简单的任务,翻车了。
而且是以一种卡洛斯始料未及的方式,翻车了。
命运编织者作为唯一一个被奸奇这个无良老板扔进万物源头的永恒之井而且爬出来的大魔,以瞎眼的代价,换来了观测时间轴的可怕能力,所以他几乎不可能被击中,他的攻击也不可能会被回避。
但是就在刚才,在他准备捕获古丽妲的瞬间,异样发生了,卡洛斯观测到的无数的时间轴中,所有的古丽妲都做了同样一个格挡的动作,这让卡洛斯感到十分诧异,因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想要无数平行时间轴上的个体对一件事做出完全一样的选择,就好像你拿着一个骰子不停的扔,怎么扔都是同一个点数一样不可能。
卡洛斯对此感到十分诧异,但是无尽岁月中积累下来的战斗本能和对自己能力的信任,还是让他在对古丽妲挥下了武器---这是他的捕获攻击,那柄法杖几乎不可能有物质宇宙生物能够抵抗,法杖顶端的书籍象征着奸奇神力的本源---无穷的变化。
被这可怕的武器击中的瞬间,一切防御都会被无效化,因为它们都会变成随机不知道什么的混乱物质,而卡洛斯操控着武器,能在敌人防御无效化的同时释放出强大的魔法,捕获对方,可是,就在双方武器碰撞的瞬间,卡洛斯翻车的第二个瞬间到来了。
古丽妲手中的光刀根本就没有受到卡洛斯那柄传奇法杖的影响,有那么一瞬间,卡洛斯甚至怀疑,是不是奸奇又在向探索永恒之井的时候一样,把他扔出来做探雷器了---不然,怎么这就突然有了一个在所有的时间轴上都是一个画面,而且对于奸奇神力居然免疫的怪物。
就在卡洛斯烦躁且有些惊恐的发出鸣叫的同时,古丽妲也在紧张的打量着这个鸟头怪,她本来正在跟自己的亲妹妹打得你死我活,这个鸟头突然释放出一阵彩虹风暴,炸开了巢穴顶端,冲着她劈头盖脸的就打,这已经让她很纳闷了,不过更让她纳闷,甚至是紧张的,则是在卡洛斯攻击瞬间,她自己看到的异常景象:
她的父亲,坐在一把漆黑的座椅之上,双眼清澈犀利,他的背后有一面火墙在熊熊燃烧,火苗炽热的让她联想起太阳表面的喷涌;在座位的周围,身披甲胄的战士持枪戒备,还有战士在天空中飞舞;在他父亲的脚下,黑暗化作海洋,蜿蜒涌动着伸展向无尽的远方;在黑暗海洋之上,七把高耸入云的座椅,闪耀着七色的光彩,如同彩虹桥一般悬挂着,在这座位之上,是七个高大的身影。
至此,异常的景象突兀的结束,古丽妲只能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痛楚,她清醒过来,看见鸟头怪正从不远处冲她发出鸣叫,不禁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在古丽妲和卡洛斯对眼的时候,在一旁的莎拉-科根却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她也看到了异常的景象,只不过那景象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她看到一口漆黑的井,在这井中,黑色的井水翻滚着,那窥视井水的瞬间,让她仿佛于须弥之间看到了永恒的景象,那繁杂纷乱的景象,让她觉得大脑都似乎要发生爆炸。
无数过去,现在,未来的景象,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一种灵魂中涌出的歇斯底里,这让莎拉-科根忍不住痛苦的咆哮起来。
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发生如此变化,雷曼冰冷的凝视着诡计之神,从刚才起就一直古井无波的灵魂终于荡起一丝涟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