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夫人闻听不禁急道:“丁信你清醒一点行吗?这些都是你在自欺欺人,咱俩是一块长大的不假,但我就把你当哥哥,从来就没动过别的心思,当年是我先看上的云飞,苦追了两年他才娶得我,我们是两情相悦,根本没有以势压人这一说,丁信,咱们都是奔四十的人了,说句不好听的黄土都已经埋半截了,你又何必还对当年的事念念不忘呢?”
“我怎么能忘呢?我从你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至今都二十多年了,这种刻骨铭心的感情你怎么就不懂呢?”
“我知道你是一片痴情,可我说了我不喜欢你,这种事总得讲个你情我愿吧?更何况我嫁为人妇都十几年了,说句不好听地要不是我肚子不争气孩子这会儿都能打酱油了,你又何苦还不死心呢?”
“这些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丁信,这几天你每天晚上都潜入小孤山纠缠我,我念在咱们同门之谊这才没有声张,你要再纠缠不清,别管我翻脸了!”
“不是,玉玲你听我说”丁信说着还想上前,不料此时高夫人一把抽出长剑指向了对方。
“我不听,丁信我郑重警告你赶紧离开,否则我剑下可不留情!”
罗天宝原以为丁信这下一定会勃然大怒,没想到对方的反应竟然显得有些哀伤,隔了许久丁信才长叹一声道:“没想到你居然那么绝情。”
“这是你逼我的。”
“其实我原本不想对你用强,可如今看来不得不如此了。”丁信说着猛地身形一晃居然绕到了高夫人身后,动作是快若闪电,高夫人见状顿时一惊赶忙变招抵御,此时丁信背后的长剑也已出鞘,二人顿时斗在了一处。
这是罗天宝第一次看高夫人与人动手,别看她上了几岁年纪,这些年又一直操持家务,但功夫还真就没落下,在罗天宝看来至少有剑客以上的修为,不过那个丁信的能耐更高,罗天宝以前从来没听说这人,可看其的剑法竟似不在计百达,宇文长风等人之下,高夫人对他还真就有些吃力,罗天宝当时就琢磨是回去搬救兵还是直接上去帮忙,不料就在此时战场上是风云突变。
只见高夫人猛地身子一晃,接着好像喝多了一样是跌跌撞撞,站立不稳,最后只得以剑杵地这才勉强站住。
“丁信,你动了什么手脚!?”高夫人厉声质问道。
丁信此时拿着剑慢条斯理地走向高夫人:“玉玲对不住,我本也不愿那么做,这都是你逼的我无路可退,放心,我无心害你,只是想带你远走高飞,今后我们双宿双栖过神仙一般的日子。”
“疯了,你简直是疯了。”此时高夫人和罗天宝都看出来丁信这人已经变得有些不太正常,高夫人正欲逃跑,可身子一动就好像四肢无力一样是猛地摔倒在地,丁信对此似乎早有预料当即是步步逼近。
罗天宝见状心知不妙,虽然他不明白丁信耍的什么花样,也知道自己的能耐和对方相差甚远,可此时由不得他顾忌这些,当时他就想上前搭救,不料他身子才刚一动,从旁边的暗处又窜出一位冲着丁信高声说道:“丁信,金斗堡由不得你胡来!”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是无不吃惊,扭头一看出来这位是相貌俊朗,衣着华贵,月光之下宛若世外的仙人,高夫人和罗天宝一见是他都不禁又惊又喜,不过丁信并不认识他,见状不禁问道:“你是何人?”
“宇文长风。”
“哦,原来是西燕的国公爷,林云飞的三徒弟啊,怎么,你想拦我?”
“你要掳走我的师娘,你说我该怎么办?”
“姓宇文的,你别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我丁信既然敢来金斗堡,就没有把你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别说是你,就是林云飞在这儿我也不惧!”
“口出狂言,看在师娘的面上我最后警告你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要我走不难,其实你们这个破岛我原本就一刻也不想待,但玉玲我必须一起带走。”
“不知好歹的家伙!”宇文长风说到这里似乎是彻底丧失了耐心,当即便向丁信出了手。
丁信见状是不慌不忙,当即舞剑招架,这也是罗天宝第一次看宇文长风与人正式对战,几招一过罗天宝不禁暗挑大指,别看宇文长风处处针对自己,但能耐是真高,在罗天宝看来其实力甚至已经不次于二师兄计百达,也难怪这位平时那么眼高于顶,但丁信的能耐也不含糊,而且还有兵器,故此一时间二人斗了个势均力敌难分高下。
罗天宝见状一度试图上前帮忙,可转念一想三师兄这人心高气傲,对自己又不待见,自己要去帮忙弄不好反而落他埋怨,可你要说不管对方真有个好歹自己以后见到老爹也没法交待,结果正在这时候场上风云突变,只见宇文长风身子一晃,接着神色大变,赶忙转身就想跑,可没出去几步身子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此时丁信见状不禁满脸得意,拿着剑慢条斯理地跟了上来:“行,以你的年纪能有这样的能耐实属罕见,要说我不服你们金斗堡的武艺那是扯谎,不过可惜今天玉玲我是非带走不可。”
宇文长风此时艰难地爬起身,显得似乎浑身无力一样,冲着丁信说道:“你用药!”
“不错,化骨噬魂,南蛮万仙教的独门秘药,无论你功力多深,只要吸入一点立刻就会浑身无力,任人摆布,为了弄这玩意儿我可花费了整整一年的心血,要没有这法宝傍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