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被塞进了后车座,人不老实,趴在前座椅上看他,故意沉肩,一边的肩带滑下肩头。
于是过第二路口的时候,时崇下车给她系了安全带。
官洛洛:这才是个撩都撩不动的老古董。
回了家,官洛洛站在玄关口邀请时崇进门。
“我不进去了,洛洛你早点睡。”
从酒吧开始,他的眼睛就不太敢看她。
官洛洛觉得,上次滚床单果然是意外,不然他为什么躲。
她靠在门边,踢掉了一只鞋,白莹莹的脚丫子踩着另条腿的小腿肚。
“时总,我想喝酒。”
浅浅说的,要撒娇。
时崇打商量,“不喝可以吗?”
她胃病还没好,饮食都要格外注意。
官洛洛直起身子,踢掉另一只鞋,然后光脚往客厅里走。
“那你进来看着我,我要是睡着了就不想喝了,不然,”她走去酒柜,手肘放在上面,懒懒的撩了下波浪般的长发。
“我要把这个酒柜都喝光。”
家里只亮了玄关一盏灯,时崇原本站在大门口,走廊的声控灯灭了,把他的俊颜遮暗了几度,他便走进门,站在玄关的灯底下。
白衬衫,黑头发,整个人柔和了不少。
他朝她招手:“洛洛,过来一下。”
他没有换鞋,不能进门。
官洛洛这才发现他穿的是白衬衫,跟黑衬衫完全是两个气质,她笑眯了眼,赤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