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色也很平静,既不像在开玩笑,又不像动了怒,而在陈述一个毫无悬念的事实。只是最后一句话,隐有霸气威慑之意。
姜在云静默片刻,笑了,说:“你说得对,没人能留下六五,我也不会不自量力、以卵击石。不过,我没想到,面对威胁,你首先想到的是回护弦松。这让我很高兴,也是我今晚想和你说的第一件事。”
陆惟真:“您说。”
姜在云说:“弦松的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走了,后来又丧父,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其实过得很苦。他是个什么性子,我也很清楚,看着五大三粗、成熟得很,偏偏有着一颗赤子之心。他一旦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我作为他的长辈,就厚着脸皮代替他的父亲,希望你今后好好待他、用心照顾他,永远也不要辜负他。”
陆惟真答:“我会的,我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