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的能行?爹要花钱,我这里不同意,他要揍我……”刘秋菊小心翼翼地说到,满脸担忧。
要卡老爹的花钱,这种事情,想想都刺激。
关键问题在于,老爹那一尺长的铜烟竿,敲在脑袋上,真的疼。
刘秋菊从小,跟老爹顶嘴都不敢。
“为什么不行?钱是哥的,爹在这事情上,没底气呢。”刘春来说到。
他知道刘秋菊这种性子,根本不敢反抗老头子。
别的啥不重要,自己给她做个表率就够了。
“你不是说还有几天回来?”大坪湾,刘福旺看着工地上忙碌的人群,正在琢磨是不是要抽调人手明天打谷子呢。
看到一辆小车过来,那是儿子的牛头车啊。
“在那边也没事儿。你这不是遇到问题了?”刘春来问刘福旺。
“老子能有什么事?”刘支书很不乐意,“哪个狗曰的说老子遇到事情了?”
“爹,听说没人打谷子了?”
刘春来懒得理会他。
老头顿时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