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反正我想好咱们活一起活,死一起死。”婉儿此时是斩钉截铁道。
“你这又是何必呢”刘白长叹一声道。
“我之前欠你太多,后半生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补偿你。”
“婉儿”刘白听到这里似乎也心软了,伸手抚摸起了婉儿的秀发。
罗天宝在暗中瞧见不禁是颇为感慨,没想到刘白平时显得潇洒不羁,原来也有如此深情的一面,虽然他至今还没完全搞明白这俩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如今看样子已经冰释前嫌了,这样就最好不过,罗天宝一想这俩接下来难免说些体己的话,自己再偷听下去未免有些缺德了,当即就想偷偷离开,结果就在此时忽然听刘白说道:“不过婉儿,我想一下咱们这样毕竟不是办法,一旦你师父追究起来,咱们还是会有麻烦,必须想一个应对之策。”
婉儿闻听也迟愣了一下,接着说道:“办法其实也不是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算了,那太冒险了,不说也罢。”
“眼下这局面还有什么冒险不冒险的,你但讲无妨。”
婉儿犹豫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你也知道我师父这辈子最忌惮的就是魔教教主俞道静,所以要是我们能得到她的庇护,我师父或许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有何难你有所不知我如今和金斗堡的少堡主罗天宝颇有往来,他是俞道静的外甥,我拜托他出面牵线应该能让俞道静帮我们。”
婉儿闻听摇了摇头:“事情应该没那么容易,据我所知俞道静跟林家颇为不睦,由他们出面俞道静未必能卖这个人情。”
“那怎么办”
“其实我的意思是如今魔教为大幽效力,而大幽和朝廷势同水火,故此咱们要是能偷得朝廷的一些机密送给俞道静当成觐见之礼,这事或许能成。”
“这”刘白闻听顿时面露难色。
“你看,我就说这事太过冒险,你会害怕也是人之常情,这事咱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不是,我并非害怕,只是我只是一介江湖人,在朝廷里又没有熟人,上哪儿去弄朝廷机密啊”
“你刚才不是说跟罗天宝交情不错吗我听说他如今在朝廷正得宠,你以他为掩护应该能够做到。”
“这行得通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说到这里婉儿抬起头看着刘白。
“白,你就不希望我们俩今后能够双宿双栖,永不分离吗”
看着婉儿满怀期待的眼神刘白似乎还是心软了:“我明白了,可这种事我从来没做过,究竟什么才算机密,我不懂啊。”
“据我所知官军收复京师之后就准备攻打霞关,然后直扑新京,眼下想必大幽那边急于想知道官军打算如何进兵,你要是能弄清他们的部署对大幽势必是大功一件。”
“原来如此。”刘白闻听点了点头,之后低头做沉思状,似乎在琢磨这事具体如何实施,连罗天宝都没有疑心他有别的意图,然而就在此时刘白抬手一把便扣住了婉儿右手的脉门。
“白,你干什么”对于习武之人而言脉门一旦被制随时有性命之忧,婉儿急的不禁当即惊叫道。
“呵呵,婉儿你其实一直并不了解我,你难道没看出来我刚才都是假装的,为的就是套出你的实话,你不会以为我真傻得对你余情未了吧”
此言一出不禁婉儿,连暗处的罗天宝都暗吃一惊,他们都没想到刘白居然会如此攻于心计,尤其是婉儿如今更是焦急异常:“那白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当然是把你交给朝廷发落。”
“不行,白,我要是落到官府手里必定得受尽折磨,那是生不如死啊,白,难道你一点旧情都不念了吗”
“呵呵,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旧情可言,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刘白说着便拉着婉儿往外走,后者极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嗯,罗天宝你怎么来了”此时忽然只见婉儿冲着树林里大声惊呼道,罗天宝顿时一惊,以为自己的行踪被发现,正犹豫要不要出去,而刘白此时也是颇感吃惊,定睛往树林里看,似乎也以为罗天宝跟来了,结果就在此时婉儿忽然伸手从腰后抽出一件兵器往刘白手上便打,这一切说起来复杂,其实就发生在转眼之间,刘白再想运内力震伤婉儿的脉门已经来不及了,当下他只得本能地把手往回一缩,即便如此手背还是被对方的兵器带到,是一阵钻心地疼痛。
此时婉儿已经借机跳到了一边,一边甩了甩刚才被刘白抓住的手腕一边说道:“刘白你这个人还真是无情无义,居然把我的手抓得那么疼。”
“嗯,这世上说到无情无义只怕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你,今天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再溜了。”
“哦,你觉得凭真功夫能拦得住我”
“这是当然”刘白说着长剑二次出手,这次比之前要快,更凌厉,感觉得出这回刘白心里是再无犹豫。
“行啊,我就看看你这三年长进了多少”婉儿见状似乎毫不畏惧,当即一转兵器才上前应战,直到此时罗天宝才看清婉儿用的居然是一支特大号的毛笔,江湖中人用的兵器千奇百怪,其中笔类的武器也不是没有,譬如判官笔在江湖上就很多见,不过那些说是笔,不过大多是借用笔的形状,实际上还都是钢铁打造,可婉儿这根似乎就是只加大号的毛笔,罗天宝琢磨她要不是武艺高强到已经可以摘花飞叶伤人,要么就是这支毛笔另有古怪。
当时只见二人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