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欢贴着男子的颌骨胡须下温热的脖颈处,喃喃道:“嗯,如此一来,这簪子,你才插得真心,我也戴得欢悦。”
二人依偎片刻,姚欢忽地想起一事,问邵清:“亲迎那日,有些什么礼数?”
邵清懵然:“我也是头一回娶妻,不甚清楚。拦门?做催妆诗?坐床撒帐,开襟拔花?”
姚欢暗道,听起来都好无聊。
她于是转头,央邵清道:“古人是人,我们也是人,古人能制旧礼,我们制个新礼吧?亲迎那日做什么,我来想一想,好不好?”
邵清抬手,将姚欢头上的簪子又正了正,应道:“都依你,你喜欢就好。”
姚欢莞尔:“好,我这便下楼,与樊楼掌柜去议一议。”