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恐怖悬疑>重生光影年代>第42章待到春暖花开

苏长青真不敢胡乱搭胡笳的茬,她可是出了名的冰霜美女,居然要为人下厨调羹汤了?

这是堕落,大家一代目都是不婚主义者,也算是志同道合,平日里多交流抱团取暖怎么就打上主意了。

这事还是悠着点好,有些女孩是不能受伤的,真撩拨人家得掂量清楚自己的份量。

苏长青觉得自己骨头轻容易飘,还是先补补钙再说吧。

他对人类信念的坚定性产生了怀疑,胡笳一生心如死水很可能是没遇到合适的人,如今春心萌动了,他自己一代目人生虽然未婚却花花草草如同美女过滤机,现在反倒波澜不惊了。

没有不可改变的事,或许信念也是被供需矛盾推着走的,凡是有关选择的事情都得遵守一样的规律。

《公主的决断》战争戏拍了将近一个月终于完成了,春节将近,接下去暂停拍摄。

拍出来的效果苏长青觉得还行,毕竟是女导演,对战争残酷是抗拒的,细节上有些逃避。

这一点男女差异很大,内行都深谙这一点,比如后来开发的游戏,男人的大多与战争、杀戮有关,细节必须真实还原,追求电影般的质感,而女人的游戏则卡通化,制作成本低许多钱却不少赚。

不管怎么说这部戏都是要走出国门的,水准不能马虎,总体来说能拍到这程度也不错,杜可可还是有才华的。

杜可可被草原的风雪风吹得又红又干,脸上的皮肤都皲裂了,她妈很心疼:“你是不是缺心眼,长青策划你卖命,这种活怎么不叫他自己干?”

合着她妈以为杜可可在替苏长青卖命。

杜爸爸悠悠抿了口酒:“我早看出这小子是滑头。”

杜可可也不解释,苏长青指着她:“滑头。”

小年那天苏长青完成了剧本的初稿,写了三个小故事,暂定名《模特队》,故事设计得挺满意,相对独立却又能串成一个整体,恣意想象,黑色幽默,虽然奔着拿部里那些奖去的,却又疯狂试探底线。

苏长青知道如何把握尺度,如何挠观众痒痒肉的同时也挠上面的痒痒肉,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要爽一起爽。

不过他很慎重,又修改了五天才终于定稿了,已经是腊月大寒,打了个电话叫刘倍来拿。

第一次来荷花胡同刘倍有些好奇:“您怎么把工作室安胡同里了,和玩摇滚那帮人似的。

树上的柿子也没摘,都冻硬了。”

当年摇滚玩得好的大多是老北京胡同串子,这孩子把话说反了。

柿子完全成熟时苏长青已是孤家寡人住在这,觉得吊着好看懒得摘,倒是吃了几个掉下来的。

刘倍幸灾乐祸:“你要是再不摘就开春时等着瞧吧,院子里一坨坨的有你恶心。”

“真的?”

“真的,砸在地上,啪啪啪……”

啪啪啪个鬼。

既然来了个懂行的就别浪费人力,苏长青借来把梯子,和刘倍一起把冻柿子都摘了,送了她一大口袋。

还有两天就除夕了,刘倍走后苏长青拎着一大袋冻柿子去杜可可家与二位长辈道了别,又给胡笳打了个电话,一把大锁头锁上荷花胡同的对开门,哼着歌回家过年了。

“你爷爷小的时候,常在这里玩耍,高高的前门,仿佛挨着我的家,一蓬衰草几声蛐蛐儿叫,伴随我度过了这灰色的年华……”

胡笳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给了苏长青:“记得拜年。”

苏长青家里还没电话,逗她:“那你可得记着等我拜年。”

回到老家的旧房子里,穿越时空的感觉是最强烈的。

这半年发生的都是一代目没有经历过的,环境相对陌生,而这个家无比熟悉,他在这里长大成人。

这里还存放着他从小到大的作文本,可以调阅思想成长轨迹。

老书桌上有他刻的座右铭:“yew!”

不要再说明天,日复一日,这其实是耐克很老的一句广告词。

当年妈妈对他在桌子上乱刻很生气,他却辩解:“座右铭不刻下来还算什么铭。”

现在苏长青喜欢在寒冷的早晨窝在棉被里,听父母在客厅里说话、走来走去。

那声音仿佛是穿越几十年光阴传过来的。

母亲烙雪菜饼,做片儿川,看上去说不出地年轻漂亮。

三十年后她七十多了,已经多年不做雪菜饼,因为那时所住的城市没有了雪菜。

时光如果能凝固在某一段反反复复,如同一首好歌循环播放,或许是件美好的事。

以前回家每天都往外跑,泡在同学朋友家里不着家,现在苏长青失去了这种兴趣。

见每个同学都如看一本老书,知道过去未来的情节,然而并不是所有内容都值得期待,如果不想当个预言家,还是在家陪父母得了。

帮妈妈揉面,帮爸爸理发。

大年初一苏长青跑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到电话,很后悔没早早坚持家里装部电话,以父母的节俭,他如果不亲自安排恐怕得等座机降到百来元他们才会捡便宜。

先给杜爸杜妈拜了年,长幼得有序,然后再给胡笳拜年,特别强调:“我第一个就打给你了。”

胡笳是个注重仪式感的人,说这种话应该不算撩人家。

打给刘倍时她很兴奋:“您那剧本太有意思了,我看得一会哭一会笑,拿给商会的朋友看也非常满意,这事定了,年后咱们筹备开拍吧。”

苏长青并不太意外,剧本是为小成本设计的,还是比较满意的,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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