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戏谁不喜欢啊。”
王珰说着,却是眉头一皱,目光看去,只见平乐坊大门紧闭,一群富豪打扮的人正聚在那里吵吵嚷嚷,对面还有一队巡卒在与他们争吵着什么。
听起来,是五城兵马司奉齐王殿王之命,禁止人员聚集,不让戏台唱戏。那些富豪不依,双方争吵起来。
“鼠疫?官爷,你们且看清楚,我们是能染上那种脏病的人吗?”
“怎么?想不服齐王殿下命令?”有巡卒喝道。
“我们皆是顺民,怎会不服殿下命令?殿下只是号召大家不得聚集,这样吧,今日这场子老朽包了,一人看戏。”
“凭什么你包了?看不起我方家是吧?”
“就是,这场子我包了,你出多少钱我偏你比多一成。”
争吵声中,忽然有人喊道:“我就好听戏这口,多少钱我都包!看不成戏,还不如染了鼠疫呢……”
车厢内,周衍惊叹道:“好刚烈的人啊。”
“蠢材一个。”王珰嗤之以鼻。
接着,他目光落在那人身上,不禁“咦”了一声:“哎呀,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