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记住了,我才是同你行礼宣誓过的夫,是你不守妇道在先,此事我念着旧情不追究你只惩治她,受了这窝囊气,但下不为例,若以后你还消想其他野男人,休怪我……”
忍无可忍,虞昭越听越气,手于思想先行,直直就扇过去了。清脆一响,虞昭愣住,楚子凯也愣住。
身为天子,楚子凯以前再不济,也是皇子储君,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心头鬼火冒,又有点委屈,心中不忿,分明是虞昭对不住自己,凭什么她还反过来扇自己耳光。
威严尽失,楚子凯想还回去,又下不去手,默默忍受又太没面子,只得言语狠厉威逼道:
“若手管不住,朕就帮你砍了,嘴硬不会说话,朕赐一杯药就能让你哑了,眼睛从此学会分辨该看着谁,如若不然,也别想要了。”
天子之言能震慑天下四方,唯独对虞昭丝毫不受影响,当即又见她想开口与楚子凯对峙。
心实在被伤得很了,楚子凯再不想听她说出让人不快之言,眼疾手快,在她想张嘴的一瞬间,双指落力在她的睡穴处,下一秒,虞昭身子软下,瘫在他怀里睡过去。
楚子凯稳稳接住,往怀中贴了贴,发泄似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平复下情绪,才策马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