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这毛病怎么还是不改。”很明显朱诩也熟悉顾雨墨的那位靠山,听卡卢比说完不禁是摇头叹息。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既然如此咱们就别见了,万一传到他老人家耳朵里咱们不好交待啊。”
“这还不至于,他老人家真要在意这事还能让顾雨墨公开见客?既然连他老人家都能迷住,我倒真想看看这个顾雨墨有何出奇之处。”
罗天宝等人在一旁听二人对话听得是一头雾水,也不知这其中究竟有何奥妙,结果没一会儿侍应是一路小跑地赶了回来。
“恭喜,恭喜,顾姑娘答应见客了。”
闻听这话卡卢比等人都是又惊又喜,不明白这顾雨墨为何突然改变主意,卡卢比第一个问道:“当真?”
“千真万确,不过”说到这里侍应不禁面露难色。
“不过什么?你们说话别这么吞吞吐吐的行不行?”
“不过三总管你们几位顾姑娘依旧是不见,她只答应见金斗堡来的一位罗天宝,罗公子。”
“见我?”罗天宝闻听不禁一愣,他是不明白为何顾雨墨会对自己如此另眼相看。
“千真万确,您就是罗公子吧?实在是恭喜您,自从顾姑娘来我们这儿至今总共就见过两位客人,还都是因为她当时心情不错,您实在是艳福不浅啊,请随我们来吧。”
罗天宝闻听不禁有些犹豫,说一堆人一起去见顾雨墨他倒还能接受,如今就他一个去见难免有些紧张,当下他近乎求援似地看向了卡卢比以及计百达等人。
“这可是大好事,多少人求之不得啊,罗老弟你怎么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卡卢比见状不禁调侃道。
“天宝你这么看着我也没用,这种事师兄也没法陪你啊。”计百达此时也是双手一摊,满脸无奈。
相比之下还是潘宏比较慎重,当即上前道:“天宝你要不放心,我陪你一起去。”
还没等罗天宝说话,一旁的侍应忽然开口了:“对不住,顾姑娘说了只见罗公子一个人,旁人不便陪同,还望这位客爷见谅。”
罗天宝等人闻听都是一愣,心说这个顾雨墨做派还挺神秘,最后大伙一商议只得让罗天宝一个人前去,不过潘宏比较慎重,怕万一有什么危险,故此叮嘱罗天宝一看情况不对立刻逃跑,并且大声呼救,罗天宝当即答应,之后便硬着头皮随适应往楼上走,结果才刚到楼梯口,突然被一个中年胖子给来拦了下来。
“等等。”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天福号的钱老板啊,您这是何意?”侍应认识对方,见状不禁赶忙招呼道。
“天福号?”罗天宝闻听也是一惊,天福号乃是陪都著名的老字号,出产各种调味品,尤其是酱汁堪称一绝,就连罗天宝这样的外地人也有耳闻,而天福号的东家钱氏更是陪都有名的富商,只是没想到居然会在此相遇。
此时只听钱老板说道:“我说你们烟雨楼究竟怎么回事?我都连来了三天了,出价出到了十两黄金,顾雨墨那娘们都不肯见我一面,这小子今天才刚来怎么就能见她?你们这里莫非还看人下菜不成!?”
此言一出在大堂等候的不少客人都站了起来,纷纷涌过来讨要说法,侍应们只得一一解释,可以钱老板为首的人是不依不饶,看这架势今天要是不让他们见顾雨墨就得拆了这春风烟雨楼。
“别吵了!”正在此时忽然听人是一声娇喝,大堂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大伙抬头一看只见从楼上下来一个年轻姑娘,看岁数顶多不超过二十,生的是美艳无双,在场大多是情场老手,可也没很少见过如此标致的美人,一时间不少人竟然看痴了。
“哪个是钱振甫?”美人冷冷问道。
“是我,是我,您莫非就是顾姑娘?”钱老板此时赶忙迎了上去,激动地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不是,我乃是我家小姐的侍女,名叫杏儿,受我家小姐所托,把这百两黄金给你,你不总说自己出了十两黄金吗?如今十倍还你,你总满意了吧?赶紧离开这春风烟雨楼免得我家小姐生气!”
杏儿说罢当真命人丢给了钱振甫几锭金子,看起来比百两只多不少,钱振甫这脸当时臊得跟猪肝相似,有心发作,可看了看杏儿姑娘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最后是无奈地跺了跺脚,连金子都没要是退出了大堂。
在场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是一愣,此时只听杏儿接着说道:‘还有哪位要闹事的尽管开口,我家小姐必定十倍退还你们的开销,仗着有几个臭钱就在此胡作非为,这种客人我家小姐概不伺候,若是再得寸进尺我家小姐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们,这春凤烟雨楼由不得外人胡闹!”
别看杏儿年岁不大,外表娇艳,真瞪起眼来当真有一股威势,原本闹事那些人闻听当时就吓得不敢开口,有几个识相的赶忙退回原位,其他人见状也只得散去,当真还没一个胆敢得罪这位顾雨墨。
此时再看杏儿迈步来到罗天宝面前,是神态恭敬道:“罗公子让您受惊了,我家小姐已经恭候多时请随我来。”
罗天宝此时是被刚才杏儿那股气势给镇住了,一时间也不禁有些惶恐不安。
“顾姑娘真要见我?”
“千真万确。”
“可是在下只是一介武夫,德不高,望不重,也谈不上如何有钱,顾姑娘不会是弄错了什么吧?”
看着罗天宝这副模样杏儿不禁噗呲一乐:“公子放心,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